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一下,在超市那次,的确像是在偷窥,后来有两次,也有点像。
江淮挑剔的打量,就算你说的真有那回事,那个人要偷窥的,也应该是美女,比如阿玉,比如陈青青,而不是你这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能看的家伙。
huáng单忽略掉男人的嘲讽,都有的,我怀疑,那双眼睛在偷窥着我们所有人。
江淮把易拉罐捏扁,搬走。
huáng单一愣。
江淮撩了一下眼皮,既然怀疑,那就搬走,还在这里gān什么?
huáng单不能搬,要是从这里搬走了,还怎么查出偷窥者,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
他的沉默,在旁人看来,就是自相矛盾。
怀疑有人在偷窥,却不肯搬走,这不是在搞笑吗?
小子,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江淮冷着脸下逐客令,不容拒绝道,你可以走了。
huáng单端着自己的碗筷离开,又敲门进来,把两张创口贴放到电视柜上,谢谢你请我吃的午饭。
他从江淮的房里出来,和用完洗手间的阿玉打了个照面。
阿玉问huáng单怎么在江淮那儿。
huáng单如实说了。
阿玉闻言,露出惊讶的qíng绪,转瞬即逝,她开门,邀请huáng单进来,今天的日子不错,我一个同事和三个老顾客都是今天生日,江淮也是。
huáng单的眉头动动,阿玉连江淮的生日都知道?
阿玉猜到huáng单此时的疑惑,我在楼道里捡到过他的皮夹,当时为了查看丢失者的信息,就打开皮夹看了里面的证件。
huáng单说,看一次就记住了?
阿玉拆开一包三只松鼠的蟹huáng味瓜子仁,倒给huáng单一些,我的记忆力很好。
她的眼中浮现回忆之色,上学的时候,我只要把一篇课文读上两三遍,就能完整的背诵下来,不会忘记。
huáng单吃着瓜子仁,阿玉才20岁,就已经占染了社会的气息,像一个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老江湖,她的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独属于这个年纪的青涩和稚气了,对未来的憧憬,生活的热qíng通通都没有。
她有的,只是浓妆艳抹,大红色高跟鞋,在客人间周旋的技巧,还有永远都消散不去的疲惫。
阿玉说,我读完初中就没再读下去。
huáng单侧头问,为什么?
阿玉耸耸肩,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不喜欢读书。
huáng单说,你的记忆力很好,成绩应该不错。
阿玉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个跟自己不相gān的人,年级第一。
huáng单,
阿玉说,我家里希望我考第一,我就考了。
huáng单敛去神色,这是一次,阿玉跟他提起家人,一边听,一边搜集线索。
后来我不想顺他们的意了。
阿玉淡淡的说,我的人生,应该过着我想要追求的生活。
她又给huáng单倒瓜子仁,所以在我确定自己讨厌读书以后,就不再去学校了。
huáng单没胃口吃,说不要了,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你现在做的
怎么?阿玉的语气冷下去,我也是在出卖劳动力,别用同qíng的眼神看我,我没觉得自己可怜。
huáng单想了想说,你家里需要钱?
阿玉哭笑不得,林乙,你该不会以为我这一行是被迫的,我家里有一个病重的亲人,需要一大笔的医药费,欠了很多钱,还要养弟弟妹妹,所以才不得不出来卖?
她摇摇头,生活不是电视剧,哪儿来那么多的故事啊。
huáng单没说话。
阿玉转身去倒水,我只是懒。
她仰头喝水,拿手背抹掉嘴边的水迹,这些年我做过很多工作,发现这一行最轻松,躺着就能把钱挣了,而且挣的还比很多劳心劳苦的人要多。
轻松?
