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殷诗嘴角又是一抽,他先是伸手摸了摸一歌的额头,发现对方没发烧之后,才确定对方不是发烧,是间接性发骚了。
“一歌,你觉得我现在瘸了一只腿,还能抱动你么?”
一歌低头看了看殷诗瘸了的左腿,只能不甘心的“啧”了一声,总觉得自己败给了李泽渊。
“亲老子!”一歌吼。
殷诗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耳朵出了毛病。
但一歌不满了,他就缠着让殷诗亲他,殷诗要是不亲他,他就拿自己的小细腰直往殷诗手上蹭,将“臭不要脸”的品质发挥到了极致,说什么都要殷诗亲他一口。
最终,殷诗被他烦的受不了了,面无表情的捏爆了手里的毛豆,唇瓣轻轻的在一歌滑嫩的脸颊上点了一下。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遇见这种缠人的祖宗。
一歌终于不闹了,他从地上站起来,随后突然把殷诗抱了起来,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还用脚把毛豆盆勾了过来,美滋滋道:
“你抱不动我,我就抱你嘛,这岂不是一箭三雕?”
敢问,那三雕是什么品种的雕?
殷诗简直被一歌闹得没脾气了,面瘫着一张脸继续剥毛豆,听着一歌在自己身后絮絮叨叨。
“以后你洗澡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伺候你,你不想吃饭的时候我就喂你,你向我撒娇的时候我都受着,你说怎么样?”
殷诗又捏爆了一把毛豆,闷声道:“大可不必。”
一歌就像听不见一样,跟抱布娃娃似的紧紧抱着殷诗,害羞般的低下头,骂了一句:
“你坏坏,就当你答应我了啊!”
殷诗抬头看天,想死。
第11章
这几天一歌黏人黏的厉害。
殷诗去哪儿,他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来来回回的转悠,从远处瞧还真像个小白耗子一样。
这些,殷诗都忍了。
直到那天晚上,柳大妈给殷诗烧好水,让殷诗去洗澡的时候,他前脚刚进了门,后脚一歌就跟了进来。
刚准备把门关上的殷诗,一转身正好撞进了一歌怀里。
殷诗无语的仰头,两个人对视了五秒钟之后,殷诗轻叹了一口气说:“你想干什么?”
一歌用手在空中夸张的做了一个“搓背”的动作,极力的推销自己:“少年,搓背么?我很强的哦。”
“不需要,”殷诗绕过他,把门打开,“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洗。”
一歌不愿意,自从上次殷诗发烧之后,他就再也没和殷诗“亲密接触”过了,就连他在殷诗脖颈上留下的印子都消了不少,几乎看不见了。
“你腿脚不方便,眼睛又看不见,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闻言,殷诗把屋门敞的更开了,“在你没来之前,三个月里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洗澡的,什么事儿都没出。”
“那也不行,”一歌一脚把门踹上,“我不同意!今天我说给你洗,你就必须让我给你洗!”
说完之后,他也不看殷诗的反应,直接弯下腰把殷诗扛了起来,大步朝屋里走去。
殷诗惊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夺良家妇男!
“你放我下来!”殷诗难得焦躁起来,双腿在一歌的肩膀上来回乱踢。
“啪”的一声脆响,一歌一巴掌拍到了殷诗的屁股上。
殷诗虽然瘦,但是屁股上的肉不少,这一巴掌下去让一歌爽到了,一个没忍住又使劲拍了两下。
“……你!”殷诗脸上除了愤怒之外,还带着几分窘迫和尴尬,雪白的贝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耳垂都变红了。
走到木桶旁边之后,一歌轻松的把殷诗放到旁边的小板凳上,二话不说就要扒殷诗身上的衣服。
“一歌你给我放手!”殷诗拼死保护自己腰间的腰带,平日里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因为愠怒沾染上了几分薄红,多了几分生动和艳色。
他本身就长的不差,只不过被脸上寡淡的表情所遮掩了,现在一旦有了表情,那好看就显露在一歌面前。
一歌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殷诗,喉结上下翻滚了两下,手下的动作又狠了几分,就殷诗那力气怎么可能跟一歌比啊?
所以只听见一声布料碎掉的声音,殷诗拼死守卫的腰带就这么嗝屁了。
“一歌!”殷诗真生气了,白皙的胸膛随着衣襟的滑落暴露出一大半儿,看的一歌两眼发直。
“小美人你叫啊,”一歌现在什么都听不见,只想扒掉殷诗身上碍眼的衣服,“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
殷诗的力气根本就比不过一歌,哪怕他费劲力气守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扒掉。
眼见着殷诗身上最后一件亵裤也要没有了,屋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柳大妈宛若天神下凡一样,大喊一声:
“一歌小贼,你对我们脆弱又可怜的殷诗做了什么!”
殷诗第一次知道“劫后余生”是什么样的感觉,他赶紧拽紧自己的亵裤,扬声道:“柳大妈,救我!”
柳大妈当然不可能看着殷诗被欺负,所以当下拽着心有不甘的一歌出了门,让他坐到小板凳上,痛心疾首的训斥:
“一歌,你这样跟禽兽有什么区别啊?我是真的心痛,当然没把你摁死在襁褓里面!你这个不争气的狗东西!”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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