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娉收手,道:不是定情信物,是找古大夫看诊的信物。
三喜闻言,微红的脸一垮。
原来不是定情信物,害她白欢喜一场。
咦?
不对。
大姑娘,郡王他他知不知道你的身体
我告诉他我月事不调,仅此而已。
三喜哦了一声,似乎有些失望。
主仆二人绕到医馆的后门,敲门递了玉佩进去后没一会儿,即有一个小药童将她们领进去。然后带她们进到后院的一间屋子里,见到了年近古稀的古大夫。
出乎叶娉的意料,古大夫居然是女子。慈眉善目一身药香,无端端地让人生出几分好感。那双洞察世故的眼睛似是能看透人心,却又看破不说破。
一番诊脉问询之后,古大夫说她体内侵了寒气,与她自己的猜测差不多。开了方子抓了药,古大夫亲自相送,叮嘱了一些日常的注意事项。
叶娉道谢,告辞。
三喜手里提着药包,跟在她身后。
原来姑娘真的只是月事不调而已。
她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应该感到高兴。昨晚她琢磨一夜,到最后脑子里全是小主子玉雪可爱的样子。
叶娉无奈至极,这丫头到底要闹哪般。疑心她怀孕时忧心忡忡,怎么验证之后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三喜,三喜。
大姑娘,你叫奴婢?
我不叫你难道还有别人叫三喜?我瞧你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难道是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没,没,奴婢是太开心了,开心到说不出话来。
那就好。
主仆正准备上马车时,叶娉忽然感觉似乎有人在看自己。左右环顾,并无什么异样,皱着眉掩去那一丝异样上了马车。
医馆后门正对着的一间客栈,客栈的二楼的某个房间里,半掩的窗户的后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神情冷漠的温御,一个是一脸八卦的宋进元。
宋进元自是看到了叶娉主仆,不由啧啧出声,我还当郡王是在办什么大案子,却原来是跟踪一个女子。
温御没理他,面色无波。
宋进元见惯他这个样子,完全不受影响。我说你最近是不是有点闲?若不是被我撞见了,我还不知道你居然闲到跟踪叶大姑娘上医馆看病?咦?她病了吗?我怎么瞧不出来?
温御还是不理他,任他聒噪。
比定力,他自是不如温御。没到半刻钟,他就败下阵来。绕着温御转了两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承天,你不会是对叶大姑娘上心了吗?
温御还是没搭理他,他却是惊了一大跳。
你你没否认,你真的对她上心了?
温御眼神寒凉,转身下楼。
温承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好歹透个口风,可真是憋死我了。要不是打不过你小子,我非打到你开口不可!
真是气死他了。
我跟你说,我的亲事已经定了,年内就会成亲,说不定我明年就当爹了。到时候你可别巴巴地眼馋我你你为何这般盯着我看?!
温御瞳仁如漆,尽是暗沉。
这样的话,好似以前进元也说过。那时进元同现在一样,对成亲生子充满期待,对刘氏也颇为满意。后来一年复一年,一次比一次失望。莫说是儿女,便是妻子也是一个接连一个去世。
他是刑司出身,进元亦不是简单之人。他们也曾查过,监视过,却一无所获,到后来就连进元自己都信自己是克妻之命。
跟我来。他说。
宋进元一头雾水,去哪里?
护国寺。
护国寺就在永昌城内,位于皇宫之北。
盛朝建国之初,修葺皇宫的同时建造了这座寺庙。当时寺中第一僧曾是追随赵家先祖夺取江山的大谋士曾凡,开国后曾凡婉拒国师一职,恳请出家超度那些战死的英灵,后成为盛朝最负盛名的高僧,法号了无。
了无大师已在多年前圆寂,现在护国寺声望最高的僧人是他的弟子空见大师。空见大师地位之高,非一般人所能见。
温御自小在宫里长大,又是陛下亲自教养,是以幼年时常与空见大师接触,两人有忘年的交情。
两人进了寺,直接去找空见大师。
竹林旁的凉亭之下,坐着一位白须老者。老者瘦而不弱,面有红光,正一手执白子另一手执黑子,自己与自己对弈。似是没有感觉到有人过来,不徐不缓地落子。
温御未出一言,径直坐在对面,执了黑子。
黑白相杀,你来我往。
一柱香的功夫,棋局已定,竟是平局。
空见大师一双眼洞隐烛微,仔细将温御看了又看,道:数日不见,温施主的棋艺竟是精进了许多,想来是有不同寻常的奇遇。
棋艺精进,不应该是勤学苦练得来的吗?怎么会是因为奇遇?何况温承天最近在京中,他们时常见面,这小子有没有奇遇他怎么不知道?
宋进元心中疑惑,却是没有发问。
敢问大师,这奇遇可有缘由?温御表情如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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