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哽咽了一声,泄出一大滩淫乱的汁水,从腿间湿淋淋地潮喷出来。腿间顿时便一片水光盈盈,泛着一层淫靡的光泽。
翁爽看见他腿间沾满的浊白痕迹,稠浓精液凝成小团小团的白团,黏糊糊地附在淫红微肿的女阴上,隐隐现出一点儿抽搐的嫣红阴穴。穴肉抽搐得不成模样,显然这整具身体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一时难以解脱。
他笑了一声,将沈嘉玉推在床上,从背后重新进入了沈嘉玉。沈嘉玉垂着眼,剧烈地颤了一颤,从喉咙中泄出一声无力的呻吟。他被翁爽像是在享用一只发情中的温顺母犬般地摆弄着,被迫跪在床上,张开自己的双腿,用柔嫩的穴去承纳对方插进来的性器。
粗长的肉根操进他身体内最娇嫩的地方,捅开纠缠抽搐着的湿滑红肉,顶在他缩拢起来的柔软宫口上,用力地朝深处碾去。沈嘉玉崩溃地微微摇头,抗拒地推了推对方狠狠撞在自己臀肉上的结实窄腰,喘息着说:“别……别进那么深……哈……不要伤到它……会……会流产的……呜……!……太深了……慢、慢一点……啊……”
“明明你根本就不想要你肚子里的这个东西,却还是这么求我……”翁爽喘了一声,捏着沈嘉玉的屁股,讽刺似的说道,“沈总,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邀请我用力一点,好把你操坏掉吗?最好是把你怀的这个孩子也一起弄掉,让你能心安理得地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粗重的喘息在沈嘉玉的耳畔回响,与翁爽的话语一同落下的,还有碾在他宫口愈发用力的硬烫龟头。蘑菇状的热物粗暴地挤压着他汁水丰沛的颈口软肉,将细窄柔嫩的孔窍大力捅开,撑成一枚鲜艳淌汁的嫩洞,隐隐触到包裹在腔囊深处的胎膜。沈嘉玉剧烈地颤了一颤,从喉咙深处泄出一声近乎尖叫的悲鸣,捂着自己的腹部,流着泪疯狂地摇头,挣扎着想要向前逃去。
翁爽扯住他的腿,将他向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拉,腰胯前送。便听见“啪”的一声闷响,沾满湿痕的精瘦腹部便重重撞在了沈嘉玉泛红的臀尖,操得他低低飘出一声哀喘,抽搐着被翁爽压在身下,掰开了两条挣扎不停的长腿继续挨操。黏稠的精液从两人紧紧结合的部位一点点地淌落下来,漫过湿红肿胀的唇缝,在花唇的边缘凝成浓白的精团,缓缓地洇进了身下凌乱的被褥中。
又酸又涨的收缩感从被剧烈抽插着的地方传来,沈嘉玉试图掩住自己的唇,以阻止从唇边泄出的淫乱喘息声。对方却像是无法满意他如今的反应似的,用手指分开他沾满淫液的女阴,用指尖捻住那一小枚淫红熟烂的嫩蒂,用力地揉捏捉弄着,在花唇中狠狠滑动。沈嘉玉难以忍受地想要去抓住那只在自己腿间作乱的手,却被对方反扣回去,按倒在床上,毫无怜意地大力挞伐进出。
他的臀尖被撞得微微发红,已经很是有些肿了。女阴也在这般激烈且粗暴的性交中被操得唇穴外翻,连内里湿热的红肉都可怜地溢了出来,蜷缩在穴眼的四周。黏腻的白浊横在他艳丽肿胀的腿间,弄得整条腿上都是淫乱的痕迹。就连原本缩紧了的后穴都被对方用指尖剥开,沾了大量凝结成团的精液捅弄进去,含着小半截湿漉漉的白浊,像是被人狠狠欺辱过一般地抽搐紧收着。
沈嘉玉被翁爽操得浑身发颤,整个人几乎要软成一滩烂泥,只能浑身酸软地跪趴在地上,如同母狗似的吞吐着他插进自己身体里的粗长肉根。他看到自己的腹部在对方的挞伐中被顶得微微凸起,一翘一翘地剧烈抽搐着。而对方似乎很喜欢瞧见他这样被自己完全占有的模样,便将手掌紧紧贴在他腻滑温热的肚皮上,一点点儿地缓慢进入沈嘉玉,感受着穴肉在挤压时向外缓慢凸起的运动,吐出愈发沉重的喘息。
