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却不料,高云栀闻言,竟嚎啕大哭起来。
“对不起,周医生,我不是故意撒谎的。”
“栀栀别哭,”周庭昱顿时慌了神,一边亲她掉落的泪珠一边哄她,“别哭了,好不好?”
可他越是温柔,高云栀就哭得越大声:“周医生对不起,是我太害怕了,所以才会撒谎的,我是个坏孩子,呜呜......”
“栀栀害怕什么?”周庭昱微微怔住。
“害怕,害怕周医生的大肉棒,太粗太大了,”高云栀抽抽嗒嗒地哭着,“我害怕周医生再往里捅,就要把我捅坏了,呜呜......”
周庭昱闻言,呼吸都滞住。
他的栀栀,娇羞又怯懦地说出这样淫靡而不自知的话,只会让他
——让他想要狠狠地“欺负”她。
周庭昱浑身血液沸腾,鸡巴更是硬得夸张,连杵在嫩肉深处的龟头,都猛地弹跳几下,凿出蕊心更多香甜的汁水。
高云栀被撑得浑身颤栗。
“怎么还更大了,好胀好胀,要,要坏掉了.....”
她只能哆嗦着小腹,不断呜咽。
“不会坏的,周医生怎么舍得把栀栀弄坏。”
“真的吗?”高云栀哭得可怜巴巴。
“嗯,”周庭昱笑了,又低头轻声地问,“不过,他,没有到过这里么?”
不然,栀栀怎么会怕成这样。
高云栀脑瓜子转了半天才想明白这个“他”是谁,脸“唰”地红透。
“有,不过郁政安会亲亲我、摸摸我,我就没有那么害怕,因为那样会比较舒.....”
“服”字还没说出口,高云栀便被狠狠堵了嘴巴。
周医生的舌头吸着她的小舌尖,好用力好霸道,像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好吓人哦,呜呜......
但缠绵热烈的湿吻,舌头相互舔弄绞缠,令她逐渐感受到熟悉的亲密与舒服。
穴内的层层软肉依旧咬得很紧,可渐渐地,肉壁变得更弹软窒嫩,吮吸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
就连箍紧他顶端的花蕊,也一张一合地吮舔着马眼,时不时喷出温热的淫水,激得他眼底泛红。
“栀栀的小穴很棒,很会吸。”他分开与她深吻的唇,勾着她香嫩的小舌头不舍地轻吮,又贴着她的唇瓣低声夸奖。
高云栀羞得身体乱颤,胸前晃得厉害的两团浑圆饱满的奶乳,立刻就被周医生啃进了嘴里。
周医生吮着左边的小乳头,右边就用手揉着整团滑腻的奶肉,略微带薄茧的掌心,将原本就红肿的小乳粒,磨得胀起一大圈。
高云栀的吟叫声愈发急切,逼穴深处埋着的鸡巴还在浅浅戳弄着花心,两只娇乳也被肆意把玩着,从下体和胸脯处不断涌上剧烈的快感,炸得她头昏脑胀。
所以,当周医生问她:“栀栀现在舒服了吗?”
她不断点头:“舒,舒服.....”
“那栀栀告诉周医生,”周庭昱咬着她的小耳垂问,“现在,插到底了吗?”
“不能再说谎了哦。”他轻笑,“要插到底,才能检查透彻。”
高云栀面红耳赤:“还,还没有。”
“好,栀栀是个诚实的乖孩子,”周庭昱舔了舔她被吮肿的唇瓣,“那告诉周医生,要怎样才能插到最深的地方?”
高云栀身体倏地绷紧,脸红得发烫,扭扭捏捏地开口:“要,要重一点,很重地撞.....”
她的话被周庭昱突如其来的一记狠肏撞得稀碎。
“是这样重么?”周庭昱粗喘着问。
“太重了,呜呜.....”高云栀哭叫着。
可周医生已将她抱得更紧。
周庭昱脊背紧绷,挺动地飞快,每一次深插都又急又重。囊袋拍打她的臀肉,击溅起穴口处的汁液,逐渐捣成黏稠的腻白沫子。
圆钝硕大的龟头抵着蕊心肉褶,几乎不留空隙地重肏深撞。
直到某一刻,飘飘忽忽在云端的身体,随着情欲猛地下坠。
“要,要撞开了,啊,啊——”高云栀声音高亢地尖叫。
鸡巴在下一瞬,猛地肏开一个小孔眼,龟头强势地挤入,嵌入紧致到令人窒息的颈腔。
“插到最深了。”周庭昱的尾椎骨酥麻到几乎失去知觉。
“插进栀栀的小子宫了。”
高云栀已被致命般的快感炸得身心俱裂,无边无际的快乐从被肏开的那处流向四肢百骸。
可周医生还继续顶着那个地方,在不断地重重捣弄。
不,不行了,她,她要......
“啊啊啊——”高云栀浑身痉挛,失声尖叫。
高潮的漩涡疯狂席卷而来,小穴如开闸般喷涌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水液。
“栀栀,你潮吹了。”
周医生用无比沙哑的声音对她说道。
12.插进最深处,被插到潮吹了(h)(100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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