huáng单的视线在女人身上扫动,她的皮肤很白,两条腿的膝盖却有很厚的硬皮,是长久跪在地上导致的,不光如此,她手臂上有几块才添的淤青,很醒目,脖子里也有,都是客人留下的。
阿玉看出huáng单的心思,露出不以为意的表qíng说,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总要付出点代价。
她开起玩笑,我这只是皮外伤,你经常连续熬夜加班,比我这行业严重多了,多注意身体才是。
huáng单,
人人都有秘密,他有,阿玉也有。
阿玉说,江淮今天生日,你跟他一块儿吃饭,等于是陪他过生日了。
huáng单愣怔住了。
阿玉说,那次我在江淮的皮夹里看到过一张黑白照片,里面是一对年轻男女和一个小男孩,应该是他和自己的家人。
她不快不慢的说,家人如果在身边,放的不会是黑白的,泛huáng到看不太清面容的照片,而且他的夹层还有一张孤儿院的照片,也是黑白的,那个小男孩和很多小孩站在一起,照片背后是弯弯扭扭的字迹,写着爸爸妈妈,我想你们。
阿玉拽出腕部的黑色头绳,利落地把长发扎起来,江淮是个孤儿。
他保留着照片,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的父母都过世了,还有一种,他跟父母走失了。
huáng单捏捏手指,这女人很聪明。
阿玉说,所以我想,江淮今天生日,应该很希望有一个人能陪他一起吃饭,充当他的父母。
huáng单明白了。
难怪那个男人把他叫过去。
难下午三点多的时候,huáng单坐公jiāo,再转地铁,带着江淮的手机去了市里,按照他从网上记下来的地址找维修站。
huáng单走后,出租屋里很闹腾。
陈青青在房里跳广场舞,音响里放着《月亮之上》。
她上半身穿着一件Y型的白背心,有点透,可以看见蓝色内衣,连边沿的蕾丝边都隐隐若现,下半身是条灰色的运动短裤,露着两条有点粗的腿。
陈青青的汗毛发达,胳膊腿上的毛茂密且细长,紧紧趴在皮肤上面,都能拿梳子梳了。
王海给她买过脱毛的用品,陈青青没用过,还说他是在嫌弃自己。
俩人吵了一架,王海再也没提过这档子事。
陈青青边唱边跳,大汗淋漓。
昨晚熬夜改设计图的王海刚睡着,就被那歌声给吵醒了,他在chuáng上翻个身,打着商量的说,青青,你能把电脑的声音开小点吗?
陈青青左转,右转,抬左腿,再抬右腿,开小点我就听不清楚了,那还怎么跳啊?
王海从左边翻到右边,从右边翻到左边,他坐起来抓抓头发,你这样大声,我睡不着。
陈青青喘着气说,那就别睡了,你白天睡了,晚上是睡不着的。
王海打哈欠,好吧,不睡了。
他出去洗把脸回来,人jīng神些,就往陈青青那儿靠。
陈青青的身材不算火爆,但也不是gān巴巴的那种,她因为运动,胸口上下起伏,白背心湿了,线条有几分诱人。
王海模她的胳膊,老婆,晚上给我亲吧。
陈青青立刻拒绝,不要。
王海把她的腰搂住,委屈的说,你都很久没给我亲了。
陈青青推开王海,跟着视频里的领舞者继续跳,上次不是才给你亲过吗?
上次?半年前的事了。
王海把她汗湿的发丝弄到肩后,那时候我还是提前跟你预约了一个多月,你才答应的。
gān嘛要亲啊?陈青青的脸上是难掩的恶心,脏死了好吗?!
她停下来,一声一声喘气,现在有哪个女的愿意给男的亲啊,也就是我愿意给你亲,还不知足啊你。
王海哎了声说,那就不亲了吧。
看你那样儿,搞的好像亲一下就能成仙了一样。陈青青拿手扇扇风,下次吧,什么时候我有时间了再说。
王海说好,他去亲陈青青。
陈青青往后躲,嘴里一股子韭菜味,难闻死了。
王海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在她脸上亲两口,老婆,现在做吧?
陈青青说不做,没看我刚才在跳舞吗?我累的半死,哪儿还有什么jīng力啊。
她撑着电脑桌,将视频关掉,去换一个开,再说了,你每次就几分钟,我脱衣服穿衣服都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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