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三藩市电视台请来花旗集团老总花正宏,做了一期访谈节目。
花正宏来到访谈现场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著名女主持人方芳微笑着站起身,和花正宏握了握手,邀请他在座位上坐下了。
方芳穿着一身女士修身西装,打扮得很干练、很清爽;花正宏穿一身简单的休闲装,显得很朴素、很阳光。
方芳开门见山地说:“花总裁,听说你最近当上了防治阴姘花病的宣传大使,请问是真的吗?”
花正宏点点头说:“是真的。”
方芳接着说:“很多人说你在作秀,你对此有什么话要说吗?”
花正宏微微一笑,说:“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只想尽自己的一份力量,为社会多做一点贡献,至于别人怎么说,我管不着,我做好自己就行了。”
方芳用和缓的语气说:“你是防治阴姘花病的宣传大使,你能为大家普及一些阴姘花病方面的知识吗?”
花正宏清了清嗓子,说:“我希望大家不要恐慌,其实阴姘花病并不可怕,只要我们做好预防工作,就能有效控制疾病的传播。”
方芳问:“我们应该怎样预防呢?”
花正宏说:“阴姘花病只有两种传播途径,就是性和血液,我希望大家不要接受来历不明的血液,不要和来历不明的异性啪啪啪。如果实在想啪啪啪了,请记得一定要戴上套子。”
方芳继续问:“阴姘花病能治好吗?”
花正宏说道:“据我所知,这种疾病目前还无法治疗,得病以后只能等死,但我相信随着医学技术的不断进步,我们一定能攻克这道难关,找到治愈阴姘花病的办法。”
方芳说:“听说阴姘花病人在疾病晚期会变成嗜血的怪物,请问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花正宏说道,“不过大家不必担心,为了对付狂性大发的阴姘花病患者,三藩市已经派出了大量警力,我相信警方有能力解决好这件事情。”
方芳说:“我们都知道,治疗阴姘花病是医学界的一大难题,令无数医学工作者头疼。听说你捐给国际医学院五十亿巨款,还请来最顶尖的医药学专家,就是为了找到治疗阴姘花病的办法。那么我想问一下,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做这些事呢?”
花正宏语气平静地说:“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儿子得了阴姘花病。”
“啊?!”方芳手中的话筒没拿稳,摔落到了地上。
花正宏淡然说道:“很多人都羡慕我的财富,认为我家财万贯、风光无限,我现在想说的是,只要能让我儿子活下来,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说到此处,花正宏忍不住哽咽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只有这一个儿子,我不希望他死,我宁愿得病的是我,不是他,”花正宏用双手遮住脸,无声地抽泣着。
方芳楞了片刻,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花正宏。
花正宏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厄运会降临到我头上,我们花旗集团为社会创造了大量财富,我们全家都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我们捐款,献爱心,传播文明,弘扬正能量,最终却落得这种下场。”
花正宏双手合十,无比诚恳地说:“我只希望老天开眼,救救我儿子,让他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突然之间,一个鞋子飞了过来,差点砸中花正宏的脑袋。
一个青年男子冲上台,用手指着花正宏的鼻子,破口大骂道:“花正宏,你是罪有应得!你开的地下黑**,害得无数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你的财富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我去你吗的正能量,你个狗|娘|养的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你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是男盗女娼,你儿子得了阴姘花病,那是老天开了眼!”
青年男子正骂得起劲,几名工作人员跑过来,把他拉到台下去了。
一个大腹便便、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走到台前,厉声喝斥道:“不要拍了,不要拍了,把刚才那段剪掉!”
中年男子走到花正宏跟前,把腰弯成九十度,陪着笑脸说:“对不起,花总裁,刚才的情况纯属意外,请您不要见怪。”
花正宏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地说了一句:“从明天起,你不用当导演了,滚回家喂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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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花满堂坐在水晶宫殿里,愁眉不展、长吁短叹,他一边喝酒一边抽烟,心中有说不尽的愁与烦。
他心里很明白,什么金山银山,都是过眼云烟,当死神降临时,有再多钱也是枉然。
纪南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如鬼魂一般飘到花满堂面前。
“花公子,为什么我会得阴姘花病?”纪南茫然地问道。
花满堂低垂着头,没有搭理他。
“是你传染给我的吗?”纪南问。
花满堂勃然大怒,举起酒瓶朝纪南的头上砸去,把他的脑袋砸破了。
“是你传染给我的!”花满堂指着纪南的鼻子骂道,“你这下贱的小骚|货,把这种脏病传染给我,现在却怪到我头上,有你这么做人的吗?!”