沈嘉玉被迫与他一起沉浮在欲海的浪潮中,朦胧地想:也许对方并不是如同口中所说的那样喜欢自己,他只是想占有这具躯体……看到原本高高在上的沈嘉玉,被欲望折磨得辗转反侧、不得解脱的可怜模样罢了。
……因为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过淫贱了……
或许在他仍保持着洁身自好的那段时间里,他会对这样淫靡混乱的行为保持着最为浓重的厌恶,恨不得一切与性有关的东西都不能靠近自己的周围。但当他被迫张开自己青涩柔嫩的穴,去承纳了成百上千的精液之后,肉体却如同完全堕落了似的恋慕上了这种酸涨不堪的酥麻快感。就算是他挣扎着想要抹去这种淫靡而羞耻的感觉,也无法抚平身体自然而然的诚实反应。
他的下身会因为有人抚摸而微微淌水,会因为有生殖器的插入而酸软发麻。而当精液伴随着抽动的肉根直直喷在他的肉腔中的时候,他的子宫则会淫乱地张开细窄的嫩口,吮吸着对方滚烫浓稠的精液,也跟着一同陷入无休止的高潮。即便是被他所深深厌恶的人强奸轮暴,他也会像是一个放荡的娼妇一样,颤抖地缠上对方的腰臀,哭叫着恳求对方的怜悯,邀请对方享用自己的身体,用湿热的白精填满他的腹腔。
他确实不过只是一个用身体换取生存本钱的妓女罢了。
昏昏沉沉间,翁爽像是不会疲倦似的,仍旧捉着沈嘉玉的腿,在他的阴穴中来来回回地大力进出着。沈嘉玉被操得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几乎已经射无可射了,只能无力地垂着头,从口中吐出虚弱的喘息。涨红的精孔中泄出一股水似的淡白色汁水,沿着勃起的肉棒缓缓地下淌,将他的腹间弄得一片湿润发光。
原本闭拢着的花唇已经完全地外翻开了,嫣红唇肉间糊满了淫腻的浊白。翁爽抓着他的腿,将沈嘉玉上身的衬衫推到了胸前,俯下身去吮他微微淌奶的乳尖。沈嘉玉失神地望向房间上方的天花板,低低地喘息着。湿润的舌尖从他的下颌处舐过,舔着他微微凸起的喉结,报复性地用力噬咬。引得他不由哽咽着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人:“……不……别咬……哈……别留下痕迹……呜……”
吮着他喉结的人微微一顿,低声笑了,说:“沈总就这么介意让人知道……你偷偷跑出来和我睡了?”
“……我没……呜!”
“那就是怕让汪明泽知道。”翁爽捏了他的下巴,咬着他颈间的软肉,嘲笑地说,“我是不是该感叹一声,汪总可真是好本事……你才被他捉到笼子里圈养了一天,就已经开始在乎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原本还以为你应当是一只宁死不屈的鹤,结果……呵,原来也只是寻常人家里豢养的普通白鸽啊。”
沈嘉玉躲开了他凑过来的唇,让对方冰冷的吻落在了自己的颈边。他勉强维持着在欲潮中硕果仅存的一线清醒,微微咬紧了下唇,颤抖地回答:“……跟他……没有关系……”
“那还这么怕?”翁爽逼着他正了视线,抬头注视着自己,“沈总,你可是说好了,今天要陪我睡一晚上的?既然都答应了,那今晚你就是我的东西。我想对你怎么样,你就得老老实实地受着。除了不碰你肚子里的那个,其他的地方……全部都不属于你。”
沈嘉玉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沈总,既然都已经选择出来卖了,就多少敬业点吧。”翁爽凑在他耳边说,“你看,这床上都是我在动。反观沈总你自己,只要张开腿享受就行了。下面都被我操得出了这么多水儿,爽得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不应该是我更亏才对吗?怎么你反倒还委屈上了?”
