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美人死了,你知道么?”
他埋首到她的颈窝,不紧不慢地解她的衣带,“听说了”。
“听霜华殿的人说,是病死的,冬天里染了风寒一直都没好,咳个不停,最后咳出血就病死了,还是宫人看着送进去的饭菜都没动,进去看了看,才发现人趴在殿门口,都死了三天了”,说着这些,她觉得脖子后头嗖嗖的风,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他却没太大反应,似乎只对眼前的人感兴趣,“嗯”了一声,像剥粽子似的,将她的衣衫一件件揭开。
“当初陛下多宠她啊,好东西尽着她挑,才分给其他美人,还提拔了她的父兄,赐了许多田地,可才过了多久啊,一朝惹怒了陛下,就被打入冷宫,落了个孤身死去的下场”
她木然地盯着房顶,呢喃着,“王美人也是,进宫数年,荣宠不断,就因为没生下皇子也被冷落了,两个美人还是被陛下放在心尖上的,说冷落就冷落了,我是被陛下厌弃的人,若是陛下知道了你我之事,我实在是不敢想像后果”。
他说:“自古伴君如伴虎”,眼睛却在她饱满的胸乳,平坦的小腹之间来回逡巡,像是要找个合适下口的地方。
“是啊,这样的地方,怎么还有那么多人想进来呢?”
他捏了捏她的胸乳,又摸了摸她的小腹,说道:“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就像那几个被灭族的术士,只不过是在赌谁的运气更好”。
她的手松松地搭在他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他的后颈,黯然道:“我时常在想,要是那回我不闹那一场,宋美人是不是就不会死”。
“生死有命,宋美人恃宠而骄,不是因着娘娘也会因着旁的事,惹怒陛下,娘娘不必过于放在心上”,他终于找到了心仪的地方,一低头,含住她隆起的一侧。
他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裹住了她的乳尖,她咬住嘴唇,轻吟一声,又努力平稳住呼吸,“可终究是与我有关的啊”。
“想想人活一辈子,到头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后宫里的美人,锦衣玉食的,可每天过得都是一样的日子,盼君恩,沐君恩,从日出到日落,又从黑夜到白天,重复,无趣,朝堂上又如何呢,机关算尽,今日富贵,明日抄家”
“那日在苍池边上,我就想要不干脆跳下去,跳下去一了百了,这一切就都结束了。这一世轮回结束,重新投胎做人,若有来生…”
他轻笑插嘴,“找个对娘娘一心一意的夫君,生当复归来,死当长相思?”
思绪一下被打乱,她掐了下他颈子上的肉,以示不满。
见她面带愠色,他正了正脸色,道:“娘娘接着说”。
她白了他一眼,又继续说道:“可我又想了想,我是皇后,虽说不受帝王宠爱,好歹也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就这么死了,也太亏了,人要活着才有希望,我还有许多事情没做,我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该这么短命,而且…”
她抬眼,迎上他的目光,脸上即没有畏惧也没有柔情,“就算我非死不可,也要拉害我的人做垫背”。
她本意是警告,但在他听来却像是娇嗔。
他低声笑了,真想死的人会想这么多么?
自己费尽心思,说了这么些剖心剖肝的话,他却笑了,她皱着眉,气恼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自然知道娘娘说的是真心话”,他收起了笑,凝视着她的双眼,有那么点郑重其事,“那娘娘一定要说话算话,到时候,娘娘要记得拉我一起死,黄泉路上孤单,彼此做个伴儿”。
她愕然,半晌无语,好一会儿才小声回道:“我说了,我不想死的”,这是实话。
“娘娘一会儿说怕死,一会儿又说于理不合,那若不是因为这些,娘娘是不是就不讨厌这回事了?”他独辟蹊径,问得她张口结舌,支支吾吾半天没答上来。
他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俯首,吻了下来,带了些急切,像猛虎捕食,撞得她的嘴唇牙齿都疼。她还没喊出那个“疼”字,就被他紧紧抱住,舌头被攫住,肆意含弄。
她像只被拎住脖子的兔子,被迫仰头,艰难迎合着。
一吻作罢,他与她额头相抵,气喘吁吁问她:“真的不想让我来?”
