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身就是会着装的野兽,像涂有果酱的面包,抹着一道貌岸然的色彩。
辛云皓也是如此。
如今,他已经顾不得那一套文明的伪装。系得端正的领带被利落地扯下,烫得平整的西装由于压制挣扎的你也折出一道道难看的褶皱。
你愤恨地瞪着他,莫名地使他心中那种无耻纵欢的欲望更盛。
然而,辛云皓又怕会吓到你,更怕你会恨他。
“你不听话,他这辈子都出不来。”他抱着你,在你耳边威胁道。
炙热吐息如同猩红蛇信,幽幽地缠绕上细颈。仿佛只要你不乖顺地一动,它就会狠厉咬颈,令你窒息。
辛云皓箍紧你腰肢的手也没有松开。凸起的青筋宛如巨龙,盘踞在一只圣洁得像雅典雕塑的健壮臂肢上,透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气味。
你咬咬牙,不甘心地问他:“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
辛云皓勾了勾唇,漂亮的棕色眼眸亮起点点柔情,“不做什么,只要像你以前一样乖。”
“好。”你轻轻点头,晶莹泪水倔强地在眼眶里蜷缩,没有滚落。
他只手揽着你单薄的肩膀,把你带进少女时期的卧房。
房间里的布置和从前一模一样,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你抬眸望着他,嘴唇轻微蠕动,却吐不出半个字眼。
辛云皓从容脱去西装外套,高大的身躯把这卧室显得有些矮,给人强势的压迫感。
他牵过你的手,一起躺倒在床。你闭着眼,睫毛打着颤儿,准备认命地接受。无论是短期的刑罚,还是长久的折磨。
辛云皓见到你视死如归的模样,眸中荡漾出点点笑意,“妗妗真是可爱…放心,哥哥不喜欢强迫你。”
他的手揽住你的腰,把你往自己怀里拉,让你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陪哥哥睡一觉,好不好?哥哥有点累……”
话落,他已经闭了眼,眼底乌青难掩。
其实你离开他以后,他经常酗饮酒水,睡过的好觉屈指可数。
你试着动了动。他立刻睁眼,见你乖乖地闭了眼,又将你搂得更紧。
他紧张的模样好像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所以才要将怀中珍宝护着。
过了一会儿,辛云皓的呼吸渐渐平稳,卧房内落针可闻。
忐忑的心终于沉底,你开始想着待会要怎样才说动他去救周轲。但眼皮发沉,你也陷入了梦乡。
一个小时后,辛云皓醒来,伸手轻轻摩挲你的脸蛋。他再三确认你是辛云矜,是那个惹他伤心又让他久久牵挂的妹妹,这才才安心。
他到底舍不得闭眼了,他要好好地检查你,是不是在他看不到的另一边黑夜里吃了很多苦,在他望不到的另一端白昼里流了许多泪。
辛云皓小心翼翼得牵起你的手,俯低了来端详。
皙白的手柔软温热,没有悄悄生出薄茧,似乎和十七岁的时候一模一样。
只是目光触及左手的无名指时,钻戒闪着的五彩斑斓的光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
辛云皓重重地闭了眼,吐出胸腔里的浊气。他放慢了下摩挲着你手背的大掌,盯着闪烁锐利珠光的钻戒,自信且恶劣地勾唇。
「嗬,周轲。她永远是老子的,谁都抢不走。」
然而,想到你一回国居然只是求他帮忙救那个不知好歹的垃圾,他的心随即生出一阵阵闷痛。
“他就那么好?值得你心疼他,为他流那么多眼泪?妗妗,你知不知道哥哥为你流了几次泪?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
当年,二十四岁的你瞒着他,瞒着外公,甚至没去爸妈墓前说过,你就偷偷和那个垃圾在美国登记结婚。
你不信守承诺,你抛弃他,你遗忘他。而且,你竟只在年初回来一次, 在外公和其他亲戚见证下举办简单的中式婚礼。
你就那么穿着血红的秀禾服,让那个垃圾蹲下来背你上车,你还对着那个垃圾露出娇羞、幸福的笑。
那样美好的笑明明只会展露给他看的。
当时的他已经在死死攥住发烫的红包。如果没有西装裤兜的掩护,他爱你的欲望将会暴露无遗。
你不知道,他有多么抑制才忍下破坏一切的冲动。
你不知道你和那个垃圾一起向他敬酒喊他作哥时的心情,他差点要杀人。
不,你应该知道。他偷偷进到新房里找你,无视你的警告也要吻你,你就该知道他有多么爱你。
如果当时他再自私一点,他绝对会在那个脸色难看得像屎的垃圾的面前,狠狠地压着你,把你身上红得刺眼的喜服撕破,吻你柔软的唇,捏你饱满的乳,插你娇嫩的逼。
