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肉棒太烫,简直能灼痛人的皮肤,烫得李沫琀的臀肉都不自觉的绷紧。
她抖着嗓音求饶,“不要,小舅舅不要……”
她有破处阴影,与男人做爱这种事没觉得有多舒服,血液中的恐惧经由血管在全身游走。
料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脏就乱跳不止,但刚刚经历过潮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气力。
她的抗拒和排斥太过明显,韩业臻底浮起阴鸷之色,一手揽住她的腰,小腹紧紧贴了上去,手扶着硬挺的肉棒,顺着股沟朝前面泥泞的腿心伸了过去。
身后男人火热气息将李沫琀笼罩,她上衣被推在锁骨,文胸往下卷起卡在娇乳的下沿,其他地方再无一丝衣物,尾龙骨处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柔韧又坚实的腹肌。
男人双臂交叉环抱住她的身体,往前挺腰模拟着性交的的动作,紧贴着湿漉漉的阴唇蹭过去,又往后抽,肿大的龟头带着高温,每次滑蹭都碾过前端勃起的阴蒂。
“嗯……”
李沫琀潮吹过后的身子十分敏感,让人恐慌的快感再从从小穴,阴蒂传来,充斥着大脑神经,她扭着身子想避开,但腰肢被男人强劲的手臂死死箍住。
李沫琀不经意往下一看,她被迫打开的腿间,有一个粗壮的男人性器在抽动,紫红色狰狞的巨物和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
那根坚挺的东西似乎因为温度过热,蒸出似有若无的水汽,前端的马眼朝着她一收一张,清亮的前列液溢出,将整个龟头浸湿,变得水润晶亮。
韩业臻的性器又粗又长,向上翘成李沫琀吃惊的角度,就像一把倒勾,完美贴在自己小穴口上,在坚挺的压迫下,鲜明地感受到性器的形状和上面虬结跳动的脉络。
这是她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到小舅舅的性器。
看得李沫琀的脸变得火一样烫。
身后的男人伸手,大力地掐住她肿起的乳头,揉捏着乳肉,嗓音磁性暗哑,“小舅舅的屌粗不粗,长不长?”
这样的问题,李沫琀怎么会回答,眼角都渗出泪水了,脸更红了,像只熟透的虾子。
“说话。”韩业臻红棕色的龟头恶意在水滋滋的小逼上蹭了好几下,“说,你的骚穴想不想吃亲舅舅的大屌。”
男人故意吐息在她耳畔,冷沉的音调像是沾满罂粟的长钩,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
被韩业臻这么逼问,李沫琀鼻尖红红的,双唇微微抿紧,就是不回答,只闻偶尔溢出几声啜泣。
看起来甚是委屈。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看见她纠结别扭,手足无措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韩业臻的手绕在李沫琀身前,圈住龟头,马眼的清液均匀地涂抹在湿透的小穴口,他能感到怀中的女孩在发抖,那小穴口因为紧张也在轻颤翕张。
就这么来回蹭逼,李沫琀觉得双腿内侧和阴唇的嫩肉仿佛要被烫化一样,一阵阵快慰的感觉,再次从下腹扩散开来。
她不敢乱动,现在知道了,如果再乱扭身体,就会让韩业臻认为享受这种触感,她实在想不出其他抗拒的办法。
他被李沫琀潮吹时弄湿了一大片的西装裤还穿着身上,一只手从裤袋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避孕套,直接用牙齿撕开铝箔包装。
虽然他买的是最薄最大的那种,但套在自己硕大鸡巴时候,还是觉得勒得慌。
李沫琀刚意识到韩业臻的动作,男人的指尖已经掰开她的小穴,另一手握住龟头对着微张的穴口,径直插了进去。
虽然之前又是高潮又喷水的,穴道足够润滑,他进入得不算十分顺畅,他的尺寸大得夸张,而她又紧致过头,两个人的尺寸简直不能比,插入相当困难。
韩业臻拧着眉,细密的汗珠从他鬓角流下,顺着流畅的脸廓滑落至下巴。
他深深吸了口气,肉棒抽出大半根,再狠狠的向上一撞整根捅进去,低吼一声:“捅烂你这骚货。”
“唔嗯……”
李沫琀抿住嘴唇,发出一声闷哼,就被小舅舅的大肉棒填满了小穴。
这个深度,不是肉穴能承受的,埋在深处娇嫩的子宫口直接被凿开,被迫含住硬闯进来的粗大龟头。
又满又涨的感觉令她忽地猛烈地扭动臀部,浑身轻颤,鼻息间抑止不住轻吟了一声,一汪淫水涌了出来,直接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她就这么不争气高潮了。
韩业臻被她夹得一阵舒爽,能感觉层层迭迭的媚肉,前仆后继地吸附住他的肉棒。
男人菲薄的唇缓缓牵开一抹戏谑的弧度,咬着李沫琀的泛红耳垂,语气寒凉又狠辣:“妈的,真是骚逼,我刚插进去就高潮了?果然是想挨操了?”
