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洁,车水马龙,正值下班点,路上车辆如河流,涓涓驶过。
路即欢走的不快,步伐跟散步没什区别,一旁司隅池则骑车同速跟着。
路灯下,两人气氛微妙,突然一道急促的铃声响起,无情将这旖旎的氛围打破。
路即欢驻足,从包中翻出、接起。
电话刚放到耳边,隔着手机传来佟婉强势的声音:“小欢,暑假你还回来吗?”
路即欢嗯了一声。
对于佟婉打这通电话的目的,路即欢猜到了一二。
果不其然,下一秒,佟婉直奔主题问“出国留学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你陈叔叔说钱这方面不用担心,他全权负责。”
佟婉去年在同学聚会上,碰到了陈旭尧,两人互为单身,加上陈旭尧对佟婉还留有旧情,一直难以忘怀,很快两人确定了关系。
陈旭尧有钱,且无子女,他在H市做的生意不小,对路即欢也不错。
高二寒假,他们刚确认关系不久,陈旭尧就组织了一次饭局,主要为了宴请路即欢。
饭局上他很喜欢这个聪颖的继女,有意培养她,想让路即欢出国留学,学成归来后,回公司帮他。
但却遭到了路即欢的无情拒绝,抛开她不喜欢出国留学不说,她一个继女没有什么资格帮他管理公司。
回家之后,佟婉跟她发了好大一通火。
佟婉这人强势,做什么事情都要求出色,培养路即欢这件事也是。
之前没有条件,不能送路即欢出国,现在有条件了,她却拒绝了这么好的机会,
对此,佟婉一直非常气愤。
每次两人都因为这件事吵得不欢而散。
“妈这件事能不能再等一等,等保送名单出来后,再说可以吗?你之前不是也想让我保送东湖大学的吗?”
“对,妈之前是这样想的,但是眼下不是有更好的出路吗?你跟妈说,你为什么不喜欢出国。”佟婉试探问“还是说,你早恋了。”
路即欢沉默,看了司隅池一眼。
路灯下,暖黄色的灯光散在他周身,摩托车停在一旁,他依靠在摩托车上,伴随着打火机一道清脆清脆的声响,他叼着烟,一只手拢住火,低头皱眉,将烟点燃,猛吸一口,神情寡淡地缓缓吐出一圈烟,烟雾缭绕,个性十足。
“没有。”路即欢嘴硬道。
“你最好没有,要是让我知道,你直接收拾收拾东西给我出国。”
经过佟婉这通电话,彻底让路即欢断了回老家的念头。
眼下已经放了暑假,要是再不回路北家,自己在外租房事情一定会败露。
深思熟虑后,路即欢最后还是让司隅池把她送回了路北家。
回到路家,刚进客厅,就见白笙然抱着自己女儿坐在沙发上,而路北拿着玩具在一旁逗着婴儿玩,见路即欢回来,问:“昨天不是就放了暑假吗?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路即欢应了一声,撤了一个谎,“在忙学校竞赛那件事。”
路北没怀疑,转而又把不久前,佟婉的叮嘱给路即欢重复了一遍,“你妈打电话跟我说,你暑假不回去了。”
“不回去也行,反正也没几天假期。对了她还让我多劝劝你出国那件事。”
白笙然抱着他女儿,趁机搭腔道:“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有人出学费了,还不想去,真是缺心眼。”
听着白笙然夹枪带炮的语气,路即欢反呛道:“这就用不着您操心了”
说完,路即欢上楼,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叁天后,灼色酒吧内
扑朔迷离的红色灯光,弥漫着暧昧的味道,酒精如一剂催化剂,催化着酒肉男女的情欲。
一隐秘的角落,七八个人围坐在一起,有几个带了女朋友,手在黑暗中不安分地在女友身上游荡,女生欲拒还迎,娇嗔提醒周围有人。
而沙发的一旁,独坐着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而其余人搂着自己女友谈笑风生,绚烂灯光笼罩着他,衬得他与周围一切格格不入。
司隅池坐在沙发上,看着舞台上尽情热舞的男女,眼底充斥着厌倦,当一切欲望都被易如反掌地满足后,他感觉生活无聊极了。
突然莫名想再找路即欢玩玩,每次看到她那张气愤而又不敢拿他怎么样的脸,很有趣。
自那天两人打羽毛球分别后,司隅池已经叁天没见她了,碍于面子,他也没给她发消息,毕竟她也不会回。
郜舜搂着不知道从哪搭讪来的姑娘,慢悠悠走过来,“怎么了,池哥,怎么不去玩。”
司隅池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两口,懒散开口“没什么意思。”
坐在司隅池身旁的徐诺小心移到他身旁,问:“听郜舜说,你这几天一直在家,怎么不出来玩。”
司隅池将手里的酒刚在茶几上,“有事?”
