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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真的是,变了呢

    蚀骨宠爱:狼性总裁莫贪欢 作者:澄澈冉杏

    蚀骨宠爱:狼性总裁莫贪欢 作者:澄澈冉杏

    第95章 真的是,变了呢

    保全们一一守在公寓门外,防止谭月月落跑。

    表情严谨,动作迅速,就像是公园里一成不变的雕像。

    谭月月知道自己逃不掉,干脆回房间,啪的一声狠狠甩上门。

    房间里的一切照旧,床上还放着好几本孕妇手册,孕妇杂志。

    还有她亲手为孩子缝制的一件小裙子。

    一切,都平静如昨日。

    房间里的一切都提醒着她,小回忆真的存在过。

    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拼了命保住的孩子,最后还是难逃厄运。

    她躺下来,抱着那件小小的白裙子,就像是抱着小回忆一样,小心翼翼又专心无比,眼泪落下,多日来的疲倦铺天盖地袭来,她昏昏沉沉的睡着,睡的并不安稳,呼吸都是急促的。

    梦里一切都是美好的,她还是那个挺着大肚子,幸福满满的期待着肚中孩子健康正常的谭月月,那时候,没有陆开诚,没有花曼微,全世界,只有她,孩子,乔易凡……

    这一觉睡的很久很久,这梦太美,她不想醒来。

    房门被推开,“吱呀”一声,谭月月警惕的转醒,接着,她就感觉有个人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向她,步伐很轻,她听不太清楚,仍旧继续装睡着。

    一双大手不期而遇的落在她泪湿的脸颊,很温柔,替她擦去残留的泪滴,然后发出微不可查的一声叹息。

    谭月月不想睁开眼,仍由男人的手擦拭着她的脸。

    不多时,那人终于抽回了手,折身出了门,轻轻将门关了起来。

    随着门的关上,谭月月也睁开了闭上许久的眼睛。

    她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间四处搜寻着什么,最后,终于找到藏了许久许久的火柴盒,吹干净火柴上的灰烬,她点燃一根试了试,还能点的着火。

    接着,她从卧室里轻手轻脚的出来,试着有可能的不被人发现。

    门口的保全已经退下,谭月月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许是军区。

    她有些好奇花曼微的下落,是死是活。

    最好是死了,活着也是浪费地球空气。

    便大婶应该是被辞退了,至少现在在这间公寓里没有出现过。

    谭月月轻手轻脚的走到客厅的那边墙,竟然看见厨房里,陆开诚系着围裙认真的炒着菜,画面感很和谐,他脸色不太好,应该是一夜没睡。

    谭月月不想管他的事情,她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

    她大步大步的走,目空一切的模样。

    “醒了?”

    陆开诚听见脚步声,微笑着回头,看见谭月月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就像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他忽然就觉得很欣慰。

    “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谭月月不理睬他,径直走近厨房,倒了一大杯水,轻轻舔舐着干裂的嘴唇,咕噜咕噜喝下一大杯,止了大半渴,她又冷冷的转身离开。

    见谭月月离开,他并没有阻拦,陆开诚炒着菜,今天是他人生第一次下厨,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而下厨。

    他不知道谭月月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他就按照着食谱,上面说什么有营养,他就做什么。

    谭月月并没有出月子,他是知道的。

    这一刻,之前的种种不快,都在这件事情发生以后,被愧疚吞噬。

    他关上火,将最后一道菜呈到饭桌上。

    今天的午餐是三菜一汤,色相都集全了,就不知道味道如何。

    他敲响了谭月月的房门,小心翼翼温柔的说,“吃饭了,过来吃饭吧。”

    谭月月扯开门,倒也乖巧的下楼吃饭。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体力,而这体力就要靠摄取食物热量来获得。

    餐桌上的菜并不好吃,苦涩涩的味道难吃极了,可是不吃就没有东西吃了,她又要拿什么获取体力?

