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莎莎:呵呵。
看着温一阳终于写好笔记并且慢吞吞地收着笔,卢莎莎突然疑惑地道:阳阳,妳今天不是要补码学吗?妳收这么慢来得及吗?
温一阳闻言身体猛然一僵,然后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卢莎莎道:我今天要补码学?
白晴花闻言一脸妳看妳看她又来了的表qíng,而卢莎莎则睁大眼睛道:对啊,今天是周四耶,妳不是周四晚上补码学吗?
温一阳又愣了一会后才想起来,没错,她初中时的确补了一阵子的数学,不过是星期几补她倒是忘了,还好卢莎莎提醒了她。
她问道:现在几点?
卢莎莎低头看了下腕表,回道:五点半了。
完了,数学班好像是六点整的课啊!
温一阳赶紧加快了速度收拾书包,然后飞也似地跑向教室门口,只丢下了一句话:我快来不及了,先走啦!
后头白晴花看着她的身影迅速地消失在门口,喃喃道:她今天真的很怪啊
身旁卢莎莎眨了眨眼道:就说她被梦中的帅哥勾走魂了。
白晴花:
温一阳终究还是赶上了数学班,六点整时,她正坐在教室里一口一口地扒着补习班楼下买的排骨饭,幸福地瞇起了眼,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自从大学离开c市去到了外地的学校后,温一阳就没有再吃过这么好吃排骨饭了!
她一边吃饭一边将书包里关于免试入学的数据拿起来看,除了数据外还有一张她三年总学习成绩单。
其实她并不属于那种刻苦努力的学生,平常回家她更多时候是跟着她妈一起看韩剧,趴在书桌上时笔下写的也都是小说而非卷子,大概是她真的有些聪明吧,就算平常不努力,只要期中考前一个礼拜开始念书,就能拿到班级前三的成绩。
不过这套方法放在集中了市内优秀学生的市一女里,便只有四个字能形容
惨不忍睹。
向来引以为傲的聪明突然被狠狠击溃,任何一个自认优秀的人想必都无法接受,有的人因此而奋发向上,只为维持这些聪明所加诸的光环,不愿自己的骄傲受到质疑,而有些人却在一次次的失意下开始自我质疑,却始终不愿接受自己其实没那么厉害的事实,因而从此一蹶不振,一味活在自己过去的灿烂里,逃避现实。
后者讲的便是温一阳。
重生之后,一切从新来过,温一阳不愿再重蹈覆辙,不愿再自骄自傲,眼高手低,她发誓,从此以后她一定要脚踏实地,奋斗努力!
正想着,顶上却突然罩下一片yīn影,温一阳才刚回过神来,就瞧见一只结实的手臂放了杯饮料在她桌上,一道低沉的男声响在她头顶:喏,刚刚多买的饮料,鲜奶茶,微糖去冰,送妳喝了。
温一阳回头看去,就见一个高大的男生正走到她身后的位置坐下,他五官端正,眉眼清晰,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只见他穿的制服和北心初中的完全不同,白衬衫灰长裤,左胸口处有一张盾牌形状的jīng美刺绣,温一阳依稀记得那是c市一间私立学校的校徽,叫什么来着
对了,是斯伦中学!
斯伦中学是c市一间天主教私立学校,其内分成了初中部与高中部,学费那可是出了名的贵,当初温一阳也有去参加斯伦中学的入学考试,虽然考上了,但因为学费实在太贵,最后便选了离家近的公立学校北心初中。
斯伦中学囊括了全市大部分出身富裕的学生,是温一阳他们这些平凡学生眼中的贵族学校。
穿着斯伦中学制服的男生脸上带着一丝痞笑,道:妳这么看着我,是终于发现妳后面这位大帅哥的魅力了?
这语调有些熟悉啊温一阳瞇眼看了下他制服上的校徽上方绣着的名字,终于想起他是谁了。
于是她冷冷一笑:范玄叡,你这个笑话不错。
对方闻言撇了撇嘴,顿了一下,复又笑道:哎,温一阳,妳最近和方澄怎么样?
温一阳愣了一下,方澄?我跟他怎么了?
话完,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这个感觉还特别的熟悉下一秒,就瞧见范玄叡神色暧昧地冲她挤了挤眼睛,笑道:少来了,你们不是在jiāo往吗?
温一阳闻言瞬间黑了脸。
方澄是北心九班的男同学,他的爸爸和温一阳她爸是高中同学,感qíng很好,是传说中的拜把兄弟。
不过温一阳和方澄在上初中前完全不认识对方,直到初二时学校办了个分组学习活动,将各班的同学按照成绩排名分成a组与b组,并规定在数学、英文和理化课时必须按照组别去到指定的教室上课。
当时七班、八班、九班是一个组的,温一阳和方澄同是a组班,上课时又坐在隔壁,久了之后互动一多便也慢慢熟悉了,后来又发现彼此的老爸其实是好朋友,两个家庭这一来二往的之后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方澄也是温一阳身边除了白晴花之外在大学时还有在连络的朋友,着实称得上是她的男闺蜜。
虽然她觉得她与方澄只是单纯的闺蜜关系,但在青chūn期这个小鹿乱撞充斥与爱qíng因子浮躁的时期,走得近的男女双方不管他们之间是否清清白白,总容易被人认为他们有暧昧的嫌疑。
当初白晴花和卢莎莎等班上和温一阳要好的女孩子便老是说觉得方澄喜欢她,还曾经当着她的面在走廊上拦下路过的方澄大声问道:「方澄!你是不是喜欢我家一阳?你别解释了,解释就等于掩饰!我这双钛合金狗眼早已看透你了!」
结果闹得方澄恼羞成怒,好几天不搭理温一阳,最后还是温一阳主动去向他道歉才解决了这事。
当时她就纳闷,又不是她的错,她到底跟方澄道个毛歉啊!