他没有办法看着你伤心流泪。所以,他才放了手,忍着极大的痛苦把自己最爱的妹妹交到另一个男人手上。
不过,那个混蛋不珍惜你,竟敢偷偷养小三,还图谋你手里的股份。
嗬,那么就别怪他不择手段地下套、设局,他要让夺走他宝贝的垃圾不得好死。
“老公,不要走……”你的一声梦呓传入辛云皓耳中。这成为彻底激怒他的导火索。
“还想着那个混蛋…小没良心的…怎么看不到哥哥对你的好?”他从背后搂住你,手掌探进你裙底,灵活地顺爬上滑腻的大腿,摸到饱满的花户。
到底是男人手掌的温度要比女人高。你只是被他摸了一会儿,滚烫的热意竟促使你不适地醒来。
感觉身边的男人在亲密地触摸你的腿心,你本能地想躲开,但腰肢又被他紧紧捉住。
“哥!不要…我们不能……”
“能不能说我说了算!”辛云皓清冽的雄性气息喷在你敏感的耳骨上,你忍不住浑身颤抖,穴内热流在汹涌。
“不要!不要!”你虽然设想过辛云皓可能会变态到这种地步,但真的要面对时还是剧烈地挣扎起来。
辛云皓体量高大,力气自然也是比你强大许多倍。你的挣扎最后只是无济于事,两只手被摁在胸前,整个人也被他死死地压制在怀中,根本不得动弹。
“哥…求你、求你…别这样…对我…呜……”
辛云皓的食指刮蹭着柔嫩的花心,拇指在摁敏感的阴蒂。动作算不上轻柔,带着一些急切。
但仅仅是这样,你就被他玩得小腹酸软,腰背只能软软地向他身上靠。
“哥…呜…求求你,停下来……”
“矜矜不急…还没到你开口求我的时候。”辛云皓的手指猛地往你穴内插去,搅了搅,沾了几缕蜜液出来,含进嘴里,又很快吻上你的红唇,笑着问:“矜矜,甜不甜?”
“呜…我不要…你恶心、变态…”
你的骂声反而使得他突然伸手握住了整个花户,然后五指收紧,重重捏住鲜嫩饱满的鲍肉。陷在湿腻花缝的中指又粗鲁地蹭动起来,摩擦鼓硬的花蒂。
“…嗯、啊……”你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类似酸胀的汹涌尿感迅速聚集在腿心,让你情难自禁地蜷缩脚趾,身体不住地颤抖。下一秒,温热的逼水从穴口潺潺淌出。
你的裙摆被他推到腰间。他又扯了自己的腰带和内裤,放出硬得胀痛的鸡巴。
他掰开你合拢的双腿,随即像野兽一样强势地、不可阻挡地操进花穴里,撑开窄小的甬道,碾平折迭的肉褶,深深地挺到底。
“呜、呜……辛云皓…我恨你…唔……”
他的唇舌重重地堵住你的嘴,又凶又狠地索取你津液,连你肺腔里的空气也一并夺走。
你抬手去攥他浓黑的头发,恨不得把他的头皮一起扒下来,让他也尝一尝痛苦的滋味。
辛云皓痛得红了眼,放过你的唇,反手扼住你的两个手腕,身下也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嗯啊啊…不要…不要……”
卵袋拍在腿心的花唇上,啪啪作响,打出细腻粘稠的白沫。但白沫又因为激烈的撞击而飞溅得到四处,弄得一片淫靡风景。
你被插软了身子,像是在海里醉酒的鱼,只能随着他宛如巨浪的顶弄来回起伏。
辛云皓也舒爽难忍,他挺动腰,腹噗嗤噗嗤地狠肏。一连数下,弄得晶莹的逼水如泉眼流泄而出,沾湿他大片裤腿。
“啊、哥,不要…不要…嗯,拔出去…啊…”
辛云皓怎么可能拔出去?前所未有的快乐滋味让他卯足了劲,每次都要把粗胀的鸡巴狠狠地嵌进穴里,享受每一寸软肉的谄媚吸裹。
他一只大掌狠掐着你的细腰,另一只忍不住绕到后面,大力揉掰着白嫩的臀肉。
“啊、啊、哥…放过我……”
一连又是几十送,他声音里交织着浓浓的欲望和爱恨,“你小时候做错事闯大祸,哪一次不是我给你顶过?失去父母那一段时间,你常在夜里哭着醒来,哪一次不是我哄你?上学被欺负了,哪一次不是我给你出头?但你是怎么对我的?”
“说好要一起好好生活,你后来却说要出去留学…好,一切都是为了你更好的将来,我没有反对。”
“我亲自送你去机场时, 说了要让你要多和家里联系,不要怕麻烦,受委屈一定要和我说。”
“你答应我了,但你做到了没有?说的最爱哥哥,做到没有?”辛云皓抵着你的肩头,问得你心颤。
“呜…哥…对不起…你放过我…啊……”你轻轻搂着他的头,在他耳边哀求。
“放过你?谁又来饶过我?”话罢,辛云皓又是重重一顶,最后忍不住紧紧抱着你,粗喘一声,大开精关。
他的爱滚烫热烈,全倾泻在你的子宫里。
因为精浆出得又多又浓,你的小腹撑得鼓起迷人的弧度。
罪孽(兄妹骨科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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