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斯特点了点头:“第二天早上……是的,一些像是剥落的石灰的痕迹。”
西列斯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说:“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他停顿了一下,“在变成雕像的过程中死去,米基的尸体并没有消失,也没有化为灰烬。
“为什么你遇到的那个人就消失了?”
切斯特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
“……或许是有人将他的尸体搬走了。”西列斯低沉地说。
切斯特皱起眉,问:“但是,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西列斯说,“为什么有人会变成雕像,为什么他的尸体会消失,为什么黑尔斯之家也出现了这样的死者……”
有许许多多的问题。
随后,切斯特医生回到边上的座位坐下。年轻的阿尔瓦还是一脸回不过神的惊愕。西列斯注意到了角落处的小丑,便走到那边与小丑交谈。
……然后他就收获了一张商人牌。
西列斯突然回过神,最后将脑海中思索的内容理顺了一遍,然后暂且将其放下。他走到阿尔瓦面前,问:“阿尔瓦,你将命运纸牌带在身上了吗?”
“纸牌?”阿尔瓦有点愕然,“没,没有。我放在住处了。怎么了?”
西列斯便将口袋里的那张商人牌递给了阿尔瓦,说:“我从小丑那儿得到了这张牌。”
“命运纸牌!”阿尔瓦看上去极为惊愕,他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这张牌,然后突然惊呼了一声,“这是第一次打样的牌!”
“什么?”西列斯饶有兴致地问。
琴多与切斯特也好奇地望了过来。
“这里!这里!”阿尔瓦指着牌面上的一个角落,“这里有一个特殊印记,是朵花,是我家印刷厂在试印刷的时候专门印上去,用以区分打样版本和正式版本。”
他们都望了过去,那看起来像是一朵八瓣玫瑰,非常小,像是蚂蚁一样,在整个牌面的右下角。
西列斯微怔,心想,八瓣玫瑰?
……所以他从出版商本顿那儿得到的八瓣玫瑰纸,就是阿尔瓦家的印刷厂出品的?他突然感到了一种命运的巧合之处。
当然,他也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是第一次打样,那就意味着……”
“这张牌来自于那位神秘的订购者。”阿尔瓦耸耸肩,“第一次打样的54张纸牌都给他了。在那之后,我们才正式签订合同。”
他将这张牌递还给西列斯,然后说:“真奇怪,居然单独一张牌出现在小丑那儿。”
阿尔瓦好奇地往小丑那儿看了看。
西列斯沉默着,垂眸若有所思地望了望这张命运纸牌。
八瓣玫瑰。他想。这莫名给他带来了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
那感觉大概类似于……“又是八瓣玫瑰?”
他近来似乎时常碰见这个意象。
隔了片刻,西列斯将这张纸牌收回自己的口袋里。
“你确实是发现了什么,是吧?”琴多问,“别卖关子了,西列斯·诺埃尔教授。”
他一旦叫西列斯全名,就意味着这家伙有点被刺激到了。
西列斯瞧了他一眼,斟酌片刻,然后说:“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如果将过往发生的一切都连起来看的话。”
“连起来看?”
琴多、切斯特、阿尔瓦异口同声地问,站在不远处的玛丽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琴多。”西列斯突然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神诞日前夜晚宴的厨房门口?”
琴多一怔,没想到西列斯会在这个时候提到此事。
西列斯没有等琴多回答,就说:“因为你在追查胡德多卡相关的事情。胡德多卡的信徒曾经建立了一座神庙,现在这座神庙的遗迹被发现了,一些探险者将其中的物品偷盗出去贩卖。
“你听闻有东西被卖给了一家与食物有关的秘密组织,随后又因为神诞日前夜拉米法城的情况意识到出事了,所以决定到晚宴来看看,是不是?”
“是的。”琴多说,“这和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在于,那幅画像出自胡德多卡的信徒之手,但是晚宴事件的幕后黑手却认为那是贴米亚法的化身——他们被欺诈了。”西列斯声音低沉地说。
琴多几乎立刻明白了过来:“一群旧神追随者欺骗了另外一伙旧神追随者?哈,狗咬狗,真有意思。”
阿尔瓦左右看看,看到年长者脸上纷纷显露出来的若有所思,不由得弱弱地问:“我……我还是没明白。这和我们现在所遇到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应该说,一群旧神追随者利用了另外一批旧神追随者。”西列斯说,“我不确定他们究竟想要尝试什么,或许是以量取胜,或许是献祭是否真的能召唤神明的力量……
“总之,他们进行了一次尝试。”
阿尔瓦依旧迷茫地说:“好吧……到这儿我能明白。一伙人利用了另外一伙人。但是,之后呢?”
“之后就是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西列斯说,然后他突然转向玛丽,“玛丽女士,黑尔斯之家有出现过这种,连续有人成为雕像,并且在这个过程中死亡的事情吗?”
玛丽十分坚定地摇了摇头,她说:“人们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去,但是没什么关联的人因为相同的原因死去……起码我没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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