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着睡到半夜,路鸣野听到程玉书逐渐平稳的呼吸,起身轻轻吻了吻他的脸,掀开被子偷偷下了床,扯过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去了客厅,接着,他拿起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外套快速穿上,取下玄关处挂着的大门钥匙,毫不犹豫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拉上帽子,头微微低着,快步进电梯下了楼,径直去了小区对面还在营业的药店,迅速买了一小瓶生理盐水、一包棉签和一管红霉素软膏。
十分钟后,他提着东西上了楼,再次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借助窗外的月光以及床头上插着的小灯,小心翼翼地拆开了棉签,打开了生理盐水,先给程玉书唇上的小伤口做了个简单的清理。
随后他取出软膏粘在棉签上,一边吹气轻轻呼着,一边缓缓抹了上去。
做好这一切,他笑着凑过去和他碰了碰脑袋,用气声说:“这是谁家的小可爱啊,怎么睡觉这么可爱?”说着,他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他的脸,在他眼睑上落下一个奖励的轻吻。
程玉书明天要去云川,不知道周琴会对他说什么,又有什么东西要亲自交给他,他心里莫名觉得有点乱,睡得不熟,因此一听见路鸣野开门出去的声音,他立马就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就在他思考着路鸣野半夜出去干什么?以及他是否要追上去时,路鸣野已经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于是,在被对方轻柔地抹完药,又听到对方像夸赞小朋友的一样地夸赞他,他在路鸣野重新上床抱着他后背入睡时,翻身过去也紧紧抱住了他。
虽说路鸣野很不情愿让程玉书离开,特别是让他一个人离开,但翌日一早,他还是早早地起了床,温柔地叫醒了程玉书,甚至还贴心地为他准备一份丰盛的早餐。
“你昨天说的……”餐桌上,路鸣野呆呆看着他,欲言又止。
程玉书喝完粥,咬了两口包子,抬眼看他,含糊不清地问:“我昨天说的什么?”
路鸣野抿了抿唇,豁出去了:“你说的每两个小时给我打视频这事,还算数吗?”
“咳咳……”被呛到,程玉书赶快喝了口旁边放着的豆浆,惊讶道:“你还真想这么查岗啊?”
路鸣野也觉得这么做好像有点过了,索性退一步,重新说:“那每天晚上打一个视频电话,这样总行了吧?”
程玉书扬扬下巴,应他一声,又说:“我就出去三四天,你别那么担心,搞得我好像要抛弃你一样。”
“我是怕你乱花渐欲迷人眼,忘了你还有个‘糟糠之妻’在家等你。”
“糟糠之妻?”程玉书被他逗得一乐,浅笑着与他开玩笑道:“你见过谁家糟糠之妻是比丈夫有钱还有地位的?”
路鸣野故作委屈,指着自己:“我啊。”
“既然这样,那你叫声老公来听听?”
闻言,路鸣野神色一顿,随即满脸爆红,就连脖子耳朵也染了一层不可思议的绯红。
程玉书看着他,凑过去扯了扯他衣服,发现他脖子上没有疙瘩,不明所以地问他:“你怎么了?突然过敏了?”
只见路鸣野不好意思地垂着脑袋,声音低低的,“你刚刚叫了我老公。”
程玉书沉默地看着他,心道路鸣野这什么脑回路?
同时又忍不住想,为什么他便宜没占到,反倒让路鸣野先占了便宜?难道,他变笨了?不,应该是路鸣野脸皮太厚了。
“别再故意扭捏犯花痴了”见路鸣野过了好几分钟还在那低头自嗨,程玉书终于开了口,“给我好好吃饭,等会儿送我去机场”末了,他又补充道:“还有我不在的这几天,旅馆那边的事你偶尔帮我盯一下,有什么需要要改的、需要弄的,你看着决定就行。”
路鸣野心里高兴,满脸笑容地对着他猛点头。
程玉书继续交代他:“如果我妹妹那边有事,你也帮我跑一趟,好吗?”
“好,老公一定帮你把家里的事情全部完美解决掉,不让你出门有后顾之忧。”路鸣野没皮没脸地说着。
程玉书抿抿唇,懒得去纠正他的称谓,因为他心里清楚,他是绝对不可能会那么叫路鸣野的,路鸣野想自嗨,那就随他去吧,毕竟这又不会让他少二两肉,只要他不在外人面前那么说,一切也就无所谓了。
程玉书买的机票上午十一点起飞,路鸣野拉着他磨蹭到快九点才出门,一路上,他一遍又一遍地叮嘱他要注意这、注意那,仿佛他要送走的不是一个成年人,而是一个无法照顾自己的孩童。
“停……”被反复叮嘱了无数次,程玉书挥着手做了个暂停动作,“我就只出去三天最多四天,不是出去半年也不是一年,你够了啊。”
路鸣野瞥他一眼,委屈地耷拉着脸:“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程玉书瞧见他脸上的不开心,自知刚才做得不对,想要缓和缓和气氛,于是,他笑着煞有介事地说:“你不昨天还怀疑我是杀手吗?你觉得有哪个杀手会照顾不好自己?”
红灯,路鸣野踩停,扭头看着他,挑眉问:“那你是杀手吗?”
程玉书没回他,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表情。
读懂他脸上的神情,路鸣野回他:“这不就得了?”
没办法,看来对方是不会听他的话选择退让的,程玉书决定和他来个魔法攻击,也开始反复叮嘱路鸣野在家要怎样怎样,去训练基地训练要怎样怎样。
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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