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了一阵风,我一扭头,果然一个绿色的身影飞到了我的面前落地。
吟游诗人按住了自己要被吹飞的帽子,帽子上的塞西莉亚花依旧鲜艳欲滴,他拨动了手上的竖琴,传出了一阵非常好听的音符。
而我只想说——
干点正事吧!巴巴托斯!
第8章 关于闺蜜
(一)
谁能想到,眼前这位大晚上一身酒气抱着竖琴在喷泉边唱歌的吟游诗人,就是蒙德人信仰的自由之神巴巴托斯呢?
总感觉如果有一天东窗事发,让蒙德人心中的幻想破灭,温迪是否会成为提瓦特第一个塌房的神明偶像。
哦,也不对,芙芙才是第一个塌房的。
“风告诉我,你在想一些编排我的事情。”温迪坐在了我旁边的长椅上,对我眨了眨眼,俏皮地说,“不可以哦,我可是都听得见的。”
有,有这么神奇吗?
温迪:“有哦。”
我服了。
我往后仰倒,靠在长椅上放空,冷不丁问:“你认识我?”
他这么熟稔地态度可不像是对待陌生人的。
“风带来了故事。”温迪说,“老朋友带着新朋友来到了蒙德,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可他正经了不到半秒,就又再度恢复了吊儿郎当。
“听说你也是一个酒鬼。”他扭头对我眨了眨眼睛,“怎么样,明晚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天使的馈赠喝一杯?明天是迪卢克老爷当值,难得能尝到他调的酒呢。”
我本来就有一点心动,他的话说完,心动变成了笃定。
我一脸坚定:“我要去!”
(二)
最终我也没能跟温迪商议好喝酒的时间,两个一见如故的酒友只能够靠着缘分和完全不存在的默契碰面了。
因为在我刚准备愉快地答应的时候,钟离的声音就从旁边传了过来。
“这位……先生。”他肯定是第一眼就认出了温迪,但两个人还是装作完全不认识的打着招呼,“这么晚了还在此处,是否是生活上有些困处?”
你……钟离,你是在阴阳他对吧。
是在阴阳怪气一些无业游民酒鬼诗人吧!
(三)
都是认识了几千年的旧友了,初代七神唯二尚存的两位,对于彼此的脾气算是非常的了解。
简单来说,就是作风完全不搭。
温迪看上去就是能跟我一起疯玩的性格,而钟离——
或许他投下如雨岩枪的时候也是他年少轻狂的时候,但反正现在就是一副老干部作风了。
接收到钟离的视线,温迪装傻:“什么啊,这位璃月来的客人说话真不好听,年纪轻轻的像个老古板一样。”
“哎呀呀,本来以为是老朋友难得前来做客,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他装作一副很是失落的样子,对我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我兜里没有瓜子。
不,为什么提瓦特没有瓜子!
看着两个几千岁的老家伙互怼可太好笑了!
(四)
“原来是往生堂的客卿呀,久仰大名。”
“著名的蒙德吟游诗人,失敬失敬。”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商业互吹些什么东西,难道是在夸对方的凡人身份捏的好吗?
你俩其实现在就已经有退休摸鱼的想法了吧!
他们就这么一来二去了几下之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钟离就把我拎回去了。
温迪在我的身后挥手充作告别:“和你聊天很开心,阿鸢,别忘了明晚天使的馈赠见~”
“好!”我大声回复,然后就感觉钟离的脚步加快了。
等等,我没有做自我介绍吧?
他怎么知道我叫什么的?
(五)
昨晚大概是十二点多才睡觉。
晚睡的后果就是——
我非常华丽和理直气壮地起晚了!
好在我只是一个跟团旅游的,并没有本职工作,洗漱完后我把黄玉耳坠戴上,揣上我的钱袋子,就开始了吃吃喝喝买买买的旅程。
刚一出门歌德大酒店的侍者就迎了上来:“是钟离鸢小姐吗?钟离先生给你留了口信。”
我点点头,就看到侍者深吸了一口气,像背什么规则怪谈的规则一样背了七八条钟离的叮嘱出来。
背完之后,她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似乎在说:你背下来了吗?
没,我没,我要是记性好就不会是个理工女了。
我:“……”
侍者:“需,需要我再复述一遍吗?”
“不用了,谢谢你。”我一脸深沉地说着,往她手上塞了一百摩拉,“辛苦你了。”
目送着侍者小姐姐离开的我,陷入了有点抓狂的思维里。
钟离,你小子,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婆婆妈妈的?
还有,这么多话,但凡写个便笺呢?
哦,如果写便笺他怕不是要用毛笔慢慢写。
我沉默了。
记忆力真好啊,侍者小姐姐。
我要有这个记忆力指定能在一个月之内掌握璃月文字。
呜库鲁西,我想起来了,钟离说要我出门玩别忘了学字,他回来要检查的。
完蛋了!我昨天的就没复习,全部忘干净了!
(六)
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还好提瓦特的文字跟我的世界还是有一点点类似的地方的,我不至于一摸瞎。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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