“有”徐诺双手欲图搂上司隅池的肩膀,却被他无情甩开。
徐诺不甚在意,紧接着问:“你到底什么时候答应跟我在一起。”
“我不交女朋友”司隅池拒绝的干脆。
“我可以不当你女朋友,但你不可能没有需求吧”徐诺趁无人发现,递给司隅池一张房卡司隅池,“这家酒店的床很软,要不要去试一试”
司隅池淡然一笑,饶有兴趣接过,勾起一抹坏笑,突然来了句:“我只玩sm”
徐诺见他答应的爽快,以为有戏,她太喜欢司隅池了,甚至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她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可以让她放下身段,给他当狗玩。
司隅池摩挲着手里的房卡,原来早就开好了房等着他呢,“怎么你想给我当母狗。”
徐诺没想到司隅池说话能这么直白,“都行,不过能给你当女朋友最好。”
“那可不行,女朋友是用来疼的,母狗是用来玩的。”司隅池说。
对于徐诺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呆在司隅池身边,干什么都可以。她突然跪下,伸手,试图解开司隅池的腰带,打算给他口,却被司隅池一把捉住。
徐诺说:“我都答应了,为什么还不让我碰你。”
司隅池用白色球鞋的鞋尖抵住徐诺的下巴,昏暗的灯光下,宛如一个上位者,眼神中充斥着蔑视跟嫌弃,“不好意思,我怕得病。”
徐诺拿起一旁的酒一饮而尽,“司隅池,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话刚说完,眼尖的郜舜,冲着某个方向扬扬头,惊讶道:“我去,那个不是你们班那个美女学霸吗?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
司隅池转头,见吧台上坐着一个穿着抹胸吊带的女孩,背影单薄,头摇摇欲坠,感觉醉的不轻。
司隅池没有心思在跟徐诺周旋,大步流星走到路即欢面前,伸手将杯子从路即欢手中夺了过来,一饮而尽。
手中杯子不知去向,路即欢大脑昏昏沉沉,已经有了醉的迹象,反应慢半拍转头,看向夺自己杯子的罪魁祸首,隐隐觉得有些眼熟,指着面前出现重影的司隅池说,“你是谁。”
突然那张熟悉的脸陡然在自己面前放大,几乎鼻尖触碰到鼻尖,“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好眼熟
路即欢恍然大悟,跌跌撞撞站起身,“奥,想起来了,你是司隅池”刚刚起的太猛,头有些晕,路即欢将头靠在他的肩膀,“等一会,让我缓一缓。”
司隅池笑笑,“不早了,就别在这缓了。”说着搂住路即欢的肩膀离开,路过郜舜旁边,将沙发上的外套拿起,丢下句“走了”,拥着醉醺醺的路即欢离开了。
徐诺恶狠狠地看着远去的背影,表情甚是难堪,走到郜舜旁边问他俩是什么情况,郜舜也不明所以。
市中心的华樾高档小区
路即欢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白皙修长的腿并拢,一只胳膊枕在头下,一只胳膊随意打在沙发上,一向睡相不错的路即欢,今晚上醉酒的路即欢倒显得有些大大咧咧。
电视上放着篮球赛,有些吵,扰得她频频皱眉。
直到司隅池腰间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察觉到路即欢睡得不安稳,偷偷将电视关掉。
电视一关,路即欢紧接着睁开了眼,见司隅池上身赤裸,胸膛上的腹肌明显,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流至下面隐秘角落。
两人沉默对视,突然路即欢带着醉意,躺在沙发上,黏黏糊糊地说:“司隅池,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
司隅池站在沙发旁,垂眸不解问:“什么话”
“咱俩睡一次。数学竞赛你帮我”
“你怎么突然变主意了。”
这两天路即欢好像认清了现实,无论她怎么学,她好像都追赶不上司隅池的成绩。
如果她不能保送到东湖大学,那她只有乖乖听他妈的话,出国。
就睡一次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想明白了,司隅池,帮帮我好不好。”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路即欢求他,司隅池俯身,再次询问:“你确定?”
路即欢双手攀上司隅池的脖子,眼睛氤氲着水雾,点点头,“我确定。”
话音刚落,司隅池将路即欢脱抱起,走到钢琴旁,让她坐在上面,“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路即欢问:“怎么证明。”
“自己玩”
司隅池双手环胸,带着审视地姿态,懒洋洋靠在沙发旁,似乎在等待着路即欢接下来的动作。
路即欢心神领会,将短裙撩起,上身往后仰,一只手撑在钢琴上,一只手将内裤脱下,双腿分开,将粉嫩的阴阜明目张胆地摆在司隅池面前。
头顶明亮的灯光打在四周,一张一合的逼穴让人看得血脉偾张,路即欢脸颊红彤彤的,眼神迷离,似乎带着点神志不清的醉意。
从未当着别人的面,将自己下面赤裸裸地摆在他人面前,路即欢有些羞涩,甚至是屈辱,“这样可以吗”
司隅池笑意不止,拖腔带调地缓缓从口中吐出了叁个字,“不可以。”
“我说要你自己玩下面。”
你想给我当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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