    陆开诚见她吃饭,心情大好,总算是从阴霾中逃脱一些。

    他不停的给谭月月夹着菜,深怕她吃不饱。

    “尝尝这个,我做了好久才做出来的。”

    已经夹进碗里的肉,被谭月月一筷子挑扔出来,她冷着脸,不说话,抗拒意思明显。

    陆开诚怔然几秒,而后释然,悻悻然的自己吃自己的。

    这顿晚饭吃的特别压抑,没有人说话,就连喘气声,似乎都不那么明显,空气凝重的严肃。

    陆开诚想了想,终于还是打破了这片寂静。

    “那天花曼微做了手术,现在正躺在重病监护床上,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

    他以为谭月月多少会有些惊讶或者是怔然,可是,都没有。

    谭月月只是静静的坐在餐桌旁,机械式的嚼着**的肉。

    毫无反应,表现的像是个旁观者。

    陆开诚沉默了,她真的变得,变化很大……

    是因为小回忆的离开……

    陆开诚看着此时的谭月月,莫名的伤感。

    花曼微重伤,中了十余刀,如果她要是真的有事的话,可能谭月月就真的难逃一劫。

        陆开诚放下筷子,饭菜并没有想象中的好吃可口,他稳了稳心神,然后说,“你信不信我要你为此入狱。”

    他想给她温柔,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谭月月听言,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仅仅是一眼,然后再没有反应,自己吃着饭,大口大口的吃。

    陆开诚突然站起来,一把掀了饭桌。

    “哗啦”一声巨响吓得谭月月浑身一抖,桌上的食物顷刻间跌在地上,变成残渣。一地狼藉。

    谭月月下意识站起身,她冷眼看着暴躁如雷的陆开诚,竟然咧开嘴笑了,这笑容说不上来的诡异,她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火柴,轻轻点燃,捏在手里,绝望的说,“陆开诚,我们同归于尽吧!”

    她不是在说笑,之前她去厨房喝水,其实是去拧开了煤气,只要稍微一个火点,这所房子都有可能随时爆破,她活够了,就算是死,也要带上陆开诚这畜生!

    看见她的举动,陆开诚愣了一愣,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满屋子都是煤气泄露的味道,她,放了煤气?

    谭月月微笑着望着他,手逐渐松开,只要这根火柴落地,那她就解脱了,彻底解脱了,而陆开诚,就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活在仇恨痛苦的深渊里,真的太难受,她失去了活着的所有希望。

    陆开诚看见她的动作,瞳孔一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扼住了她的手腕,掐灭了她手中的火点,眉头一皱。

    他真是没有想到,谭月月竟然会想到与他同归于尽,这得是多么大的伤痛……

    可是又想到她如此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他就忍不住想要发火。

    “你就这么急切的想死?”他冰冷的擒住她,冷笑。

    谭月月不说话,心里恨得喘不上气,她想要再点燃火柴,奈何他紧紧的禁锢她,让她没有办法再动作。

    她全身上下都在感受着他冰冷的目光,真的寒彻入骨。谭月月忽然就咬上了他的脖颈,真想把他脖子上的大动脉给撕开,让他死在这所公寓,死在她面前。

    她咬的很用力,口齿间,到处都是鲜血的味道,难闻但是她喜欢,谭月月用力的厮咬,满脸泪水,最后哭的实在没力气,瘫坐在地上,浑身狼狈。

    陆开诚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他甚至拥住了她纤弱的身体,脖子上的疼痛,不算什么。

    他伸出手,摸了摸脖子,一大片的血腥,肉已经掉了,她咬的很用力。

    陆开诚擦掉手上的鲜血,抱起地上的谭月月,将她放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把火柴给我。”

    谭月月目光无神,她就当是什么也没有听见。

    陆开诚的手就在她身上摸索起来,谭月月排斥着后退尖叫,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情,巨大的恐惧感将她紧紧包围。

    “陆开诚,你不要碰我!我不要你碰我!”

    她连爬带滚的躲到墙角,哭着颤抖着又一次点燃了火柴,“你要是敢碰我,我们两个就一起死!”

