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后面,她已经忍不住哭意了
季屿川的花被打断,安抚江时谧道:“时谧,我先去处理下事情,一会儿就回来,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所有想知道的事情。”
江时谧没有回答,安静看着他转身打开了门。
“有事?”她甚至知道季屿川在说这两个字时的不耐和厌恶。
毕竟这种类似的对话,他们之间发生过太多次
然后又看着他出门,关门。
像极了曾经无数次经历过的场景。
江时谧垂眸,看着手机中的照片,男俊女娇,确实般配。
她抬手按了按心脏所在处,微蹙的眉缓缓松开,躺上床,睡觉。
得保证好充足的体力和精神,明天还有手术要做。
只是,不到十分钟,敲门声再次响起。
“少奶奶,你睡了吗?”是何伯的声音。
江时谧坐起身,回道:“马上就睡了,何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少奶奶,夫人外出散步时遇见了文小姐,想着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担心会出事,就带回了家里住,你是季家的当家主母,理应去见一见客。”
何伯声音恭敬,可江时谧知道他的目的,可她沉默了。
这一去,估计会再次被季屿川误会和厌恶,
想了好一会儿,她扬声回道:“何伯,我换件一副就去,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会看着安排的,”
反正她已经做好了离婚的准备,不怕季屿川的打击报复。
……
楼下,季屿川和文汐隔着长桌相对而坐。
“说说吧,你来找我的目的。”季屿川直截了当的开口。
文汐闻言,眼眶红了红,说道:“屿川,你果然还是误会我了,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相信,但我想问,我那样做的的目的是什么?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也是季屿川想不通的点,虽然文汐和江时谧的关系不算多融洽,但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
他开始怀疑调查结果的正确性。
“即便不是你,那也不是你半夜敲门的理由,要是我和时谧已经睡了呢?你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吗?”
季屿川嗓音很淡,但其中的责备却不少。
文汐微微白了脸,气的。
可嘴上却说道:“屿川,我知道轻重的,我问过佣人,说你们还没有睡觉,这才会敲门的。”
她的话经不起深究,佣人怎么可能知道屋内主人家有没有睡觉?
季屿川明显也发现了,定定看了眼文汐,说道:“文汐,你还是不耍心机的样子更好看。”
说完,起身走人。
文汐如遭雷击,心中电光火石间,她伸手拿过桌上的玻璃水杯。
“啪~”
玻璃杯碎裂,水花和玻璃渣子四溅。
“啊~好疼!”
文汐惊慌失措的的看着汩汩流血的手腕,一时间没了反应。
季屿川察觉到不对劲,回头看去,鲜红的血液已经在地上聚集了一小滩。
他猛的转身,扑过去握住文汐受伤的手腕。
同时低声吼道:“你干什么!”
文汐像是被惊回神,本能的寻早依靠,头一歪,靠在了季屿川肩上。
季屿川身体僵了僵,有心放手后退。
可手一松开,那血就争先恐后向地上涌去,他只能再度握上去。
江时谧还没下完楼梯,就看见不顾场合相拥在一起的男女,瞳孔猛的一缩。
第32章 自残挽回男人
季屿川似有所感,突然转过头去只来得及看见一抹飘荡的蓝色裙摆。
以及楼梯上站着的,脸上带着责备和失望的何伯。
然后就看见何伯摇摇头,回了房间。
这一瞬,季屿川向来高速运转的脑子卡顿了下,猛的站起身,下意识想要去找江时谧。
“屿川?你是在嫌弃麻烦吗?”
文汐不顾正在汹涌流血的伤口,没受伤的手紧紧抓住季屿川的裤管,神情凄婉。
季屿川向旁边一退,解救下自己的裤子。
怒声喊道:“都是瞎子吗?没看见有人受伤了?”
然而,他话落,只得到大厅落地钟摆动的声音,再无其他。
季屿川眉峰凝结,这才发现不对劲。
佣人都住在副楼,但晚上也是有至少两个佣人在主楼值守的,现在却一个都不见。
心下明白,这就是个陷阱,一个离间他和江时谧感情的陷阱。
他看向楚楚可怜的文汐,最终妥协般的蹲下身握住她的伤口。
他垂眸看向自己的腿,恍惚了下,竟有一瞬间希望三年前江老从未出现过。
“屿川,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文汐破涕为笑,想要故技重施将头靠在季屿川肩膀上。
季屿川回过神,眸光冷冽的看着文汐。
“文小姐,以后请叫我季总或者是季先生。”
薄唇吐出让她胆颤心惊的话:“还有,收起你的小心思,如果再让我查到你做了伤害我妻子的事,文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屿川,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
文汐入坠冰窟,不可自信的看着季屿川,因为急切,嗓子都破了音。
“我们从小就相识,还是未婚夫妻,要不是……即使后来我们之间成了普通朋友,以前的一切就什么都不算了吗?”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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