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这么伺候过一个女人,还是令他讨厌的女人。
话音刚落,时漫忍不住,直接呕在了傅斯年的洁白衬衫上。
一阵恶臭传来,傅斯年抱紧时漫的手,恨不得将她捏碎了。
他脚步顿在原地,闻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强迫了自己好久,才终于接受了。
三两步的,傅斯年就将时漫抱到了楼上卧房,刚将她放到床边,她抱着床,又吐了一地。
傅斯年忍无可忍了,火气蹭蹭蹭的上涌:“时漫,你别挑战我的耐心,我真忍够你了。”
时漫又是一阵呕吐,这下床单上、地上、傅斯年的身上,到处都是秽物了,整个空间里都是一股浓烈的酒气。
吐完了,胃里舒服了一些,时漫仰起头,她看向傅斯年的眼神悲凉、落寞:“都是你害的,凭什么要说我?”
她指责的口吻,并没有什么杀伤力。
傅斯年竟然有些无语凝噎,大步走向她时,将她从床上抓了起来。
他伸手扯她的衣服,动作粗鲁。
时漫虚弱推着他的手:“傅斯年,你又扯我的衣服。”
她半醉的状态,失了平时的凌厉。
傅斯年根本不理会她说了什么,直接就将她给剥了个干净。
第50章 她很漂亮,但他恨她
时漫被剥得干干净净,她却意识不清,也觉得有些冷,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不停的蹭着床单。
她很瘦弱,腰又细,盈盈一握的感觉。
傅斯年看得绷紧身体,却因为房间里的异味而没有什么想法,他拉过被子将她盖住。
被子下,时漫细微的隆起,弄得傅斯年有些心不在焉的,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时,桂姨从浴室出来,脸都不敢往床边看,只是微微颔首说:“先生,水放好了,我先出去了。”
傅斯年这才猛然想起,原来桂姨还在这里,他不由想,好在自己克制住了,不然这会儿的场面,恐怕早已经不好解释了。
在桂姨看来,他和时漫的婚姻并不和谐,就算是他对时漫的身体有想法,他也并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
“等一下!”桂姨转过身刚刚走了几步,傅斯年忽然就急切的喊住了她。
桂姨脚步停住,回头不安的问:“先生,还有事吗?”
傅斯年不看桂姨,也不看时漫,目光凝着窗户外的霓虹,他声音淡淡:“你去给她洗澡。”
桂姨愣了一瞬:“啊?”
傅斯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话落,他直接就出了卧房。
在房间外,傅斯年抽了好几根烟,才勉强抑制住了心里的那只野兽。
江橙在楼下站了好一会儿,看到心烦意乱的傅斯年,她竟然感觉到了危机感。
出于女人的直觉,江橙觉得很不妙,看傅斯年这个反应,他该不会是喜欢上时漫了吧?
他这个样子,不像是不在意的样子。
想了很多,江橙想上楼来。
才刚刚走了两步阶梯,桂姨就从卧房出来了,声音听上去很着急:“傅先生,太太晕睡着,我实在抱不动她,要不然你……”
最后一句话,桂姨是试探性的,根本不敢直接说出来。
傅斯年听到,直接丢了手里的烟,一句话没说,回头就往卧房走。
江橙上楼的脚步停住了,扶着栏杆的手指也抓得很紧,指甲都要碎裂开了。
卧房,傅斯年连带着被子将时漫抱进了浴室,桂姨进来后,他才松手。
没再多管,傅斯年直接离开。
直到浴室传来水声,傅斯年烦躁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了。
没多久,桂姨又喊傅斯年,他还是不接话,但还是去浴室将裹着浴巾的时漫给抱了出来。
她喝醉了,竟比平时乖巧了不少。
将她放到床边后,傅斯年看她湿漉漉的头发,他并不想管的,可看到她绯红的脸颊,又忍不住对桂姨说:“把她的头发吹了,省得晚上死了,到时候还要被人来问话,我傅斯年才不背这个黑锅!”
一边说,一边退开。
桂姨忙前忙后的,找来吹风机,又找来毛巾。
时漫头重脚轻的,明显有些坐不住,桂姨给她吹着头发,她好几次都想往床上躺。
桂姨无奈,只能拉住她的手,轻言细语的哄着说:“太太,头发还没吹完呢,等吹干了再睡,乖!”
时漫竟真的听话的坐着,哪怕再撑不住,也强迫自己坐着,那双眼睛明明都已经闭了好几次了,可每次桂姨一喊,她就立马坐端正。
傅斯年就站在不远处,下意识的往这边看着,时漫这幅样子,他倒是少见,和平时盛气凌人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原来他讨厌的女人,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时漫的头抵着桂姨的肚子,她半清醒的意识让她以为只有桂姨在房间里,她不自觉的出声喃喃着说:“桂姨,在这个家里,也只有你对我好了,不像他,他只会欺负我,恨我,根本不听我讲道理。”
桂姨当然知道时漫口中的“他”是谁了,可她不敢回应,只能尴尬的笑笑。
时漫也不在意,可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语气很认真:“桂姨,你那天说的那些话,其实我不爱听,夫妻之间就该忠诚,凭什么男人就可以乱来?而我却要围着他转?我不要,那不是我想要的,他已经变了,我以后也不会喜欢他了。”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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