沈嘉玉一言不发地抿紧了唇,忍受着来自对方语言上的羞辱。翁爽似乎是对他这副不堪重负的模样十分满意,碾进他阴穴里的肉物再度粗涨了几分,在软肉间重重抽送。茎身与抽搐着的穴剧烈地摩擦着,发出了淫秽而靡乱的水声。丰满的双臀被对方的两只手所掌控,牢牢地捉在掌心中,用力地掐揉抓捏着,操得不住发出啪啪的响声。
……太深了……
……好粗……唔……
沈嘉玉垂着头,虚弱至极地低低喘息着。他感觉到自己原本敏感的宫口已经完全被对方用自己粗大的龟头所捅开了,如今只是一枚酥红软烂的肉环,空荡荡地张着圆圆的嫩洞,露出更深处的嫣红胎膜。他失神地瘫在那儿,被翁爽抓着腿,毫无怜惜地粗暴狠操。他们做爱的地方从床上转移到桌椅前,又从桌椅前再度回到最初的沙发。激烈的抽插让沈嘉玉几乎失去了牢牢咬紧对方的力气,大量半干的白浊便从二人交合的部位滴滴答答地落下,沾的地毯上白斑点点,连桌子的边缘都沾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半湿精痕。
他的头被人摁着,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沙发中,只能被迫抬起自己丰满腻白的屁股,张开了湿润的阴穴方便对方进出。这种泄欲般的性交让沈嘉玉恍惚地想到了自己在志愿服务时,在公园充当人肉厕所的日子。暗无天日的拘束箱中只有他和眼前一块小小的屏幕,数不清的人掰开了他的臀肉,像是在享用一只飞机杯般地使用着他。浓厚湿黏的精液一次次地射进他的阴穴,污染了他的身体,令他徘徊在身份被识破与怀孕的恐惧中,浑身颤抖着被陌生的使用者冷酷地用到一次次高潮。
只要熬过去……熬过这一段时间……
就可以……就……呜……
忽然,又酸又涨的酥麻感猛地从他的小腹深处爆发开来,沈嘉玉摇着头哭叫了一声,被翁爽这一下猛顶操得浑身颤抖,阴穴咕啾一声泄出一大滩淫汁。他抽搐着倒在沙发里,脸朝着下方,闷着声低低地哭泣哽咽。翁爽也被他这骤然抵达的高潮所激,粗喘着扣紧了他的腰,胯部一阵疯狂顶撞,操得臀肉啪啪乱颤,然后重重一下顶进了阴穴深处!
浓稠滚烫的精液骤然射进了他的体内,沈嘉玉抽泣着尖叫了一声,浑身虚软地抽搐了起来。大量湿热的黏液喷溅着射进了他的子宫,将本来就糟乱得一塌糊涂的阴穴弄得更加淫靡。他恍惚地喘息着,感受着身体一点点被精液填满的滋味儿,忽然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了一声电子卡刷开门锁的声音。皮鞋与木制的地板接触的摩擦声传来,有人拧开了门锁,遥遥站在门外,冷漠地注视着房间中淫乱的画面。
翁爽抱着赤身裸体的沈嘉玉,将脸埋在他的肩上,过了许久,低低地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将射完了精的性器从他体内缓缓退出。而后,抬起头来,整了整身上稍显凌乱的浴袍,对来人道:“哎呀,我当是谁,这不是汪明泽汪总吗?有失远迎,还望海涵啊。”
汪明泽沉着脸,一步步地走进来,停在了纠缠在一起的二人面前。他冷冰冰地眯起了眼睛,看样子已经是到了怒气爆发的边缘,只是碍着贯来的修养,才没有将眼前微笑的男人揍翻在地。
沈嘉玉几乎在翁爽声音响起的一瞬,便整个人如坠冰窟般地僵在了原地。他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从心底陡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慌。然而他也不知道那股恐慌究竟因何而生,只能一言不发地跪在那儿,不肯抬起头去面对来人。
“韩爽,”汪明泽冷冷地开了口,“不要以为你继母病死了,你就有本事回家跟你弟弟争了。你像个过街老鼠似的被自己亲爹藏了这么多年,不过是一朝走了运,还真以为韩家以后就是你的东西了?”
