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又往楼上走,被一直沉默着的男人喊住,“你干什么去,饭还没吃完。”
“不吃了”,沈意鸣扶着楼梯扶手,因为睡眠不足,脚步有些虚浮,“今天有早戏要拍,已经不赶趟了。”
回到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沈意鸣才暗暗后悔,为什么刚刚要说那样一番话。
这下根本不用掩饰自己在做什么不想池砚知道的事,这番话跟自我出卖差不多了,连对沈博为和池砚交易的猜测都说了出来。
洗完澡出来了以后,男人已经去上班了。
保姆在厨房里打包早餐,听见沈意鸣下楼的声音赶紧追出来,“沈先生,池先生刚刚让我把小笼包重新热了几个,让您在车上吃,上午拍戏工作量大,他担心您低血糖。”
“知道了”,沈意鸣接过来放在一边,在玄关处穿上羽绒服又重新抱起来,打开门时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保姆,“刚刚池砚走的时候,心情怎么样?”
保姆回忆了一下,笑得有几分无奈,“池先生在我们面前一直冷冰冰得板着脸,我也看不出他是什么心情。”
“谢谢”,沈意鸣笑了一下,开门出去了。
路上沈意鸣在后车座上吃小笼包,沈雀一脸嫌弃地坐在副驾驶回头看他,“我说你真是的,封闭空间吃什么东西啊,你这肉包子你自己吃着香,我闻着是臭的,你呢杨叔?”
杨叔哈哈了两声没回。
沈意鸣翻了白眼,又想起自己坐在镜子前看自己翻白眼时的丑样子,忍住了翻第二个,他心情本来就郁闷,所以也不想搭理沈雀。
等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后,他才打开了车窗,让车内的包子味散散。
谢扬晨派来的这个导演,在沈意鸣看来很固执,他自己心中有一套对于故事的理解,也更追求于拍摄的环境氛围,所以一场戏反反复复的拍摄,需要很长时间。
可沈意鸣有时候又觉得他很敬业,比如现在,时常走神的沈意鸣因为接不住孙恩征的戏,被骂得狗血喷头,一旁的沈雀一直提醒他注意点对方的身份,导演就跟点了火的炮仗一样,炸得外界声音一点听不见。
沈意鸣涨红了一张脸。
说实话,从小到大,即便是在国外那段时间,他还没让谁骂得这般无地自容的模样。
“对不起”,沈意鸣一个劲儿地道歉。
导演炸完了,喊了一句先吃饭,甩袖子走了。
孙恩征站在沈意鸣对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也没开口。
沈意鸣点了个头,跟他道歉,“对不起”。
孙恩征这才有些僵硬的开口,“赵导就这样,说过了他自己就忘了,你别往心里去。”
沈意鸣扯扯嘴角,勉强笑出来,“谢谢了,的确是我的问题。”
等人群散了,沈意鸣才拖着步子走到沈雀身边,他抬手招呼了一下保镖,方才要不是赵导自己骂够了停嘴了,保镖那拳头都要伺候上去了。
“今天这事不用跟池砚说啊,他要是知道了,你就不用在我身边跟着了,另谋他路吧。”
第71章 坑深71米 闹剧
池砚在公司里工作时,也稍有些心不在焉,开会的时候走神两次,让在场的几个部门经理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后池砚只好揉揉鼻梁,提前结束了会议。
回办公室的路上,张晋岩跟在池砚身后,有些小心翼翼的询问,“池总,您是不是今天身体不舒服?”
池砚摇了摇头,“我今天下午还有什么安排,如果是不重要的,就你来处理,重要的再往后推一推,下午我想出去一趟。”
张晋岩看了下日程表,“倒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您去吧,临时有事的话,我会给您打电话。”
池砚抬手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中午12点,想来沈意鸣应该在剧组吃过饭了,于是跟张晋岩说,“你去吃饭吧,吃完了给我打包一份带回来,菜色随便。
张晋岩转身走了。
池砚昨晚也没有睡好,他睡眠浅,沈意鸣来回翻身,的确把他吵醒了,只是他在憋着一口气。
心心念念想让自己爱的人少些负担,自己反倒成了霸着沈家不放的盗窃贼,不过说来也是,换了任何一个局外人,恐怕他们也是这样想的。
等饭的时候,池砚小憩了一会儿。
吃完饭开车到大学城,已经下午两点钟,这会儿天气暖和,池砚将车停在学校后街的路边停车位,走着进入了校园。
因为剧组搭有帐篷,设备和人群也比较显眼,刚刚进了校门,池砚就锁定了目标。
他信步走过去,视线环顾在周围的树和人身上。
当年他读大学的时候,往返在图书馆和兼职的那家餐厅,四季对他来说,不过是恍然间的一瞥,然后轻轻叹息一声,原来已经冬天了。
临近剧组,说话的声音有些大,池砚皱皱眉头,觉得这声音有些像杨叔,他加快了脚步,站在了看热闹的人群后。
不知道什么原因,杨叔和池砚雇的保镖都挡在沈意鸣的面前,沈雀手中拿着毛巾,正在擦沈意鸣的头发。
池砚往前迈了一步,可又想起春节那天的直播,强忍着没有再往前走。
杨叔的对面是两个男人,一个五十多岁,一个三十岁左右,池砚做过背调,年长的就是谢扬晨派过来的老顽固赵导演,年轻的是他带的徒弟,大学毕业跟赵导演在片场混了几年,现在又重新读了硕士,今年夏天才能毕业。
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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