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屹松开手,从桌子上抽出纸巾擦拭手指。
水央看着他的动作,咬着唇抬眼问他:“哥哥嫌脏?”
陈嘉屹敛眉,他表明自己的立场:
“你喝醉了。”
“我没教过你,妹妹是能贴哥哥这么紧的吗?”
水央轻轻直起身体,姿态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决与期待,她主动将脖颈前仰,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自己的脸庞缓缓凑近陈嘉屹,仿佛是在邀请。
一道震耳欲聋的惊雷猛然撕裂了沉寂的黑夜,轰隆隆的声响在天地间滚滚回荡。
陈嘉屹的目光几乎瞬间捕捉到了水央的反应,她的瞳孔因这突如其来的巨响而急剧收缩,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恐惧,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
“我只是害怕,哥哥。”水央细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点哭腔。
她还小,还没过18岁生日,像是长久庇护在他身下的弱兽。
陈嘉屹无言,将水央轻轻搂住,一下一下拍她的脊背。
……
雨声未歇,水央黑暗中倏然睁开双眼。
她在哥哥的床上,入睡之前,她害怕的抓着哥哥的手,求求他不要赶她回去。
他不在的时候,水央觉得自己太可怜。她只求哥哥赐给她一点点怜悯,让她在可怜的一小段时光里可以有哥哥无条件的陪伴。
她有时分不清自己是真心地伪装还是在伪装中渴求真心。
她此生已经缺乏了令人称羡的家庭教育,谁在教她明理,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她想起他时胸腔总是泛起热意,囚徒心理让她内心焦躁与极力克制,可陈嘉屹清风霁月,如同磁石般深深吸引着她,她不止一次看到女生向陈嘉屹示好,他大学时候,有人甚至想通过她来攻略她哥哥。她的嫉妒弥漫,占有欲就像滋生的根脉。
水央望着在地毯上打地铺,已经熟睡的哥哥。
他总这样,气得狠了,因为那股子愧疚,还是会纵容她的要求陪她。
她赤脚从床上下来,走到了陈嘉屹的身侧,居高临下的望向闭着眼睛的男人。
他换了睡衣,薄被掩盖不住欣长的身姿,目光定格在那张有点憔悴的面容上。陈嘉屹这张脸只怕有多少人会魂牵梦萦,他眉宇间绘着宛若山水画卷的精致,此刻却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苍白,如同夜空中最清冷的一弯月,不慎跌入了松涛阵阵、竹影婆娑的幽深之境,带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疲惫感。
水央静静凝神欣赏了一会儿哥哥睡觉,她将睡衣从下往上脱掉,抬起细长纤细的两条直腿,在他腰际岔开。
水央看了一眼床头柜的助眠香薰,她加了几倍的量,哥哥太累了,应该让他好好休息。
然后,她低着头将陈嘉屹的被子从侧边掀开。
屋内被一层柔和而深沉的昏暗所笼罩,厚重的窗帘仿佛是时间的守门人,将外界的雨无情地隔绝在外,使得室内光线难以穿透,连空气中细微浮尘悠然游移的轨迹也隐匿无形。四周的一切都被染上了一层模糊而朦胧的滤镜。
水央仰头看向哥哥,他的衬衫被她哭皱,浮现出了胸肌的线条,清晰硬挺的下颌与鼻梁让水央快要溺死进去了。
水央将头发三两下绑在身后,她轻轻摸向哥哥的睡裤,是绸缎丝质的,很滑,褪下来的时候不会给皮肤带来任何摩擦。
水央伸出微凉的手碰到他的腿,是温热的体温,手指连带着拂过他的大腿间,她垂下眼,看到哥哥还未抬头的硬物在深灰色内裤的包裹下仍然形状明显,尺寸惊人。
水央像一只小小的家猫一般贴在主人腿侧蹭了蹭。
陈嘉屹的身体习惯性保护水央,这给了水央极大的一种包裹感,只是靠近他,待在他身边,她的心就在沸腾。
她开始伸出舌头舔,一只手小心翼翼扒开他的内裤,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缓缓插进他的指缝。
哥哥的呼吸还没有乱,水央吞咽口水,覆唇亲了上去。
现在那巨龙还在蛰伏,是柔软干燥的,水央的嘴唇只好张大一点,用湿湿的唇舌去润它。
她心里被巨大的满足感填补,水央闻到哥哥身上的薄荷浅香,立刻就没有办法按耐住自己的空虚,她把另一只手从内裤边缘移开,轻缓地贴上哥哥的阴茎,手掌心被盈满。她又揉又舔,一个人快乐的没边。
躺在地上的人虽然还未完全醒来,但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反应,仿佛在享受着某种愉悦的感觉。陈嘉屹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适,但同时又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突然,一阵低沉而模糊的呻吟从他的喉咙里滚出。
陈嘉屹睁不开眼,感觉却出奇地舒服。他好像在梦里,感到有牙齿在磨他,又疼又爽。
他一下子就硬的发疼,劲瘦的腰忍不住往上挺动,水央的手一下子滑到了根部,嘴巴被顶满。
沉睡(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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