“韩家以后是不是我的东西,我不知道。不过……”翁爽低笑了一声,扣着沈嘉玉后脑的头发,将他缓慢地拉了起来,“沈总今天已经答应了要陪我睡一晚上,现在是我们的私人相处时间。如果您没有围观活春宫的恶劣喜好的话,烦请离开这里,好吗?再怎么说,这里也算是我付了钱的私密空间,我想沈总大约也并不想在这里看到您的那张脸呢。”
他将还未完全软下的性器,慢吞吞地又向前顶了一顶。沈嘉玉瞳孔微微一缩,从喉咙中溢出一声虚弱无力的呻吟,轻轻地飘散在了空气之中。
“挑衅我对你没有好处。”汪明泽寒声道,“穿好你的衣服,给我滚。”
翁爽哂了一声,道:“那可不行。汪总怕是不知道,沈总这陪睡一夜的价格到底有多贵。我还没收回本呢,就这么乖乖地听您的话走了,那我的损失谁来赔偿?”
汪明泽闻言也笑了。只是那笑容冰冷无比,连唇角扬起的弧度都刺骨得渗人:“抱着抢来的东西不撒手,小心连你自己也一起沉下去。”
翁爽面上笑意尽消,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了一阵儿,低低哼了一声,松了抓着沈嘉玉的手,将自己从容地撤了出去。
体重挤压着沙发的声音响起,沈嘉玉恍惚地听到远处再度飘来了门锁扭动、房门关闭的声音。他垂着眼,四肢无力地缩在沙发上,低低呼吸着,不敢扰乱这一室死一样的寂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感觉到对方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仍旧如刀子一般,几乎要剖开他的五脏六腑,将他赤裸裸地悬在十字架上,用浸过盐水的鞭子拷问他。
过了许久,他才听到头顶上低沉地飘来了一句话:“我叫你好好地在家里呆着,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捱着。然后,你就是这么回答我的?嗯?”
沈嘉玉沉默了。
俩人认识了如此之久,他当然清楚对方的脾气。实际上,从知晓对方进来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明白了今天这件事情的结果。
他们的关系因为一场露水姻缘而强行牵扯到了一起,却也仅仅止步于同床异梦的床伴,并没有相互干涉对方的权利。但话虽如此,汪明泽惯来是个很爱面子的人。上一次,沈嘉玉扫了他的面子,他就敢堂而皇之地在洗手间里强迫了他。这一次,面对如此明目张胆的反抗,他会作何反应……
沈嘉玉不敢往下想。
“你现在倒知道怕了?怎么一早儿不记得求我呢?嗯?”汪明泽冷笑着拍他的脸,“沈嘉玉,我真是小瞧你甜言蜜语,装乖卖傻的本事了。你能把沈家大少爷这身份安安全全地维持到现在,还真不是没道理的。有够会哄人啊,嗯?”
瞧见沈嘉玉不愿意回答自己,汪明泽又笑了,声音更冷:“跟韩爽交易?你竟然信他?也不怕被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把你活扒了,被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韩爽……?”
