重明君惊问道:“说!你老实告诉师兄。你到底是不是对许慕言做了不该做的事?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师兄,我方才说过了,”玉离笙微微一笑,脸上的血色在月光下泛起诡异的光泽,“我都没有心,又何来的情?”
重明君听罢,刚要大松口气,心道,看来是他误会了,玉离笙从前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徒弟动情。
可玉离笙下一句话,却直接粉碎了重明君脸上的所有表情,转而成一种极度恶心惊惧的神色。
“我对许慕言有的,从来都只是欲|望。我想占有他,彻彻底底地占有他,所以……我方才同他成亲了。”
玉离笙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缓步逼近重明君,血红的喜袍拖在地上,好像铺了一层红雪。
“我给他穿了喜袍,涂了胭脂,即便他已经死了,但他在我眼中,依旧是全天下最美的新娘子。”
“你……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重明君难以言说自己此刻的感受,只觉得面前站了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鬼,正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
下意识就翻手招剑,一剑就刺了过去,重明君呵斥道:“你不是离笙!你到底是谁?把离笙还回来!”
玉离笙抬手一把攥紧剑刃,狠狠一绞,就绞出了大片的血迹。
他也不躲,继续逼近,冷笑着道:“我就是离笙啊,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秦剑,我的好师兄,你今天才第一次真正认识我。”
“不,不是这样的,离笙天性善良,悲天悯人,他不是你这样的,你到底是谁!?”
重明君依旧不敢相信,因为在他眼中,玉离笙一直都是那么的病弱,那么的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虽然表面看起来清冷疏远,但每次见了他,都会温温柔柔地唤他一声师兄。
不管许慕言当初如何在其他人面前,羞辱玉离笙,他也不生气,只是把自己关在月下小筑。
如此性情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出那种……那种丧心病狂之事?
“什么天性善良,什么悲天悯人,不过都是假象罢了,我本就是如此的,今后也不会改。”
玉离笙攥紧剑刃,丝毫不顾手伤,凑近重明君的身前,低笑着道:“师兄,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带我来昆仑?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恶心,竟然对自己的徒弟做出那种事情?是不是觉得我无可救药,丧心病狂了?”
“是!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倘若我当年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必定一剑杀了你,绝不带你来昆仑!”
重明君咬牙切齿道,脸色都开始发青了。
玉离笙反问:“可是师兄,你们玄门正道的修士,不也一样不知廉耻,丧心病狂么?”
重明君道:“那是缥缈宗!又不是我们昆仑!昆仑自建宗以来,门中上下,但凡有行不诡之事,必定将之废除修为,逐出师门!”
顿了顿,他越发厉声道:“既然你对许慕言动情了,那昆仑便再留你不得!”
“我真是后悔,居然偏宠了你这么多年!”
“我好后悔,当初没有听我师父的话,将你赶下昆仑山!”
第一百零五章 本座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别想得到
提起重明君的师父,也就是上一任昆仑的宗主,玉离笙的神情变得诡异起来,他笑道:“师兄若是如此说的话,那有一桩埋在我心底多年的秘密,也是时候说给你听了。”
重明君警惕道:“什么事?”
“关于老宗主的死。”
“什么?你说什么?我师父的死?他难道不是因为走火入魔遂才……难道是你害死他的?是你?!”
重明君暴怒,运气一抽长剑,便要对玉离笙动手,哪知玉离笙的修为,远比平日里表现出来的,要高出许多。
简直就是深不可测,竟一时半会儿无法轻易撼动,重明君咬牙切齿道:“说!我师父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说了,你也许不信,当年你带我入昆仑时,老宗主百般不肯,明面上对我也是万般刁难。认为我是残花败柳,人尽可夫。可谁又能想到,他深夜时,趁着山中宵禁,偷偷潜入我的房中……”
“你胡说!不许你侮辱家师!”
“我有没有胡说,你继续听一听便知了。老宗主半截身子都入土了,竟还六根不净,修的是什么狗屁无情道呵。”
“他将我圈入怀里,掐着我的脖颈。就像这样——”
玉离笙顺势将重明君揽入怀中,掐着他的脖颈,眼中迸发出了无比的怨恨,一字一顿道:“他掐着我的脖颈问我,是不是和旁人说的一样,那么会侍奉男人!”
“他还说,不嫌弃我身子脏,想收我为炉鼎,助他修行,早日得道飞升!”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师父他不是那样的人!你在撒谎,我要杀了你!”
重明君怒起反抗,可掐他脖颈的手力大无穷,宛如钢板一样,死死将他钳住了。
甚至连呼吸都困难了。
“我胡说?呵呵,我若胡说,便让我此生不得善终,转投畜牲道,永无翻身之日!”
这毒咒发得很重,修真界对诅咒颇有忌讳,一般不会发如此重的毒咒。
除非,玉离笙说的都是真的,所以他才如此信誓旦旦。
重明君摇头,满脸难以置信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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