    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与陆开诚染上一星半点的关系,这混蛋是她见过最残忍,最狠戾的畜生。

    陆开诚眯了眯眼,对于她的排斥,此时此刻,好似明了了那么一些。

    他盯着她,很认真的盯着,“我不碰你,快灭了火。”

    谭月月不依,她根本没有办法相信这畜生,她真的不敢相信他,她宁愿死,也不要被陆开诚碰触一下。

    然而,下一秒,她的火柴就又一次灭了,他捉着她的手,将一整盒火柴夺了下来。随后,关掉了不断泄漏着的煤气,打开了窗户。

    地上的谭月月半死不活的缩到墙角,那无助的小摸样,很让人心疼。

    陆开诚又气又急又心疼,“你就只有一条命,谭月月,你的命还是我的,我不准你死,你就必须给我活着!”

    脖子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血穿过他的皮肤,落在白色的衬衫上,炫然夺目。

    谭月月冷冷看他,既然死不成,那她就好好活着,对于小回忆的死,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就有大把的时间为她的女儿报仇血恨,所有涉及这场手术的人,都得死!

    她站起身,推开面前的陆开诚,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脚步有些凌乱。

    她要拟定一份计划,一份能让她成功逃走的计划。

    陆开诚望着一室狼藉,皱着眉,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与谭月月的关系变得这么混乱,她竟然,恨他恨进了骨子里。

    然而,小回忆的死,对于他来说,也是很遗憾,他从来没有想过这场手术会带走她的生命,他曾一度怀疑是医生的失误,现在,主治医生被他送往军区,也应该快死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主治医生的错,他只知道他现在急需一个宣泄口,来发泄自己失去女儿的恨意。

    陆开诚离开了,谭月月进了房间没多久,他就走了,门外又多了好几位保全,他们看守着整间公寓,防止谭月月的离开。

    而谭月月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撕毁了公寓里所有有关陆开诚的东西,离开计划无论再怎么设定都是白搭。

    这栋楼有二十层,很高,可她偏偏就处于楼房的中段,第十二层,如果要是从窗户上往下滑,十二层,危险系数太高,恐怕她还没到楼底,就已经被吓死了。

    从门口硬冲,更是不可能,那么多人的看守,很难逃之夭夭。

    可是,如果仍旧要她呆在这所公寓的话,她真的会疯,会受不了。

    巧不巧的是,就在这个时候,房子的门铃响了。

    谭月月一打开门,就看见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阳光青春,是,夏莞东?她愣了一愣,并不想打开大门,然而,他却依旧不依不饶的按着铃,吵闹不休。

    门口的保全们立即禀告,是否要拦下,直至受到命令,这才对夏莞东放行。

    “叮咚,叮咚。”

    谭月月无奈,只得打开防盗门,放夏莞东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哪知,夏莞东才刚一进门,就紧紧的抱住了她,抱的密不透风,让人喘不过气来。

    谭月月排斥的挣扎着,一想到那天她亲耳听到的话,就觉得一阵阵讽刺,她这么多年以来辛苦的付出,原来,只是一场笑话罢了。

    夏莞东分明就没有将她当回事,特别是,还那样定义她与陆开诚的关系。

    “放开我,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谭月月的身体本就很虚弱,禁不起折腾,她也没有太大的力气反抗,只得在言语上发泄自己久违的愤怒。

    听言,夏莞东松开了她,微微一笑,笑容很灿烂,“月月,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吸毒吸的怎么样?”

    她这些年来大大小小资助了他也快有十多万了吧,可是这些钱用在正途上的真是少之又少,大部分被夏莞东与白静拿去挥霍了。

    夏叔叔的死,责任其实都在夏莞东身上。

    听到谭月月的话,夏莞东停顿一下,随后撇撇嘴说,“听你的,早就戒掉了。”

    她谭月月可从来没听过,毒品这么好戒的呢。

    他是不是在骗人,她也不想知道,他来的目的,她也不想知道,他夏莞东的一切现在都与她没有关系,她绝不参与。

    “夏莞东,你真让我失望。”谭月月冷冰冰的说,随后一把拉开了防盗门,“现在,从这里出去。”

    夏莞东怎么会走,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他不是在装可怜,而是,现在的确遇到些危机,需要谭月月的帮忙。

    他忽然向前,伸手拉着谭月月的手,关掉了防盗门。

    接着,他就在谭月月诧异的目光下,双膝跪地。

    谭月月震惊了,她又忽然想到,她曾经也是这般在陆开诚面前,为夏莞东跪下。

    那么夏莞东在她面前跪下,又是为了谁?为了什么?

