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的夕阳余晖穿过银杏树叶和窗户，洒进沉琅玉的书房里。
    被小刀扎穿的字画仍然挂在墙上，留下扎痕。
    沉琅玉喝了一口茶，还是把这件事翻出来。
    “为什么你会在和他半夜去寺院？”
    坐在沉琅玉右侧木椅的谢清雨放下茶杯看他，言简意赅，“去寺院看郑宰相处理叛徒，救了一个好人，所以逃离寺院了”。
    山间拥吻画面又浮现在沉琅玉脑中。
    或许，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里，谢清雨已经被程凌谦骗了多少次。
    “松手！不痛吗？”
    谢清雨清脆的声音唤回他沉浸的思绪。
    沉琅玉松开手，垂眼，谢清雨在掰开他的右手手指，小心翼翼地挑出扎进掌心的两片瓷片，她的眉心微皱，鸦羽般的睫毛眨了两下。
    血液在掌心溢出，沾到指间，地上散落零碎的瓷片反射暖黄的光。
    沉琅玉听到自己声音，很镇定，很平和，“你喜欢他？”
    谢清雨用手帕擦掉他手上的血迹，闻言睫毛轻颤，抬眼看他：“我——”
    沉琅玉左手扶着她的后颈，低头，以吻封缄。
    后悔那晚换酒了，应该第一壶酒毒死程凌谦。
    沉琅玉闭上双眼，吻得越发掠夺，直到谢清雨有些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她。
    他仍扣着她的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吻水润的唇瓣。
    谢清雨方才就察觉他的气息十分紊乱，杀意溢出，便任他吻得肆意，予取予求。
    她凝视着他低垂的眼，瞳孔里没有什么光亮，标准的眼型没有往常弯起的弧度，嘴型平直。
    谢清雨什么也没说。
    双手抱他的腰，身体和脑袋蹭他，抬起上半身亲两下他微凉柔软的唇。
    看到沉琅玉的眼里终于恢复了些光彩，谢清雨扣着把他后脑拉下来，唇瓣相贴，撬开他的唇舌，小舌主动安抚。
    后颈的大手微松，轻柔地揉捏她的皮肤，谢清雨嘤咛一声，身体一缩。
    她被沉琅玉像抱肏一样抱回相连的卧房。
    常居此处的沉琅玉闭着眼睛都能走，他没有看路，单手抱着她的臀，一手搂着她脖颈，一边走一边吻。
    到了床边，手指从衣服伸进柔软的腰，沉琅玉脑中清醒了一分，想起还没洗澡。
    走到门口，单手推开门，才踏出房门，就听到一个年轻男声，“少……少爷”
    沉琅玉心生烦躁，退开了吻，“赵管家呢？为什么会有人在。”
    谢清雨有些被忽然冷锐的声音吓到，松开搂着他脖子的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耳垂。
    沉琅玉扣着她的后脑吻了吻，听小厮的回禀。
    小厮一直低着头，没敢细看，少爷独占欲太强，一个公蚊子都不能飞进这里，万一他看了什么不该看的，这份清闲差事就要没了。
    “少爷，我们都听从吩咐离开了，只是您说要烧水，所以方才烧了水，退下时路过书房。”
    小厮暗自腹诽，少爷平时记性那么好，一碰到谢姑娘的事，和寻常小子也没什么不同，谢姑娘来之前才吩咐的就忘了。
    沉琅玉点头，“去领赏，多领一贯钱。”
    没理小厮喜笑颜开地道谢，沉琅玉拢了拢谢清雨，抬脚走去浴堂。
    洗好后，抱着谢清雨回到卧房，沉琅玉把她放倒在床上，吻了她两下，轻语，“浴堂和卧房之间要开一扇门才行。不然有点麻烦。”
    谢清雨轻声回应，伸手剥开他松松挂着的衣服，抬起双腿挂在他的腰上。
    沉琅玉挑眉，手向下，撩起裙摆，摸向没穿亵裤的下身，摸到一手湿滑，毫无防备的谢清雨婉转呻吟，听得沉琅玉背脊都酥麻了。
    “比刚才还湿，宝宝。”他直起上半身，脱下亵裤，掰开谢清雨的大腿根，扶着粗长性器，抵着瓮动的小穴，一寸一寸地进入。
    谢清雨忍着酸胀感和快感，等他一点点地插入，可是进到一半他就停了。
    谢清雨张开嘴巴呼吸，睁眼看沉琅玉。
    他的琥珀眼眸淬上了烛光的暖和月光的冷，晦暗得难以分辨情绪。
    沉琅玉垂眼凝视着谢清雨，窗外金黄的夕阳余晖已经消散，皎白的月光和昏黄的烛火照耀着她，水色眸子里透露出她的欲望，瓷白的皮肤上泛着淡粉，凌乱的黑发让白肤更加透亮。
    小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快感强烈，想把剩下的部分也捅进去。
    她今天对他格外主动，还能更主动吗？
    谢清雨抿了抿唇，张开的腿无法受力，发热才好的身体也不愿多用力，喘息着开口叫他，“来啊。”
    沉琅玉挑了挑眉，伏下身，轻吻她，“怎么做？”
    温热的气息交融，谢清雨听着他轻喘的声音，轻声说：“哥哥，插进来。”
    这句话真的把沉琅玉折腾疯了，他直接破开窄小的小穴，捅到最深，快速地全进全出，用微翘的龟头直插深处的各个敏感点。
    水声和啪啪声完全盖过了夏日蝉鸣，快感迅猛持续不断地袭击谢清雨，她像雷雨天在风浪中漂浮的小木船。
    承受着激烈的吻，过强的快感无法抒发，谢清雨胡乱抓挠沉琅玉的背。
    等他稍微退开吻时，流泪求饶“慢点，琅玉哥哥”，这话更加火上浇油，沉琅玉不给她缓和的机会，一手指腹揉捏敏感易得快感的阴蒂，一手揉捏乳肉，抽插中全力攻击一处敏感点，谢清雨呻吟着攀上了高潮。
    沉琅玉的后背已经满是抓痕，不少渗出了血迹，他没继续吻，让她平复激荡的喘息，转而吻她的胸。
    高潮余韵里，敏感的穴轻易就能感知埋在体内的温热一弹一弹的。
    谢清雨头向左侧歪，看到墙上挂着的画，暖黄的烛光让画中华美的女子增添温柔，女子身着绯红襦裙，身姿婀娜，简约精巧的花钗点缀在发髻，一双水眸神采飞扬，眉心妍丽的花钿都变成了点缀。
    “那是……”
    沉琅玉看着她的视线所向，“是你。”
    他闭着眼睛都能想起的那一天，她如何占据他的全部心神。
    他开始叁浅一深地抽插。
    谢清雨一颤，原本想夸他画功了得，抛进快感浪潮里，再无余地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