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首顶着花心研磨,她两手扒着桶沿,拼命想要跪直身子,逃离折磨,可每每起身,又会被他掌住细腰重重按下,将分身吃得更深。
几次三番下来,她精疲力尽了,趴到了他的肩头,胳膊也缠上他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翻天情潮席卷全身,一会儿功夫,她就头颅后仰,身子轻颤,看样子是要到了。
可紧要关头,他却停了下来,不动了。
她正兀自沉浸其中,不明所以,等了又等,也等不到他继续动作,她睁开含情双眸,轻喘着支起身子,看向他,秋水微颤,一脸茫然。
她轻声问:“怎么了?”檀口轻启,露出一点粉红的舌尖。
他微微笑着凑上来,撬开她的牙关,含住了那点粉红。
“嗯…”,她搂紧他的脖子,动情回吻。
可他还是不动…
她耐不住了,又难以启齿,唯有将花穴卖力收紧,以不易察觉地速度缓缓地扭动腰肢,以此暗示他动起来,也算是给自己解痒。
他用鼻子笑了,她敏锐觉察,旋即红着脸停了下来。
“怎么不接着来了?”他放开了她微肿的嘴唇,与她额头相抵,鼻尖相对,轻笑着问她。
她感觉自己又被他作弄了,羞得浑身滚烫,故作镇定,别开了脸,不做应答。
看着她的娇羞姿态,他咬住她的耳垂,手探到下头,掐住了她殷红的花蕊,问:“短么?”
“啊…”,她的身子抖了起来。
原来还是为着那句话,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为了一时之快,随口瞎说了,这会儿花蕊被他掐在指尖,轻揉慢捻,她情难自禁,只好认命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他仍不满意,追问道。
“不…不短”,她被他搓磨地不上不下,难受得厉害,为求得解脱,极力讨好他。
“只是不短?”他恍若未闻,继续逼问。
“长…”,她附到了他的耳边。
“还有呢?”
她吞咽了下口水,把红的要滴血的脸藏起来,极小声絮语,道:“还粗…”
他心里舒坦了,又情意绵绵的了,“阿衡受用么?”
她虚弱点头,“嗯…”
“想要么?”
她点头。
“自己说”,他抠弄着要挟。
“想要…燕绥…给我罢…”
她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像个提线木偶被他操控,神智朦胧之下,说出一句句诨话。
他称心如意了,嘴角弯起,不再说话,借着水的浮力,扶着她的臀瓣将人轻轻托起。
她晕晕乎乎地,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身子已经被调转了个方向,膝盖着地,双手撑在了桶沿儿上。
他随后贴了上来,也压根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左手箍紧她的腰,右手扶住分身挺胯,甫一插入,就迅猛抽插起来。
“啊!”她短促地惊呼一声,咬紧了唇角。
他双手温柔地附在她的手上,与她十指紧扣,身下却一下下地用力撞击。
水花不断从浴桶里溅出来,弄湿了大片地面。
她被挤在他火热身体跟冷硬浴桶之间,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小腹磨在桶沿上,都要发红破皮,呻吟声也被撞得支离破碎的,从唇齿间断断续续溢出。
“燕绥…我不行了…”
“阿衡…一起…”
话音刚落,她的下颌被掐住,脸被迫朝后,迎上了他的急切又缠绵的亲吻。
下一刻,温暖的精水注入体内,她也颤抖着泄了身子。
她累得手脚发软,身子支撑不住,下巴枕着交迭的手臂,将整个上半身都挂到了桶沿上。
半软的分身从花穴里滑出,他撑在桶沿上大口喘着气,歇息了片刻,垂下眼帘,目光专注地盯住了她翘起的下半身。
白灼精水被张合的花穴一口口挤出,又顺着大腿根,落进了水里,慢慢消融。
目睹了这一过程,他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他含笑拨开掩着她脸颊的长发,在她的嘴唇印上一个轻柔的吻,抬脚出了浴桶,把身上擦干,套好干净的亵裤,才把她从浴桶里抱出。
他伺候她擦身拧干头发的时候,沉香红绫将浴房收拾干净退了出去。
待一切妥当了,他放下床帐,跟她躺到了一个被窝里。
“你用饭了么?”方才他给她收拾,她睡了一小觉,这会儿醒了,趴到他的身上,迷迷糊糊地问他,嗓子还有些哑。
“用过了”
她闭着眼点了点头。
“阿衡…没什么话要对我说么?”静默片刻,他抚摸着她的后背,温声问道。
她睁眼,意识清醒几分,猜测着他的意图,斟酌着说:“明日,我要跟景让出城去练习骑马”。
他眉尾挑起,惊诧道:“天寒地冻的,去城外练骑马?那么大的院子还不够你跑的?”