纪南凄然一笑,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花满堂的心瞬间软了,他捧起纪南的脸,亲了一口,说:“对不起,宝贝儿,我刚才太冲动了。”
“不要碰我,”纪南把花满堂推到一边,冷冷地说,“就是因为你在外面跟那些野女人胡搞,我才会染上这种脏病。”
花满堂柔声说道:“我承认我对女人很花心,但我对男人还是比较专一的,从始至终,我只爱你一个男人。”
“相公!”纪南轻唤一声,如猫咪一般扑进花满堂的怀里,声泪俱下地说,“花公子,怎么办啊?我们得了这种不治之症,我们很快就会死掉的!”
花满堂冷笑一声,说:“反正我们就快死了,还不如在死之前好好地享受一回。”
花满堂说完,把纪南摁在床上,像野兽一般扑了上去。
(此处删去若干字)
纪南呆呆地注视着天花板,幽幽地说:“相公,我们死后还能在一起啪啪啪吗?”
花满堂茫然地摇摇头,没有说话。
纪南翻了个身,骑到花满堂上面,说:“相公,我好害怕,我不想死,你能救救我吗?”
花满堂把纪南推到一边,冷冷地说:“我连自己都救不了,怎么救你?”
纪南说:“听说龙涎香疗法能够延缓死亡、维持生命,你已经做了好几天了,你让我也接受这种治疗吧。”
花满堂说:“这种疗法费用太高,一天就要花费几十万,划不来。”
“你是不舍得为我花钱吗?”纪南失望地说。
花满堂解释道:“不是我不舍得花钱,而是这种治疗实在没多大意义。”
纪南冷笑一声,说:“我算是把你看穿了,到了这种时候,你竟然只顾着自己,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纪南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是你把阴姘花病传染给我的,你必须花钱为我治疗。”
“胡说八道,”花满堂愤怒地吼道,“是你传染给我的!”
纪南高高地仰起头,说:“我不管那么多,你要是不为我做治疗,我就把你们家族的丑事公布于天下。”
“你在威胁我吗?”花满堂冷冷地瞟了纪南一眼。
纪南得意地笑笑说:“你们花家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全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你们供奉太岁,做魔鬼的门徒,为魔王献上祭品,用邪恶的诅咒杀人,你们犯下的这些罪孽,都被我记录下来了,只要我对外公布出去,整个世界都会为之震惊,而你们苦心建造的花旗集团,会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
花满堂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你公布出去吧,看看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纪南说:“我还要告诉花正宏,我和你之间是什么关系,你玩了我这么长时间,你父亲还一点都不知情呢。”
纪南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回来,你快给我回来啊!”花满堂吼道。
纪南回过头来,瞟了花满堂一眼,说:“怎么?你害怕了?”
花满堂平心静气地说:“你过来一下,我们好好谈一谈。”
“这就对了嘛,”纪南微笑着走了过来。
当纪南走到近处时,花满堂突然抓起台灯,照纪南的头部砸去,把他砸晕了。
紧接着,花满堂骑到纪南身上,举起台灯,照他的脑袋猛砸了几十下,直砸得脑浆涂地、血花飞溅。
“老子要杀了你!”花满堂发泄似地喊道,“你还敢威胁我?你还敢找我爸爸告状?!”
花满堂的身上沾满淋漓的鲜血,而纪南倒在血泊之中,早已停止了呼吸。
花满堂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朝地上一坐,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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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正宏洗完澡,换上了一身红色长袍,他站在镜子前照了照,感觉十分良好。
花正宏正准备出门时,一位身穿西装的年轻男子闯了进来,慌慌张张地说:“花总裁,少爷……少爷杀人了!”
花正宏冷冷地瞟了年轻男子一眼,说:“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你慌个什么?”
年轻男子说:“少爷把纪南给杀了!”
花正宏淡淡地说:“用化尸水处理一下就行了,下次再碰到这种事,不要来找我。”
“是,是,”年轻男子连声答应道。
花正宏满脸严肃地说:“我要去地下神社参拜太岁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自己解决,别来打扰我。”
“是,是,”年轻男子向花正宏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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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家府邸的地下室里,有一座供奉太岁的神社。神社里鬼气森森、白骨累累,如同阴曹地府。在一座莲花形的血池内,生长着一株人形太岁,这太岁有鼻子有眼,形象十分生动,很像一位风华绝代的翩翩美少年。
太岁在血液中吸取营养,靠血液的浇灌茁壮成长,这株太岁最初只有婴儿般大小,如今却已长到五米多高。
太岁是花家的命脉,是花旗集团的财富之源,所以花正宏对太岁非常尊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花正宏进入神社,缓步走到血池前,他微微抬起头,望着巍然不动的太岁,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此时此刻,花正宏的记忆之门打开了,几十年前的那段往事,再一次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未完待续)
135天开眼:脏病缠身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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