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中暧昧无声的放纵,耳边是女孩轻声的抽泣。射过的阴茎还硬的跟块铁一样,大半截露在空气中稍显可怜。
酒意消退,宁柏仁比刚才清醒许多,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还难受吗。”
他已经尽量克制直接插进去的冲动,太粗暴肯定会撕裂。
还没真正开始,李娇身上汗的厉害,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推抵着他的胸膛,哭腔连连,“痛死了,你出来。”
宁柏仁抿了下唇,这他妈进去了吗就出来,他无奈但有耐心,支身换了个跪在她腿间的姿势。垂眼盯着两人交接处,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只能隐隐看到点轮廓。
花苞顶端的小豆豆突出来了,小小一颗很可爱。他用拇指拨了拨,女孩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似的,身体竟弹了下。
真敏感。
他勾起唇,撩开她额头上的发丝,大掌盖住半张脸轻轻摩挲,另只手探到腿心,拇指按住凸起的小豆打着圈按揉。
“嗯…别…唔啊…”女孩反应很大,小脸皱在一起,忍不住并腿挣扎。
幼穴本就紧致,这样一弄,只含了半个龟头的甬道竟蠕动起来,一吸一推,折磨。宁柏仁哽了口气,试探的挺动腰胯小幅度抽动,指腹也不闲着,轻重来回切换。
泣音变了调,从呜咽逐渐变成黏腻的呻吟,那处感官被无限放大,像团小火苗在那悄悄蔓延。
宁柏仁嘴角的笑意更甚,娇娇的小逼怎么一直在吸他,都快吃下半根了,好骚。
也是如愿挨到那层阻碍,怎么这时候叫声越来越轻了,要高潮了吗?
在她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男人沉身吻住她的唇,抽插的速度猛的加快,接上一下极为狠历的撞击。
“啊!”
肉道被无情破开,他的实在粗壮,甚至能听到耻骨裂开的声音。
宁柏仁来不及享受这刻美妙,因为他感觉身下的人晕过去了。
他打开床头壁灯,昏黄的灯光将身下人照的格外温暖,小脸还紧巴巴的皱在一起,每片肌肤泛着潮红,让他不免怀疑是爽晕了还是痛晕了。
他缓缓撤出半根,鲜红的血液沾满了柱身,心口一阵抽颤,他闭上眼,鼻尖贪婪小心蹭着她颈间的皮肤。
受苦也没办法,迟早要来的。
娇娇。
/
李娇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她就这样整整昏过去,整整被他折磨了一晚上。
光抬起手臂,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淤青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虐待了。有点记不清昨晚发生的,毕竟一直处在晕了醒,醒了晕的状态。
她掀开被子,刚起身就痛嘶一声,每处骨缝都传来尖锐的酸痛。
果不其然,乳房,小腹,脚趾上都留有咬痕,屁股底下压着一大滩水痕,很暗,但腿心干涸的血痂多到可怖,几乎染透了半片床单。要是仔细看,地板上也有滴流的痕迹。
呜,丧尸。
宁柏仁睡得正香,耳边不停传来蚊子般的哭声,他皱了皱眉,眯开眼查看。
看来是吓到了。
他揽过她的腰,扣住她的小脸掰过来,温声解释着,“没流多少血,别害怕。”
“那是你喷的,操几下就尿了。”
是吗,不信。大概是恐惧,现在听到他的声音身体就疼,李娇抬起湿润发红的眸,哑声抽噎着。
“呜呜,我再也不欺负你了…呜我要回家…我不会告诉爸爸妈妈的,我要回家…呜呜。”
男人紧抿着唇,阴鹜的视线落在她哭红的脸蛋上。“以后这种话不准在说了。”
他抬起手,拇指抹掉一条泪痕滑到她唇上,“听到了吗。”
“听不到!”
中气还挺足。
宁柏仁忍俊不禁,揪起她气鼓鼓的脸蛋,低声哄着,“过几天带娇娇出去玩好不好。”
“这周围有个野生动物园,有老虎狮子,娇娇喜欢什么动物?”
“哼。”
丧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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