“翁是他母亲的姓氏。”汪明泽凑近了他,“他是韩家的私生子,被自己亲爹悄悄摸摸地藏了几十年,直到自己夫人病死了才敢放出来。你以为你家老爷子安心放你一个人发展势力,完全撒手不管吗?你就不觉得奇怪?依你们沈韩两家的关系,韩家是个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清楚。跟他一个韩家人玩?你怕是要被人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沈嘉玉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第一眼见到翁爽的时候,确实曾觉得他好像似曾相识。
当时对方是怎么回答的?那段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是沈嘉玉还记得,翁爽平和地冲他笑了笑,说:“可能是因为我长了一张大众脸,让沈总产生了错觉。”
……对,这个回答,他当时还疑惑了很久……
对方长了一张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望见的出色面孔,就算是自谦,也委婉得有些过分。但沈嘉玉惯来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见他不想提这件事,便就此揭了过去,再没有提及过这个问题。
如果他真的是韩家人,那这件事……就说得过去了。
沈家和韩家互为臂膀,关系一贯很好,两家子弟来往走动也是很寻常的事情。他们或许曾经在韩家见过面,只是当时对方并不是名正言顺的韩家人,所有沈嘉玉对他并没有很深刻的印象,才造成了后面的乌龙。
所以……翁爽是他的父亲,放在自己身边、监视自己的钉子。
也就是说,他的身份,很有可能……
沈嘉玉终于明白了,为何拨通电话的一瞬,翁爽会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视频的另一端。
他手中捏着的东西是一颗定时炸弹,让强横如汪明泽,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动他。
“现在终于回过味儿来了,嗯?”汪明泽掐着他的下巴,唇角冷冰冰地扬了起来,“沈嘉玉,你知道我现在特别想做一件什么事儿吗,你要不要猜猜看?猜对了说不定我就消火了,今儿不跟你生气。”
沈嘉玉抿紧了唇,低声说:“……我不知道。”
“我警告你,别惹火我。”汪明泽声音沉沉,“我现在很不高兴,特别特别生气。因为我发现你不仅没有半分做到你答应的事情,甚至还变本加厉,试图想和个外人联合起来一起骗我。要是今天我没一时兴起,让人回去给你准备晚餐,你明天回去想准备怎么办?若无其事地假装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回来和我继续上床吗?”
“……汪明泽……”沈嘉玉抬起眼,嘴唇颤抖地打断了他,“……你不要太过分了。”
汪明泽骤地住了口,面无表情地低头打量着他。那视线从沈嘉玉被噬咬得狼藉一片的脖颈渐渐下移,走过赤裸雪白的肌肤,直到狼藉一片的双腿。他微微地磨了磨牙,抹开了一个冰冷的微笑,凑到沈嘉玉耳边,轻轻地说:“那我就特别告诉你,我现在最想干什么——”
“沈嘉玉,”他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个名字,“我现在想把你就这样拖回沈家,让你那个爱面子的亲爹看看,自己的大儿子究竟是怎么样一个荡妇。不仅和我上了床,被搞大了肚子。还和韩家的私生子勾搭到了一起,瞒着所有人,到酒店里和他偷情。到时候,丢尽了脸的沈老爷子就会把怒火发泄到你身上,你再也不是风光无两的沈家大少爷。没有人会对你伸出援手,所有人避你如蛇蝎。你就只能乖乖来求我,求我把你娶回汪家,做我汪家的夫人。”
沈嘉玉瞳孔微缩,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挣扎着说:“……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汪明泽嗤了一声,“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不能?我答应你的,我都做到了。那你答应我的呢?沈嘉玉,你自己说说看,你做到了吗?”
沈嘉玉微微一颤,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他没有。
所以就算汪明泽将这件事情抖出去,也无可厚非。他确实没有做到自己答应的事情。
可是……
“……如果你要是担心,你的孩子受伤……”沈嘉玉垂下了眼,声音很低,“……我和他上床的时候很小心,没有让他伤到你的孩子。如果有其他的问题,也只会牵扯到我一个人身上,不会影响到你的后代……你可以放心。”
“……你以为我在乎的是这个?”汪明泽冷笑了一声,“沈嘉玉,你究竟是装傻还是真傻?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如果不是这个,你还会在乎什么?”沈嘉玉挣开他的手,蹙着眉问他,“你跟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其他的关系吗?”
