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你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
“吱吱。”
“你也不知道啊。”
“……”
“南黎,”薛岫清冽的声音传入耳边,南黎闻声转头看过去,见到是薛岫后,他高兴的跑过去道:“你又来看我啦。”
夏无咎好奇的盯着南黎瞧,问道:“你从哪拐来的孩子。”
眼神这般纯澈,看着就很乖,又是个蛊师,夏无咎挺惊喜的,越发对南黎有兴趣。
南黎瞪过去,反驳道:“你才是孩子,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货?”
“我?”夏无咎指了指自己,唉声叹气道:“我是被他抢回来的。”
“你说谎。”
“那好吧,我说谎,”夏无咎两手一摊道:“你真的是蛊师?”
薛岫说:“他是看中我的头骨,跟着我回来的。”
“什么?”南黎惊讶的捂着嘴,瞪大双眼,瞧变态的模样瞧着夏无咎:“他是坏蛋?!”
没等薛岫回到,就道:“看蛊。”
居然敢惦记薛岫的头骨,作为薛岫的好朋友,外加是自己的衣食父母,绝对不能容忍,灭了他。
细小的蛊虫飞出,在南黎的指挥下飞向夏无咎,夏无咎闪身,从袖中掏出两根银针,夹住那小小的蛊虫。
他夹着蛊虫轻笑道:“这就是你的蛊虫啊,肥肥胖胖的,喂的东西可不少啊,你平日里给它吃的是什么,嗯?”
上下摇摆着,在南黎的面前晃动着蛊虫,深如墨谭的双眸静静注视着南黎,嘴角含笑。
南黎的视线随着蛊虫上下移动,冷哼一声:“你倒是有点本事。”
像金针夹蛊虫这事,他还是头次见,中原果真地大物博,能人辈出,他出来找薛岫的举止是对的。
“过奖过奖,还你,”夏无咎夹着蛊虫放到南黎的面前,当着蛊师的面捏死他们的小伙伴可不是明智之举,他也不想和蛊师的关系闹僵。
南黎伸出手,稳稳的接过,轻轻抚摸着蛊虫,换换的收到瓶瓶罐罐里头。
白了一眼夏无咎,拉着薛岫走到小绿尖旁边,指着那绿尖道:“薛岫,这个是什么,我和虫虫都没有见过。”
“哈哈哈哈,”落后半步的夏无咎笑着,“不愧是弹丸之地出来的小笨蛋,连这东西都没有见过。”
“是竹笋,”薛岫回着,听着夏无咎不客气的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警告道:“他是我朋友。”
“他?朋友?”夏无咎嗤笑一声,面如冠玉的脸上傲慢又无礼,“你居然会和蛊师当朋友,北方世家不过如此。”
“把嘴放干净点,莫丢了你南方的脸。”
“不过是个小地方出来的,你还到护上了,还抬举他成为朋友,原来那些传言不是空穴来风啊,我……”
夏无咎的话未说完,薛岫出手,凌厉的掌风从他的面前划过,夏无咎连连后退几步,面容绷紧,也越发谨慎,防范着薛岫的进攻。
可薛岫的速度太快,他挡住攻击后,下一秒,他的面门就遭到重击,连连后退,捂着眼睛吃疼的闷哼一声。
腹部又受到薛岫的一掌,伛偻着腰身,倒吸一口凉气,薛岫收手,声音冰冷:“给你个教训,我薛岫的朋友,不是你能侮辱的。”
“呵,薛岫,你真是手下不留情啊,你可别忘了,鲁阳一行少不了我。”夏无咎揉揉眼眶,放下手,微眨几下眼,从兜里拿出膏药抹在眼眶周边。
“你不会弃鲁阳不管的。”
“你可真看得起我,我可是被你打了一顿,鲁阳是你父亲看守,于我等何关,我游历天下这么久,反倒在你手上吃了闷亏,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我信你,不是那种人。”
薛岫很淡定,他对夏无咎点点头后,转身向南黎那走去。
夏无咎脸黑,沉着脸看着南黎的笑容,闷哼一声,压下喉咙里的血沫,薛三郎,倒是对朋友真心,也不看对方值不值得。
揉揉腹部的伤,踉跄两下,平稳的走到两人的身后。
“薛岫,你说这个是叫竹笋?最后会变成竹子?”
“嗯。”
南黎连忙把土埋上,可别因为他,这些竹子活不成了。
“小傻子,竹笋可以吃的,埋什么埋。”
南黎不听,在埋好的土上面踩了踩,“小傻子喊谁呢。”
“……”夏无咎哑火,这话怎那么不对劲。
“这次,”薛岫扫视两人:“鲁阳有瘟疫,他是大夫,可化解鲁阳瘟疫,但他想和蛊师过两下。”
“啊?!”南黎眨眨眼。
薛岫道:“恩,他想和你过两招,你可愿意?”
“也就是说,我可以把他当药人,对他下蛊?”
“是,”薛岫补上一句:“别把人搞死了。”
还等着他去鲁阳救人。
“这话我可久不爱听了,也要他能对我下蛊啊,你就这么不信我的医术,连区区蛊虫都不能察觉。”
南黎手指微动,当着薛岫的面向夏无咎下蛊,他可是记仇的,某人当着他的面骂他是弹丸之地出来的小笨蛋,惹毛了他。
细小的蛊虫向夏无咎而去,趴伏在衣服上,正一扭一扭的往他露出的皮肤而去,这种蛊虫细小如牛毛,轻易不可察觉。
夏无咎含笑的脸微微收敛,他眼眸低垂,落在自己的衣袖上,微微用了点内力,震飞衣袖上的蛊虫。
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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