听到韩业臻这么骂自己,李沫琀顿时无地自容,其实他的触碰让她抵触,紧张混合着害怕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就是不听使唤,李沫琀咬住嘴唇不吭声,她的眼眶像兔子眼睛一样红,晶莹的泪水在眼角打转,想为自己坚守住最后的自尊。
韩业臻看见她这副抵死不从的样子,冷哼一声,看来不把小外甥女的逼操翻操烂,她是不肯服软。
她比他想象中还要难搞。
他从来没有在床上这么骂过女人,属于埋头苦干的类型,顶多是粗暴一些,但是她这个不服驯的小外甥女将他潜藏的最恶劣一面激发出来。
他只想凌辱她,狠狠糟践她,叫她以后没了自己的鸡巴就活不了。
韩业臻倏然扣住李沫琀的腰臀往自己巨大的鸡巴狠狠摁下去,自己的腰胯同一时间往上顶,壮硕的棒身碾开紧闭的穴肉,捅进她的深处,开始不停往上耸动腰胯,每一下将大龟头插入最敏感的宫口处。
李沫琀的小腹在疼痛中升腾起炙热的火,甬道的嫩肉像吸满水的海绵,在男人持续不断地顶撞下,淫水噗叽噗叽尽数了都挤了出来。
宫交的滋味让人产生一种蚀骨般的爽快,韩业臻狠狠操着子宫,感受宫交的快感,手臂横在她小腹前揽住,另一手掐住女孩的下颚,掰过她的头,情动对着她的唇咬下去。
吻得又深又狠。
李沫琀连叫都来不及叫,意识瞬间抛上了云霄,她被韩业臻堵住了嘴,扭过腰,呼吸不顺畅,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被贯穿的下身,感觉实在过于强烈,整个人都在颤抖,瞳孔不自觉地扩散开来,小穴紧缩两下,一股湿热的淫水从体内深处吐了出来。
高潮了。
韩业臻松了她的嘴唇,完全不管李沫琀还在高潮中,仍然一下一下地往上顶送着挺硬的鸡巴,敛起眸光,哑声调笑道:“你不是怕我总躲着我吗?怎么被自己亲舅舅操几下又高潮了?你是不是被男人的鸡巴随便捅几下就能发骚的贱货?”
李沫琀在学校受过不同的谩骂,但从未听过如此杀人诛心的侮辱,她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轻易的高潮,她明明是抗拒和惧怕的,但韩业臻插进她身体带给她的快感她却无法抵抗,甚至,心底隐隐产生一种想要更多的渴望。
她垂下了雀尾似的睫毛,眼眶里有灼烫的痛意,她心生害怕,告诫自己不能承认,似乎一承认就真的成为小舅舅口中的“贱货”。
百般思绪交集,李沫琀无助地摇着头,抽泣着呢喃否认:“不是的,我不是贱货,小舅舅别这么骂我……”
“骚逼被我玩得喷了这么多骚水还在嘴硬,看来要操烂你这个小骗子才肯说实话。”
韩业臻沉了嗓音,没有给女孩缓歇的机会,毫不留情地劈开她的穴肉,冲破宫口,钳紧她的腰臀,使出狠劲儿往她柔软的宫口里顶操,每每都操得极重极快。
疼痛瞬间从宫口蔓延到神经中枢,她全身发麻,尖锐的酸胀直击大脑皮层,脑海像炸开的烟花,闪过阵阵彩光,终于按耐不住痛哭出声。
“小舅舅,不要了,我不要小舅舅……”
此话一出,是作死的节奏。
韩业臻动作顿了一下,一层薄冰凝结在黑眸,潭底却是浓烈暗欲,眉宇间逐渐聚拢了一场爆发前的海啸。
宫交,一插入就高潮,粗口凌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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