汪明泽瞬间消了音。
他搭在沈嘉玉肩上的手渐渐收紧,一言不发地注视着自己面前的人。过了很久,才又低低地笑了出来。
“沈嘉玉,”他与他贴的很近,哑着嗓子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你这个人哪点儿吗?是我讲了一个不好笑的笑话,所有人都在跟着一起笑的时候,你却什么表情都没有。”他顿了一顿,接着又说,“原本我以为你是在装傻,借此嘲笑别人。但是后来我发现了,你根本不是在装傻,你是真的傻。”
“我们的关系是什么?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湿热滚烫的唇带着报复性的意味咬上了沈嘉玉的唇角,让他瞳孔缩紧着,下意识地向后退去。汪明泽将一只手扣在了他的脑后,把他压向了自己怀里,死死地抱紧了,不肯松手。沈嘉玉往后退一步,他便变本加厉地向前更凑一点儿。灵活的舌卷着沈嘉玉无力垂落着的舌尖儿,恼火地重重吮着,几乎将沈嘉玉吻得断过气去。只能虚弱地推着身前的男人,从鼻腔中溢出一声软弱而甜腻的气音。
他们像是两颗被命运强行牵扯在一起的藤蔓,枝叶交缠,几乎连根部都即将生长到了一起。然而到底并非天生的同根相连,便只能在其中一方的抗拒与挣扎中,又复归回最初的姿态。
汪明泽松开了他,手指蹭了蹭唇角被沈嘉玉咬出来的伤口,笑了一声:“如果你觉得,我是在图你肚子里怀的孩子,那你完全可以搬出我给你安排的地方。沈嘉玉,你扪心自问,你觉得我会缺愿意给我生育后代的人吗?就算不说我,只说你——你身边难道缺过想要一步登天,拼命往你身边凑的人?!”
“……”
“你说……我到底是图什么?”
“……我……”
“我帮你守着秘密,不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去和你父亲沟通隐瞒。我甚至不在乎我的第一个孩子将来会沦为一个在外面抬不起头的私生子——因为他的另一名父亲不愿意要他,觉得他玷污了自己的人生。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图什么?”
“……你喜欢一个人,难道就是把他拖到大庭广众下,不顾他的想法强暴他吗?”沈嘉玉抬眼望着他,冷淡地说,“汪明泽,别把我当成你玩过的那些小明星……以为哄两句甜言蜜语,所有事情就算结束了。就算我真的这么做了,你敢信吗?”
汪明泽没接话。
但沈嘉玉心里清楚:汪明泽是不可能相信的。就算他现在将那层窗户纸挑破,把一切都摆在了明面上,也无法改变他们一直以来都处于敌对的现实。自我保护已经成了一种本能,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他也不会将选择权交到对方的手中。
至少这一步,是他们之间你情我愿的交换。
汪明泽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裹在沈嘉玉的身上,不由分说将沈嘉玉抱了起来。沈嘉玉皱着眉微微挣扎了一下,用力地推他禁锢了自己自由的手臂。奈何对方偏偏像是打定了注意似的,露出了“有本事你就咬下去”的讥讽模样。
浓稠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从沈嘉玉的腿根缓慢地淌落而下,蜿蜒着漫出一条细长而黏稠的白痕,沾在了他的衣裤上。沈嘉玉又羞又窘,咬着下唇,有些微怒地问:“……汪明泽,松手!”
