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才摘呀,我还以为你早摘了呢。”
路阳捏着陈宇川指根,“还想戴吗?”
“想啊。”陈宇川回答的坦荡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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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结束,陈宇川回去之后又仔细观察了胖胖一会儿,胖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再吐过。
陈宇川陪胖胖玩了一会儿之后就洗了澡回了卧室,路阳一直在书房处理工作上的事,接了不少电话。
路阳忙好推开卧室门,看着陈宇川靠在床头拿着手机在发消息,他没穿睡衣,只穿了一条内.裤,一条腿平放在床边,另一条腿曲着晃着,嘴里还哼着晚上齐昀婚礼上的一首歌。
陈宇川回来的路上也一直在哼,但他记不住歌词,也记不住调儿,每一遍哼得都不太一样,调不一样,词儿也不一样。
“阳哥你忙完了?”陈宇川不哼了,只是抬头看了看路阳,又低头继续发消息,“忙完你去洗澡吧。”
“小心着凉。”路阳拿起床头陈宇川的睡衣扔过去,盖住了陈宇川小腹跟大腿,喉结动了动没再看他,又转身从衣柜里找出自己的换洗衣服出了卧室。
路阳洗完澡再回来时,刚推开卧室门,直接撞在了陈宇川身上。
陈宇川双手揽住路阳脖子,直接跳起来,两条腿勾着路阳腰。
路阳两手拖着陈宇川大腿,把他往上颠了颠,眯着眼叫了他一声,“小川儿……”
卧室只留了床头一小盏散着微弱蓝光的小灯,光线不多不少,刚刚好。
路阳叫“小川儿”时的音调里压着在不断升腾的欲.火,他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淌到嘴角。
陈宇川侧了侧下巴,伸出舌头顺着路阳唇角舔掉了那点有点凉的水珠。
“阳哥,”陈宇川又伸出舌尖,在路阳上唇唇峰上勾了一下,“来吗?”
路阳自认是个自控力非常强的人,但从他第一次见陈宇川开始,就没了自控力。
他对陈宇川所有的忍耐全都用在了这一年上。
之前林医生建议过,让他尽可能地多陪着陈宇川,但路阳还是忍着分房睡,那并不是因为他们还没复婚,他只是怕自己有一天会忍不住,他怕自己会不顾陈宇川的反应,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加深他的压力。
他舍不得失控。
但这段时间两人天天睡在一起,路阳还能忍这么久,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陈宇川一会儿亲一下路阳下巴,一会儿亲亲他耳朵,不停叫着路阳的名字。
路阳鼻尖蹭着陈宇川鼻尖,用力咬住陈宇川还在一张一合的双唇,两手拖着陈宇川腿,抱着他快步走到床边,两人直接摔在大床上。
卧室里很快绕满了时轻时重的呼吸声,每片角落里都盛着高高低低的呼吸,一直没歇……
一开始路阳压着陈宇川,最后陈宇川揽着路阳脖子翻了个身,两人的姿势变成陈宇川跨坐在路阳腿上。
陈宇川呼了口气,勉强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了一点儿,他捏起路阳衣角准备脱的时候被路阳握住了手腕。
“穿着吗?”路阳试探着问了一下。
陈宇川没听,闭着眼继续脱路阳身上的衣服,脱完之后手指顺着路阳脖子一点点下滑,一直到路阳胸口才停。
“阳哥,疼吗?”
路阳搂着陈宇川侧腰的手捏了他几下,“不疼了。”
“可我还疼。”陈宇川低头在路阳胸口上亲了几下,先在疤痕周围亲了亲,又一点点移到中间,每亲一下都小心翼翼的,好像他用力一点路阳还会疼一样。
“别疼,”路阳手心拖着陈宇川腰,“小川儿,别疼。”
陈宇川眼睛一直没睁,路阳手心在他后背上拍了拍,“我们今天先不做了?”
陈宇川摇摇头,最后慢慢睁开眼,盯着路阳胸口看,很认真地说:“做,阳哥我想。”
路阳抱着陈宇川躺好,抬手摁灭了床头灯,两手撑在陈宇川身侧,从陈宇川发顶一吻开始一直向下,额头,脸颊,下巴,脖子……
当陈宇川意识到路阳想做什么的时候,手心摁着他肩头,“阳哥,别……”
陈宇川话没说完,眼前的黑色一空,身体紧绷着,高高地挺了挺腰,又重重落回床里。
“阳哥──”陈宇川拖长了声音,左手伸进路阳发丝间,指甲抠着路阳肩头,
……
冬天的夜总是很长,又慢又长,带着无声地风暴……
风暴结束之后,陈宇川都快忘了他们是怎么开始的了,眼皮又重又涩,眨一下都疼,整个人像是被路阳拆了之后又重新拼凑起来的一样。
“阳哥,你摸摸我胳膊。”陈宇川趴在路阳胸口上,声音是体力透支之后不自觉地抖。
路阳摸了摸陈宇川胳膊。
陈宇川没什么感觉,又说:“你摸摸我腰。”
路阳又摸了摸陈宇川腰,这回手没拿开,掌心一直贴着。
“你用点力,用力捏一捏。”陈宇川说。
这回路阳没动,问他:“怎么了?”
“我感觉胳膊腿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我确定一下是不是……”
刚刚陈宇川已经不记得他们到底做了几次,可能是四次,又觉得不止四次。
“你就不能省省吗?明天再来不行吗?”陈宇川梗了梗脖子,又来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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