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顾夫人又是个普通的商贾出生之女,靠她,更是没指望了,所以一个二个的神情也跟着担忧了起来。
“怎么回事?前些日子不还好好的吗?我等还以为少虞不过是有些冷到所以病了,怎么会成这样子?”
说话的是一个远方的叔公,平日里也倒不多事,所以杜景宜对他的印象不十分深。
只不过长辈开了口,她自然也是要回应的。姷
所以,擦了擦眼角的泪后,就带着哭腔的说道。
“将军自上次去了趟祖坟的陵园后,回来就一直都说不舒服,前些时候还只是有些轻微的头疼,后面就开始吃不下饭了,一开始为着不让外人发现,将军强撑着还去看虎贲军与水师营的练兵,可三日前回来后,就一病不起,请了多少郎中来都看不出问题,所以,这才在大伯母的建议下,请了道长来做法,看看不知道是不是被不洁的东西给沾染上了。”
听到这话,众人都蹙眉起来。
他们顾家的陵园可是块难得的风水宝地,这不就保佑着顾家上下这么多年来都是荣华富贵的过来了,怎么会有什么不洁呢?
而顾彦光此刻还不明所以,只想着会不会是那死祭的效果开始显现了,所以眼中有股按不住的兴奋。
“那请的是哪儿的道士啊?有用没有?”
“三庆观的,如今法事还没做完,所以还在等。”姷
三庆观,是金陵城中最有名望的一处道观了,也是几百年来香火都顶旺盛的一处,所以在场众人自然不会质疑他们的能力。
话落没多久,大伯母就带着那其中一名道长过来了。
脸色上也是满满的不虞和担忧,看到一屋子的顾家族亲,不高兴的就说了一声。
“平日没见你们来的这般勤快,如今倒是人都聚齐了,有事就去三善堂说吧,这里招待不下你们这么多的人!”
她的态度让其他人都不高兴,可顾彦光却觉得是真正被踩到了痛处后才流露出来的着急和愤怒,这意味着顾少虞的病确实有些棘手了。
所以,此刻倒是颇为大方的就说了一句。
“瞧嫂嫂这话说的,我们如今来也不过是想看看少虞的病如何了,我们倒是乐意日日来,难不成您还乐意少虞天天都病吗?”姷
都是在官场上历练出来的,顾彦光的嘴可不是好惹的。
大伯母气急,但是被邢夫人给拦住了,只见她眼神一扫过去,就带着两分嘲讽的说道。
“年底了,各级的官员都在准备着考绩一事,忙碌的不行,倒是顾大人有空闲,看样子今年都是没什么作为啊。”
一句话,正中顾彦光的死穴。
他做金陵城的太守一职,也有好多年了,甚至还在顾老元帅他们去世之前,按理来说,十几年也该升迁了,可偏偏却寻不到好的门路往上走。
所以,他也是为此疏通了不少的关系却久无结果。
于是脸垮的比躺着的顾少虞还要难看三分,只不过因为邢夫人的夫君大他不少级,所以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姷
压制住了顾彦光后,那杜景宜才让道长开口,说的嘛,自然是他们想要道长说的话,且也是顾家其他人应该听到的话。
“此番顾将军受凶颇重,大约是因为顾老夫人入土之前遭遇了些不好之事所引起的,一口恶气萦绕在胸,所以才会借由顾将军之身引众位重视,当务之急,要破顾将军身上的大凶,必得安排在陵园做一场大大的法事祭奠才好。”
“道长的意思祖母生前有未了之事?亦或者牵挂之念未有完成?所以才……”
杜景宜的问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见床榻上的顾少虞突然醒来,可双眼无焦,只是呓语了几句,没人听懂他在说什么。
倒是那道长上前两步,凑过去就撒了些不知名的东西,而后众人亲眼所见,他整个人就平复了不少,随后那道长转过身来就说道。
“夫人,得快了,否则贫道也压不住多久了。”
见此,杜景宜还没开口呢,其他害怕顾家权势随着顾少虞消失之人倒是纷纷开口就说道。姷
“办吧办吧,咱们顾家又不是办不起,再说了,还有半月就是大堂嫂的忌日,咱们从现在开始办到那时候,便是再大的怨气也该消了吧。”
这提议一出来,大伯母也说好,还安慰着杜景宜就说道。
“婆母走的时候,我就因为病着没能好好尽心,如今少虞又这样,你就在家好好照顾他吧,法事的事情我去处理,明日,哦不,今日就让人过去,咱们大大的操办一场,也好让婆母地下能安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邢夫人也是怕大伯母一人忙不过来,所以主动请缨,二人本来关系就要好,所以一同操办也能有个商量的人,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顾彦光走这一趟,确定了顾少虞是真病了,他心里的大石就落下不少,至于这t些道士是要怎么办法事,那就随他们而去。
反正也不可能破得了他们多年精心安置的死祭之术,所以是一点儿也不着急。
其他的人表示也能出力去跟着办一办,倒是顾彦光此刻又“忙碌”了起来。姷
“既然有嫂嫂们操心,那我等就不费力了,正如邢夫人所说,年底了,事情还多着呢,我就不去多打扰了,等大伯母的正祭之日,我们七房自会出现就是。”
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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