“你要是想现在就摔地上,我松手也不是不可以。”汪明泽讥嘲地说,“不过沈总不怕痛,我还怕沈总您摔着了,害我心疼呢。所以,这事儿没得商量,不松。”
“……你真是个疯子……”
“谢谢夸奖啊,承让。”汪明泽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将外衣丢到了洗手台上,抽出了腰间的皮带,反手捆了沈嘉玉的手腕,捏着他的下巴,凑近了说,“沈总也不差,我们彼此彼此。”
沈嘉玉挣扎着偏开脸去,却见他随手拧开了热水,将花洒对准了自己的身体。
温热的水瓢泼而下,淋湿了两人的衣服。沈嘉玉喘息了一声,咬着牙望向汪明泽,看着他将自己身上那些淫靡秽乱的痕迹一点点地冲去,露出肌肤原本的模样,低声道:“……把我放开。”
“现在把你放了,可就留不住你了。”汪明泽懒洋洋地冲他扬了扬唇角,“别急啊,沈总,就忍一小会儿。等过一阵子你跑不动了,我就把你放了,保证一秒都不多耽搁。”
“你又要干什……呜!”沈嘉玉话未说尽,便被混着热水探进自己阴穴的手指捅弄得哽咽了一声,微微挣扎起来,“……汪明泽……哈……你……你拿出去……”
“沈嘉玉,我现在很不高兴。”汪明泽贴着他的耳垂,厮磨似的哑声道,“我想在这里要了你,把你狠狠地操哭出来,让你再也没力气私自跑出去,更没有力气来反抗我。”
沈嘉玉呼吸一窒,心中发紧地颤了一颤。
“……哈。”汪明泽将手指探在他的体内,色情地重重一勾,旋即笑道,“……有反应了……你看,你明明也很想要我的,是吧?夹得这么紧,好像生怕我理解不了你的意思……”
“……我没……呜……!”
大量的淫液随着对方的动作,从沈嘉玉的体内汩汩而出。湿黏的汁水在洗手台上漫开,浸透了他臀下垫着的衣物。稠白的浊精湿漉漉地洇进了臀缝,又被温热的水流大面积地冲刷而去。沈嘉玉咬着唇,低低地呜咽着,几乎要被对方的手指再一次地玩弄到高潮,
但对方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
一阵令他头皮发麻的拉链声在狭小的房间内响起,沈嘉玉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对方慢吞吞地分开,露出了肥厚肿红的女阴。他像是要将沈嘉玉牢牢锁进怀中似的,掰着沈嘉玉的头,倾下身和沈嘉玉深深地唇舌交缠。滚烫硬热的性器顶开微微闭拢的湿润唇肉,一点点地挺进了沈嘉玉的身体。
沈嘉玉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伴随着汹涌而上的身体本能,无力地哽咽出声。
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拒绝汪明泽了。
他将他拖进了地狱,强迫他与自己一同沉沦。
硬涨的肉刃随着他的低吟强硬地挤进了他的肉腔,将刚刚经受过一场剧烈淫弄的嫩穴插得汁水四溢,软肉狂抽。沈嘉玉濒死般地喘息了一声,恍惚地向后仰去。他的后脊紧贴着冰冷而潮湿的银镜,沐浴在温热的水流中,在对方粗暴的抽送中,被汪明泽操得意识恍惚。只能艰难地缠上了对方的腰畔,在欲潮中辗转呻吟。
“别……啊……你别这么……呜……这么快……”他断断续续地喘着,靠在对方的身上,低声地抽泣,“慢一点、慢一点……啊啊……我受不了……太、太……哈啊!”
“里面都被人给操肿了,还跟我说……你很注意?”汪明泽咬着他嫣红微肿的唇,声音低沉,“你所谓的注意,就是哭着求他不要操你操那么用力吗?就像我现在操你一样,嗯?”
“……我没有……没有……啊!”沈嘉玉被他弄得几乎溃不成军,微微摇着头,含着泪说,“……轻一点……轻一点……求你了……求你……!太深了……哈,我不行……唔……已经、已经射不出来了……呃啊……”
“沈嘉玉……你怎么平时就不能好好学学这会儿你在床上的态度呢?”汪明泽低喘着笑道,“明明在床上一碰你,你就要掉眼泪了……等爽完了,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嗯?”