而且方澄到底又是在生什么气?
后来这件事不晓得为什么传到了方澄从小到大的好基友范玄叡耳里,当初温一阳在数学班第一次见到他,他便是脸上带着公子哥似的痞笑这样朝她道:妳就是温一阳啊?我们澄哥的女朋友?
尽管她多次跟他qiáng调她和方澄只是朋友,范玄叡还是依旧固执地坚持己见,甚至还说:就算你们现在不是男女朋友,以后也肯定会是,我这辈子一定要看到你们牵手!
温一阳一听简直要崩溃,差点就给他跪了,大哥,你到底是在坚持什么!
而即便她和方澄的绯闻已事隔多时,范玄叡每次一见到她总要重提一次,就是上了高中也还在提,烦到后来她都免疫了,每每冷笑地回了一句:无聊。
当初温一阳和范玄叡的关系其实还不错的,他虽然是她眼中贵族学校的学生,家境也的确不错,但从来不曾在她面前炫耀,也没有公子哥贯有的嚣张气质,和另一群在c市学生圈里挺出名的私伦中学男生不一样,虽然他和他们也是好友,却似乎并不曾同他们一起玩那些靠炫富来吸引他人的把戏。
不过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温一阳和范玄叡的关系就逐渐疏远了。
温一阳其实不太记得当初到底是她因为自卑而疏离了范玄叡,还是范玄叡主动和她断了联系
第4章Chapter4
六点十分的时候老师来了,手里拿着一份卷子,一站上讲台就对着底下的同学们道:你们上次的数学模考成绩出来了,基本上考得还不错,有六个人满分,十五个九十分以上(满分一百),大部分人在九十到七十之间,但也有不及格的,那些同学要注意一下。话完,他便一个一个叫名字发考卷。
温一阳拿到考卷后一看,八十六分,不高也不低,错的题目都是一些需要思考的观念变化题。
她虽然高中之后不再是学霸,甚至还成了个小学渣,但好歹也念了三年高中四年大学,基本公式都还记得,应付初中的数学题目还是绰绰有余的,因此她拿到考卷后便针对错的题目一题一题地订正起来了。
此时台上的老师让同学举手提出问题,记了几个同学提的问题与较多人错的题目后,他便从最前面的开始讲解起来。
温一阳乖乖地跟着老师讲解的题目看下来,发现大部分题目都是她会的,而考卷上错了的题目她也订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题,她因为观念模糊,所以有些不知从何下手。
此刻老师还在讲前面的题目,看来还要一阵子才会讲到最后一题。
彼时课堂上除了老师嘹亮的讲课声外,就只有笔尖敲打在木质桌面上所发出的笃笃声。
温一阳单手托着下巴听课,听了一阵子后便觉得眼皮愈发地沉重,目光逐渐涣散,当她意识到自己睡意横生时便赶紧直起身子,抬起双手用力地揉了揉脸颊,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然而过了一会后,困意却又绵绵不绝地漫上脑壳,逐渐侵占她的意识。
就在她即将睡着的时候,底下的椅子突然咚地一声被人踢了一下,她只觉屁股陡然一震,吓得她满脑子的瞌睡虫大军迅速退散。
心脏像是漏了一拍似的,温一阳捂着胸口回头看去时,就见身后那个大男孩一见她回头,便立即咧嘴笑开了,露出一排白晃晃的牙齿,道:不用谢。
温一阳闻言先是愣了一下,这才明白他说的不用谢是什么意思,敢qíng他指的是叫醒她这件事吧?谢屁谢呀,吓得她差点就心律不整了!
温一阳只瞪了他一眼后便转了回去。
大约又过了几秒钟,底下的椅子又是一震,温一阳再回过头去时,就见对方一脸淡定地对她说:不好意思,腿太长了。
幼稚!
她冷哼一声:无聊。
大约又过了一分钟,底下的椅子又震了一次,温一阳眉头一跳,猛然回过头去恶狠狠地瞪住正假装无辜的某人,压低声音道:范玄叡,你有病啊!
对方闻言眨了眨眼睛,道:没有啊。
温一阳一脸黑线,正yù说些什么,却又突然转念一想,她毕竟算是个成熟女人,跟个未成年的小屁孩较什么真啊?不理他不就得了。
嗯,对付此类屁孩的方法就是不要搭理他,对方久久得不到响应便也会失去兴致了。
然而范玄叡并不是普通的屁孩。
接下来的五分钟里,范玄叡先是尝试踢椅子,踢了好几下后发现温一阳都不理他,他便拿着圆珠笔开始戳她的背,戳了好几下后发现对方还是不理他,他于是抚着下巴想了想,决定拉她头发,然而她的头发才不过长至脖子中段罢了,有些短,拉起来可能不太顺手,所以他决定还是开口喊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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