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秋愣了下:“你、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盛鸣尘深吸一口气,绷着脸咬牙切齿道:“摸够了没?”
傅时秋没说话,狐疑地打量盛鸣尘片刻,语出惊人:“我操!你买的还是那种通感带电的玩具?!”
盛鸣尘闭了闭眼,下一秒,傅时秋的手指就整个伸进他的头发里,抓住猫耳根部轻轻往外扯。
“救命!怎么拽不下来!”傅时秋满脸写着惊慌失措:“这猫耳朵的开关在哪儿?我帮你取下来!”
拉扯感令盛鸣尘不爽地皱了下眉,他沉下脸,盯着手忙脚乱的傅时秋看了两秒,忍无可忍地勾着傅时秋的腰把人弄到洗漱台上坐着。
突然的动作令傅时秋有片刻茫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头顶倏然落下一道阴影,盛鸣尘两手撑在他身侧,眸光暗沉,直勾勾盯着他。
头顶灯光清洸,像是被过滤的澄澈月光,盛鸣尘浴在这灯光下,头顶猫耳耸动,有种禁欲的勾人和攻击性。
傅时秋心跳错漏一拍,对视两秒,他舔了舔唇,抬起手去勾盛鸣尘的脖子。
盛鸣尘顺从地低下头,傅时秋很轻地啄了下盛鸣尘的唇,干干涩涩地贴在一起又分开。
傅时秋毫无主动接吻的经验,总觉得差点什么,脑海里回忆了下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花市文学,开窍似的去碰盛鸣尘的唇缝。
可盛鸣尘纹丝不动,他眸光垂落下来,幽深视线牢牢锁在傅时秋脸上。
过了几秒,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张嘴,任由傅时秋的舌探进去,傅时秋尝到了淡淡的龙舌兰酒气,碰到盛鸣尘的牙齿时,他不自觉地蜷了下指节。
下一瞬,盛鸣尘抬手摁住他的后颈,偏头吻下来。
盛鸣尘吻得又凶又急,傅时秋连呼吸都有些难以维持,他本能地岔开、腿让盛鸣尘靠过来,鼻息间全是alpha浓烈的柑橘信息素。
亲了片刻,盛鸣尘短暂地松开他,身后那条毛茸蓬松的大尾巴垂下来不由自主地卷住傅时秋的小腿。
安静的浴室只剩下两人重重的呼吸声,盛鸣尘指腹擦过他泛着水光的唇角,眸光缱绻温柔,低声道:“哥哥……”
蓬软的尾巴尖一下一下轻轻扫过他的小腿,带起酥、酥的痒、意,傅时秋呼吸微重,忍不住缩了缩腿。
但下一秒就被那条灵动的尾巴勾了回来,脚踝蹭到软和的尾巴尖,傅时秋控制不住地往下滑。
盛鸣尘的吻紧跟着落下来。
洗漱台上的牙具倒下去,边上的水龙头哗啦啦流水,傅时秋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薄薄的睡衣被洇湿,透出紧致漂亮的人鱼线。
沉沦之际,傅时秋难以忍受地张口咬住盛鸣尘的肩头,哑声道:“为什么......尾巴也会动?”
第七十二章 七十二只猫
盛鸣尘垂下眼,傅时秋匐在洗漱台上,额头抵着他的肩,洇湿的薄睡衣紧贴身体,勾勒出单薄的肩背、细韧的腰身和丰满的臀。
还是有区别的。
盛鸣尘眸色愈深,三十岁的傅时秋是一颗饱满成熟的水蜜桃,轻轻一掐便鲜润流水,尝进口中更是甘美甜爽,回味无穷。
蒸腾的水汽像为他的轮廓蒙上一层薄纱,隔着轻软的纱帘,眉如点漆,唇红齿白,眼眸湿润水亮,纯稚中透着一点不自知的勾人。
盛鸣尘欲、色深重,指腹抹过傅时秋泛红的眼尾,身后的尾巴仿若洞悉主人的心思,缠着傅时秋的脚踝游蛇一般自下而上,抚摸、逗弄、招惹。
傅时秋呼吸愈发急促,脸颊漫上绯色,带着哭腔的嗓音绵软微哑:“让它,停下来……”
盛鸣尘俯身吻掉他脸上的泪珠,长臂一揽,单手托着傅时秋的腰,抱小孩似的把人弄进怀里。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挨彼此,双双跌进软如云朵的大床中央。
非易感期的第一次,难得清醒,彼此皆干柴烈火、欲壑难填。
傅时秋眼含薄泪,口中衔着盛鸣尘的尾巴尖,身体绷紧又松懈。
坏心眼的布偶猫剥开水蜜桃的外皮,品尝甜美柔软的果肉,他让他进入,浇灌桃树的沃土,为来年开春的果实施肥松土。
情到浓时,傅时秋难忍地咬住盛鸣尘的肩膀,alpha却得寸进尺把长着猫耳朵的脑袋往傅时秋手心里蹭,仿佛打滚撒娇求抚摸的小猫咪。
“哥哥……摸我。”
但此时的alpha根本不是什么撒娇的小猫咪,而是一只正在攻城略地的大型猫科动物,傅时秋简直承受不住。
………………
(略)
结束后,傅时秋蜷在盛鸣尘怀中,掌心攥着那根蓬软的尾巴,半睁着眼看他头顶抖动的猫耳。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尾巴……也会动?”
半睡半醒间,傅时秋听见盛鸣尘像是低笑了一声,嗓音懒散低哑:“因为不是玩具。”
不是玩具?不是玩具怎么会动?
昏沉疲倦的大脑来不及思考,傅时秋便彻底坠入深沉的睡意。
一夜过后,傅时秋浑身酸痛,昨晚的盛鸣尘温柔又强势。不禁让他想起来十年前尚且还在星洲时,十七岁的盛鸣尘面对情、事总是在青涩莽撞中透着一种无师自通的柔情。
虽然那时候的盛鸣尘也温柔,但终归是成长了,玩法更花、技术更好,也更符合傅时秋的心意。
而想起星洲,傅时秋的脑海里又不可避免地浮现出宋长星的话,以及那张标记为“夏燃”的照片。
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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