伴随着他的话的,是让沈嘉玉浑身战栗的重重一顶。
酸涨酥麻的感觉瞬间扩散到全身,沈嘉玉断气似的呜咽了一声,眼泪终于从一直打着转儿的眼眶中淌落下来,沾湿了微微泛红的侧颊。他浑身上下都浸在潮湿的水雾里,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凝结成珠。他无力地瘫在汪明泽的怀里,手上的束缚不知何时已经被对方解开了。但他却失去了所有逃离的念头,只能默默地抱紧了眼前的男人,在对方的掌控下缓缓地沉落欲海。
他跌在对方的臂弯里,两条腿被高高地抬起,露出沾满湿液的红肿阴处。承受了太多次性事的花唇已经完全地绽开了,外翻着露出酥烂透红的穴眼。汪明泽捧着他的脸,和他挤在狭小拥挤的角落里,唇舌交缠着深吻了一回,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揉碎在自己怀里。
沈嘉玉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只能颤抖着微微推他,却被顶弄得愈发深入。腻滑的腔肉濒死般地紧紧咬住对方的性器,像是欲求不满般地努力含吮,抽搐着流淌出黏腻的淫液。他哽咽着,与对方交颈相缠着纠缠到一起,崩溃地低声说:“别弄了……你别弄我了……呜……汪明泽……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受不住了……啊!”
从视线的余光中,沈嘉玉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神情迷乱,眸光涣散,睫梢上是一层浓重得快要坠落下来的水雾,晕湿了泛红的眼角。他浑身上下浮着一股艳丽的薄红,从肌肤的深处缓缓透出,淫乱得让沈嘉玉陌生至极。
……这就是……自己在男人身下的样子……
“你自己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好看。”汪明泽捏着他的下颌,逼着沈嘉玉转了头,去看向镜中的自己,“可比你平时跟我嘴硬的时候,招人喜欢多了。”他微微一顿,嘲弄似的低笑了一声,又说,“沈嘉玉,你能不能趁这个时候,过来跟我说两句好话,哄一哄我?只要你开口,咱俩就把今儿这事儿给翻过去。我们各退一步,成不成?”
沈嘉玉失神地注视着镜子中他们两人的倒映,恍惚地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汪明泽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只要你肯开口哄我两句,我就愿意把那些全都忘了。”
沈嘉玉微微一滞,下意识地对上了镜中的汪明泽的视线。
他的表情平静,唇角微压,勾勒出了一个疏离而冷漠的弧度,眼神却是认真的,滚烫得让沈嘉玉心颤。
潮水般的快感从他的身体深处疯狂涌上,让他无声地细细颤抖起来,哽咽着微微摇了摇头:“……我……呜……”
“——说出来。”
“……我不会……”
汪明泽轻哂了一下,凑近过来,与他面颊紧贴,嗓音沙哑地说:“那你……亲两口也可以。都行,我不挑。”
沈嘉玉无力地低喘了一声,微微抬起睫梢看他。犹疑了许久,才垂下了湿漉漉的浓睫,虚弱地呼着气,轻轻吻上了汪明泽的唇角。
旋即,世界倒转。
沈嘉玉茫然地睁大了眸子,瞳孔涣散地注视着眼前俯视着自己的男人。对方粗长的性器在他的腿间重重地进出,捅得一片汁水淋漓。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吐出含糊的呻吟,将双腿紧紧勾住对方的腰,几乎被铺天盖地般潮涌的快感拍成细碎的泡沫。酥麻的余韵溶进他的皮肉,让他意乱神迷地流着泪水,连脚趾都痉挛着蜷缩了起来。
无边的情潮席卷而来,让他浑身发抖着瘫软下来。他难以控制地尖叫了一声,从喉咙中闷出一声颤抖而虚软的呻吟,再一次地陷入了高潮的欲浪中,被拉扯着沉入潭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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