    白静吗?

    “月月,我知道这样贸然打扰你不对,同样我也知道你对我的厌恶,我曾经是骗了你没有错,我吸毒,我浪费了父亲的医药费,上一次被绑架,也是因为我没有钱吸毒,才跑去借的高利贷,月月,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你恨我是应该的,我真的,很对不起你,那些钱,都是你辛辛苦苦挣来的,借给我父亲治病用的……我……”

    夏莞东哽咽着,眼泪也落了下来,他满脸泪水,支支吾吾的接着说,“月月,其实我一直没有跟你说一件事情,我……我与白静好上许久了,从高中开始,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我对她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我觉得那就是爱,我爱她,对不起,曾经我立过誓的,长大以后要娶你……我……就算是我罪该万死,可是白静也是无辜的啊,她现在怀孕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听言,谭月月皱了皱眉,没有想到夏莞东会跟她说这些,这些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白静,竟然怀孕了?

    这是他迟到的坦诚?还是又是新的骗钱手段?

    “那就生下来,你不是爱她的吗?”她冷冷的说,并不打算扶起地上的夏莞东,他要跪就给他跪,想怎么跪,就怎么跪,她绝不阻拦。

    夏莞东也没有想到谭月月竟然是冷冰冰的模样,他咽下唾沫,接着说,“我虽然爱她,可是并不代表我有能力养她,月月,你是知道的,我这么多年以来,只是个书虫,实践经验少的可怜,甚至从来没有工作过,如果要生下这个孩子,我现在一无所有欠了这么多钱,该怎么养活他?白静跟着我,也只有吃苦的份。”

    他说的句句在理,饱满丰富有感情。

    谭月月只是听着,并不发表任何看法,她想知道他究竟想要说什么。

    “所以,虽然是我的孩子,可是我只能痛苦的选择打掉他……这对孩子来说,或许是最好的方式……但是,月月我现在一贫如洗,我没有钱,你能不能……能不能最后借我五千块钱,我给你打欠条,以后一定会还你的……”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谭月月笑了一笑,为他的精彩演讲鼓起掌来,“说的真好,真感动,我马上都要哭出来了。夏莞东,你有没有算过,从一开始到现在,你究竟欠了我多少钱?又还了我多少钱?你怎么还有脸过来见我?如果我是你,现在早就投河自尽了,更别说这样没尊严没皮没脸的活着。”

    她不再是以前的谭月月,她也不会再拿善良的目光看待每一个人,那些曾经欠他的欺骗她的,她再也不会好心肠的放过。

        夏莞东哪里料到她会这么说,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扇了一巴掌,他还以为谭月月会同情他,继而掏出钱。

    真的是,变了呢。

    “对不起,月月,我之前真的是个混蛋,大混蛋,可是,你这次能不能救我一次,拜托你,拜托你,白静曾经是与你那么好的朋友,就算不看在我面子上,也看在她面子上吧,她真的怀了孕,我们现在愁坏了,你能不能帮帮老朋友,老同学?”

    夏莞东一不做二不休,跪在地上不停的叫嚷着。

    都说吸了毒的人就是个没有理智的木偶。

    谭月月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夏莞东,再合适不过了,他现在真的于为毒品而活的木偶,没什么区别。

    “孕检单呢?拿不出孕检单也跟我说她怀孕?夏莞东,我当真是这么好骗的吗?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借钱给你吗?凭什么这么肯定?又凭什么来我这里喋喋不休,你真的是,吵到我了,知道吗?”

    她冷冷的说着,不给予夏莞东任何一个表情或者动作。

    

    第95章 真的是,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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