显然,对此他不知情…
“院子里,马根本就跑不起来”
他点头,又接着问:“还有呢?”
“我今日去了芙蓉阁,买了好些新的香粉”
“嗯…还有么?”
她忖度了忖度,只得据实以告,“我让景让帮我给婵娟传了话,说我现在很好,让她别挂心”。
他这才笑了,亲吻了下她的额角,“真乖,明日陪你一起去骑马”。
“明日?你不用去宫里么?”她抬头看他。
“明日休沐,陪阿衡”
“将近年末,诸事繁杂,往年你不都在宫里值守?”
他望着帐顶,手在她光滑的背上画着圈,沉吟半晌,说:“往年没有阿衡在家,呆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今年阿衡在家,当然是要多陪陪阿衡”,说完,低头看了她一眼,笑问:“怎么?阿衡不想要我陪?”
“我哪有这样说”,她躲开他的目光,枕回他的肩上,小声咕哝道。
“睡罢”,他拍了拍她的肩头,闭上眼。
她身子乏累,脑子却活跃起来,不停地闪现各种念头,扰得她无法入睡,听着他的呼吸渐平渐缓,她慢慢翻身朝里,离开了他的怀抱,怔怔盯着眼前的床帐出神。
她料到景让会告诉他,她也知道大约是没有事能瞒过他的,可不试过怎么知道…
第二天,太阳升起来,天暖和了,她换了身男人的衣裳,带上幕蓠,骑着他给她选的那匹温顺小马,一行人浩浩荡荡来了城外。
城外地势平坦,天地宽阔,人烟稀少,她两腿一夹马腹,马飞奔了起来。
景让也赶忙策马追上。
他坐在马上停在道旁,面带微笑,看她策马扬鞭,不知疲倦似地在官道上来回跑,寒风吹起她的幕蓠,露出一张欣喜兴奋的微红面庞。
骑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她终于拉住缰绳,在他面前停下。
他递上了盛水的囊袋,夸赞道:“骑得越来越好了”。
她掀开幕蓠,接了囊袋,喝了一口,又还回去,“多亏了景让教得好啊”,说完,笑着回头看了一眼景让。
景让谦虚地一拱手,“是夫人天资聪慧”。
“第一回在外头跑,别跑得太快了”,他还有话要提醒,她却不耐烦听似地,把幕蓠一放,一拽缰绳,又飞驰而去,景让紧随其后,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无奈笑笑。
一跑就是大半天,换来的结果就是腰酸背疼。
回城的马车里,她衣裳半解着,背上披了件裘衣,只露出后腰的部位,趴在他的腿上,不停喊疼。
他把药油搓热了,抹在她的后腰上,又用了些力道按摩。
“啊!轻点…”,她反手拍他,嗔道。
他笑着低声道:“不用点劲儿怎么揉得开,早说过让你别骑那么快的”。
她无话可说,他确实耳提面命的,只是她跑起来就顾不上了,眼下只能憋着眼泪忍疼。
“那你也轻点…”
“公子,要进城了”,景安在外头提醒。
他说了声,“知道了”,停了手,扶她坐起来,给她掩好了衣裳,说:“等到回府再给你揉”。
她腰疼地根本坐不住,又歪到了他的身上。
突然,马车被什么磕了一下,她重心不稳,险些滚到地上,被他一把薅住。
“怎么回事?”他掀起窗帘一角,沉声问道。
景安还没回答,就听外头嚷嚷了起来,“是谁不长眼,敢抢我们大人的路?”
大约是没有事能瞒过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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