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外婆走后,我偷偷在被子里哭了好久,给你打了电话。”
初中的时候家里的公司出了些许问题,外婆忙得脚不沾地,阮可可恰巧就在这个时候生了病,外婆两头跑,自那时起阮可可懂事了很多,乖巧了很多,学会了不给鄙人添麻烦。
阮可可是个积极的人,曾今病痛的记忆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伤痛的痕迹,如今依旧开心积极着面对着生活中的种种。
越楚听到阮可可的描述心中的苦味和酸涩被心疼取代,握住了阮可可的手。
人类脆弱,一场病,一个伤口就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带走。
越楚深知这个事实,后怕又心疼。
要是他早点夺舍,他有无数种方法将阮可可治好,让他永远都不用受病痛的折磨。
但是时间是残酷的,每一个时机的不同都会导致不一样的结果,没有谁能够预料。
阮可可想着他给越楚打电话过去时的情况,忍不住笑出了声。
“当时我哭得上期不接下气,还说什么下辈子还要当兄弟什么的,现在想起来好尴尬,要是我接到别人哭哭啼啼一句正经话不说,一直重复着下辈子什么的,我肯定给他给挂了,怀疑是不是喝了什么假酒,发酒疯。”
阮可可嘴上说着当时的情况让他尴尬,脸上的温柔笑意却没有消失。
“不过那天晚上我打完电话第二天早上我就看到你在我床边守着了。”
阮可可摸了摸自己的腿,“那时候我已经走不动路了,我想去哪里你就背着我,还说要背我一辈子呢。”
想到这里阮可可笑出了声,笑声中满满地都是幸福。
看着阮可可陷入与原主的回忆中幸福的模样,酸涩感充斥了。
说要背阮可可一辈子的人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越楚心中产生了卑劣的快-感与庆幸。
正是因为原主已死,才能轮到他占据原主的位置,代替他接受阮可可的爱意。
越楚一方面庆幸又一方面又嫉妒,明明是个只跟阮可可相处了不到一个月的小偷,却想要跟原来的主人争一争阮可可心目中位置。
“可可....”
阮可可听见越楚在叫他,歪了歪头。
“怎么了。”
越楚喉咙干涩,这个问题压-在喉间,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原主与他阮可可更爱谁,但又胆怯地害怕听到与他心里所想不一样的答案。
阮可可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奇怪地看着他。
越楚终于说出了口,话语的意思却南辕北辙,“可可,你爱我吗?”
阮可可觉得越楚这个问的莫名奇妙,“当然爱呀。”
阮可可转念一想,发现了不对劲。
越楚哥哥不会因为我生了一场大病担忧过度了,精神过度紧张,失去安全感了吧。
阮可可想起当时外婆死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天天守着外婆,一刻不敢离开,反复确认着外婆活着。
阮可可以为越楚也是同样的情况。
阮可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越楚,关切的问道:“越楚哥哥...你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跟我说的一定要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会生病的。”
看着阮可可担忧的眼神,越楚摸了摸他的头,“嗯。”
第33章
越楚没在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将心中的嫉妒压了下去。
现在是我在可可身边,这样就好。
阮可可打了个哈切,眼角出现了泪花, 本就有些累了,现在终是撑不住了,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睡了觉都不知道了。
越楚见阮可可靠在床头睡着了,眼神柔和了下来,将他抱着躺在床上,给他好好盖上被子。
目光触及到阮可可纤长的手指上带着的素银戒指,微垂眼眸。
果然是个没本事的男人, 要是换我送定情信物至少是个纯金的。
越楚看戒指很不顺眼, 压住想将戒指扯来丢了的情绪, 撇过眼不看了。
“松舒。”
越楚传音给外面勤奋地擦着地的松舒,松舒接到传音立马迈着四条小短腿蹦了过来。
“照看好可可,我要出去一趟。”
松舒应了一声,“是。”
跳着蹲在床边,警戒着。
越楚念动口诀,施下结界,方圆十里游荡的鬼怪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尽数逃窜开来。
越楚身形一闪, 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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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境地。
茂密的山林中, 动物细细簌簌地窜梭在树丛之中, 灵活的进行着活动。
一只遍体通白长着蓬松的大尾巴,像是个狸猫。他蹲在草丛中,一双大眼睛紧紧地锁住面前正抱着果子吃的小鼠。
他紧张着盯着小鼠,视线一刻也不敢移开。
小鼠肉质鲜美, 紧实,最是好吃, 但天性警觉,一听到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飞速逃跑,捕捉困难。
这已经是他底4次捕捉小鼠了,要是这次还不行,他就要去求助主人帮忙。
这口肉他说什么都得吃到!
小鼠没有察觉到天敌的靠近,依旧在享受着地上的野果。
小鼠吃得高兴,妖怪境地的物质丰-盈,更别提这座“清凌山”了,奇珍异兽,灵花灵草应有尽有。住在清凌山的小鼠都肥肥胖胖,富有灵力。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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