“不想”,她同样喘着粗气,却别开脸坚定回复。
他锲而不舍,想迫她改变主意似的,继续折腾。灼热的亲吻不断落在胸乳之上,她胸膛起伏地厉害,浑身细碎的颤抖。
他的唇吻到她的小腹,再往下就是私处,她扭动身子想要躲开,却被他按住。
“还是不想?”他冷冷地睇着她,逼问道。
“不想”,她的声音已经带了些娇柔。
他缓缓打开了她软绵绵的腿,私处粉红柔嫩,已被花蜜浸湿,闪着淫靡的光亮。
他俯下了身去,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两手捧住她的臀瓣,贴近了那处。
“不要…”,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也有不好的预感,靠着本能想要往后退。可他的手捏紧了她的臀瓣,让她动弹不得。
“疼…”
“知道疼就老实些”,他抬头瞄了她一眼,又看回她的私处。
“不要…不要…”
他追问:“不要什么?”呼吸喷在那处,又热又痒。
她脑子顿时嗡嗡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咚咚咚,咚咚咚,打鼓一样。她拿手背盖住双眼,苦苦哀求,“不要…看…”,不要盯着那里看,不要靠得那么近。
他恍若未闻,心醉神迷似的开口,“娘娘这处好看极了,粉嘟嘟,肉乎乎的,就像嫩豆腐,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不要…不要…”,她挣扎了挣扎,没挣脱。
她的挣扎实在是没有意义,若是他想,就一定会想法子做到。
“不要?可细缝里已经在吐口水了”,说着,他伸出中指,从花蕾到肉缝缓缓滑过,又在花穴入口转了一转,手指收回时,上头勾起一条黏黏的银丝,“娘娘是饿了么?”
一被触碰,她就像寒风里的树叶似的,不停抖动,花穴一瑟缩,吐出更多花蜜,她羞耻地无以复加,又…舒服地想大声尖叫,突然,她瞳孔一缩,咬紧了嘴唇。
他埋在她的腿间,张开嘴,像与她接吻一般,含了上去,花唇柔软滑腻,含在嘴里像新鲜贝肉,他一吮一吮的,爱不释口,吸吮得啧啧有声。
只不过这张小嘴不会像那张会说话的小嘴,会与他互相含吮,也没有舌头与他勾缠,可是,口水真多真甜。
她颤抖着身子,伸手推他的头,屁股也扭来扭去,像是往后躲,又像是往上迎。
他一口咬住了贝肉往外扯,手还死死捏住她的臀瓣,不让她乱动,力道之大,在雪白臀肉上都留下了十根红印子。
她被连番刺激得浑身乱颤,纤细手指不觉插进了他浓密的黑发里。
不意这个举动竟把他带得更深,英挺的鼻尖戳到了花蕾,灭顶的快感袭来,她像条搁浅的鱼,大口呼吸着撒开了手。
许久,他才放开了粉嫩花唇,舔了舔嘴角的花蜜,抬眼瞧她。
她交迭着双手将小嘴捂个严实,可就算是这样,也有娇娇呻吟声不断从指缝里倾泻而出。
他再次低下了头,伸出舌头,舔进了那条微微敞开着的肉缝里,在花穴和花蕾间来回舔弄,最后,又舌头探进了她的花穴里,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
“啊…哈…别…”,她浑身颤抖着推他,可根本无济于事,忽地,她双腿收紧,夹住了他的头,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
花穴一张一合分泌出股股花蜜,被他“咕咚咕咚”全数吸入腹中。
她嘤嘤哭出声,“你欺负人”。
“怎么欺负了?娘娘不是也想要么?叫得那么大声,那么好听”,他重新爬了上来,俊脸微红,咬住了她的耳朵。
她双眼含泪推他,“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些女人?”
他声音低低地笑了,轻声软语道:“傻,娘娘就是娘娘,独一无二的,那些女人算什么?臣可只伺候过娘娘一个人”,他伸出舌头舔她的耳道,“还要臣走么?”
“走开!走开!你走开!”她仍是哭着推他。
她无地自容,即羞耻又罪恶,可方才明明那么舒服和愉悦,她迷茫了,是自己变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女人,还是自己原本就是这样的女人,明明不对,却堕落沉迷,心中想要反抗,却不敌精神的空虚和身体的寂寞,她的内心被各种撕扯,快要崩溃。
我不想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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