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逼仄的车厢内,隐隐传来陈嘉屹沙哑的喟叹声。
水央褪下校服,里面只着一件紧身的裸粉色针织衫,她把裤腿卷到大腿上,泛红的膝盖斜跪在哥哥的皮鞋尖,软软的两只手扒着陈嘉屹的双腿,嘴巴正费力地吞吐着哥哥的肉根。
她的动作很轻,急促的吮吸两下又猝不及防的缓下来,逼得他神经一松一紧。
陈嘉屹额头冒起了细密的汗,深喘着气,他低眼瞥过妹妹胸前的凸起,薄唇微张,不受控的闷哼出声。
他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仰靠在后座,抬头看向车顶光灯,眼里渗着水,布满了浓重的情绪色彩,不知道是爽的还是难受的。脑子里只余空白。
后车厢隔板上方有温控器和香薰,司机开车沉稳,从他的公司开车回小区需要半个小时,他和妹妹正在驶向回家的路……这一切本该井然有序。
不该是这样的,他想。
他周身萦绕着妹妹身上那股诱人沦陷的甜香,他想逃,身下的欲望不让他,又逃去哪里。
他感觉自己已经被精神瓦解,心中充满了混乱与挣扎,愧疚之情如同野火般蔓延,烧毁了他所有的自诩理智与平静。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他无数次的祷告没有换来神的宽恕与怜悯,而是如今,神对他那点可笑欲望的讥讽与嘲笑。
为什么会和妹妹变成这样,是从她站在冰箱前擦过他的手臂开始,还是她醉酒后不着寸缕地扑进他怀里哭开始,又或者是他内心腾然而起的嫉妒作祟,为什么单纯的妹妹开始学会了撩拨,有多少污秽的视线落在他将要成年的妹妹身上,他对她阴暗的占有欲如鹰隼挖心。
他从来不了解她,却恨不得用手和性器染指她,纵容她跪在自己面前,大腿根被舔咬发烫,水央闭着眼不看他,她甚至没有怎么用力帮他,只是摆出媚态缓缓吞吐他的欲望。
含着磁性的嗓音不住地喘,听在水央耳边就像无形的春药,她感到身下湿了一片,扶着哥哥的手无力的落下,她从哥哥的棒上退下来。
牙齿无意识莫过陈嘉屹的肉根,他眉头紧蹙,牙关舒服的溢出声。
“嗯……”他抓着水央的胳膊一松,水央失重地瘫软在他的鞋上。
两秒过后,陈嘉屹搂紧水央的腰把她往上一提,动作近乎急切暴戾,水央吃痛一下子坐在了他的长腿上。
陈嘉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她的脸上,他的眼神锐利而专注,仿佛要从每一个妹妹脸上的细节中寻找他为什么被她迷惑的答案。
终于,他发现了——妹妹的眼睛和他相似,她的却更春情动人,软嫰的唇微微张着饱满湿润,天生就会勾引人掠夺的狐媚。
陈嘉屹没有丝毫犹豫,他伸手手固定住水央的后脑,倾身吻上去。
他近乎疯狂的舔舐啃咬,水央身下感受着哥哥坚硬的灼热隔着裤子还在戳着她的穴口。她柔顺地张开嘴,陈嘉屹长驱直入,在水央的小口里搅动舌头,吮吸着,沉沦着。他想掠夺她的呼吸,让妹妹也感受一遍什么叫濒临窒息的痛苦。
暧昧的水声越来越大,水央被吻得近乎缺氧,她看到哥哥眼里的欲望摄人。
水央终于承受不住地推搡着哥哥,她想换气。
“呵……啊……哥哥,别……”
她脸上泛着潮红,樱口一呼一吸地喘着,舌头尖被他吮吸的红粉润泽,妹妹像是刚从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出来,这赤裸裸的勾引落在陈嘉屹眼里让他咬紧了后槽牙,他终于忍无可忍呵斥她:“闭嘴,不要喘!”
陈嘉屹不住地喉结滚动,额上暴起青筋,他箍在她腰侧的手臂肌肉紧绷滚烫,他正在忍耐的边缘。
水央不语,她屁股不安分地在他身上磨来磨去,陈嘉屹头皮顿时发麻,他腰腹不自觉向上挺动,想要靠近水央的那处,光是幻想,他就爽得想呻吟。但陈嘉屹仍然带有一丁点理智,他只好警告威胁着她,“你别再惹我,不然我一定会动你。”
水央娇笑起来,她抱着陈嘉屹的脖子,身体靠过去倚在哥哥起伏的胸膛处,如她仿佛痴迷地嗅着哥哥身上如龙井清泉般的清香。
“我没惹你啊……只是哥哥力气大,我并没有答应让你亲我。”
陈嘉屹都快被她的诡辩气笑了,他深呼吸平复心跳,手臂收紧,问怀里装蒜的人:“那你一开始是在做什么?”
他咬牙切齿,俊朗的脸上染上阴鹜:“你别告诉我,你是在乐于助人。”
水央磨着他的性器,水渗出来,要不是隔着校裤,他的西裤都快要沾染痕迹,她呼吸一下拉长…
陈嘉屹等待她的解释。
“我帮了哥哥,哥哥也帮帮我,好不好?”
水央乖巧着,蹭着他,仿佛只是提了一个利益绝对置换的请求。
娜莉(3)(口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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