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盛鸣尘瞥他一眼,耳朵微红,“今晚,允许你同我睡一个被窝,其余的……你不要妄想。”
傅时秋:“……”
他是不是应该双膝下跪谢主隆恩。
傅时秋那点学习探索精神呲溜一下全熄了火,他惋惜地看了眼撒满玫瑰花的大床,兴味索然地哦了一声,随意将手机搁在床头柜上,去浴室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床上的玫瑰花瓣已经被清理干净,盛鸣尘背对他板板正正、规规矩矩地躺在床的右侧,留出的面积至少可以躺两个傅时秋。
傅时秋无言片刻,心说都玩上替身剧本了,搞什么少儿频道。
他快速吹干头发,关了灯爬上床。
睡前傅时秋习惯性地拿起手机关机,按亮屏幕,却见锁屏界面提示因解锁失败需十五分钟后再试。
傅时秋脑中缓缓飘起一个问号,他怀疑地侧过身瞥了眼背对他的某位清纯总裁,寻思应该不至于。
傅时秋直接长按关机,搁下手机睡觉。
时间尚早,他有点失眠,想起那几本花市学习资料,脑海里开始不由自主地播放花市小电影。
傅时秋忽然有些心痒,都怪作者文笔太好,将那些画面描述得绘声绘色。
他憋了半晌,没忍住翻过身戳了戳盛鸣尘的脊背。
黑暗中,盛鸣尘微不可查地动了下,嗓音淡漠:“怎么?”
傅时秋:“你真的……不想日/我吗?”
第十二章 十二只猫(已修)
话音刚落,被子里的某位纯情总裁忽然僵了一下,低声道:“别说梦话。”
傅时秋:“……”
他无语道:“盛先生,你戒过毒吗?咱俩都领证了,你上我属于合法行为。”
傅时秋难以理解,根据他阅文无数的经验,金主应当每晚都把替身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爆炒,弄得替身下不来床才对。
再说不洞房干什么把房间布置成这副鬼样子。
可房间根本不是盛鸣尘布置的。
盛鸣尘不知道傅时秋在想什么,他烦躁地捏捏眉心,头疼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怎么?”傅时秋拉长耳朵,神经细胞全面戒备。
今晚盛鸣尘已经说过他不知羞耻、休要妄想,现在又想说什么?
盛鸣尘被怼得卡了下壳,顿了几秒才忍无可忍地咬着牙道:“欲、求、不、满。”
傅时秋:“……”
“你不必如此。”盛鸣尘忽然翻身坐起来。
他无法理解傅时秋的脑回路。
作为孩子的另一个爸爸,他无论如何也会对孩子好,即使傅时秋偷走了他的信息素提取液不告而别,但他不至于因此迁怒到无辜的孩子身上。
盛鸣尘决定把话说清楚:“我待你和待他不会有差别,你无需用这种手段讨好我。”
闻言,傅时秋愣了下,他和谁?白月光吗?
这是在说会像对待白月光一样对待他?
我操。
傅时秋受宠若惊,他何德何能!
“那你能不能,”傅时秋吞吞口水,小声道:“先v我一千看看实力。”
盛鸣尘:“……”
盛鸣尘睨他一眼,一言不发地捞起手机。
“扫码。”
傅时秋立刻拿过手机,亮出星际交友软件的好友码。
一分钟后,软件提示他收到了来自“s”的转账,金额一万。
傅时秋心花怒放,点下收款后,他刚想来个谄媚一笑,就听见盛鸣尘凉声道:“现在信了?”
傅时秋点头如捣蒜:“信了信了,您宝刀未老。”
盛鸣尘:“……”
什么乱七八糟的形容词。
他不悦地瞥了傅时秋一眼,掀开被子下床。
“你去哪儿?”傅时秋道。
刚收完钱,他不得卖力干活?
“去客房睡觉。”盛鸣尘绷着脸道。
傅时秋一愣:“你要和我分床睡?”
盛鸣尘微微颔首,“你这样重/欲,你我同房,岂不是方便你动手动脚。”
正打算动手动脚的傅时秋:“……”
他费力道:“可我们是合法夫夫。”
“只是领了证而已。”盛鸣尘蹙眉,“那种事……婚礼后再说。”
傅时秋麻了:“……”
这人到底是哪个朝代出土的古董精。
——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傅时秋醒的时候早已天光大亮,他卷着被子翻了个身,脸颊下却倏地一凉。
傅时秋睁开眼睛,抓起来一看,是一本《金刚经》。
傅时秋:“?”
他懵了两秒,揉揉眼睛,怀疑自己没睡醒。
然而等他翻开《金刚经》的封皮,就看见扉页上贴着一张淡蓝色的便利贴。
[抄二十遍,清清你脑子里的浊物。]
落款盛鸣尘。
傅时秋的沉默震耳欲聋。
起猛了,古董精不愧是古董精。
傅时秋瘫着脸随手将经书搁在床头柜上,滑进被窝打算再眯会儿,手机却忽然振动起来。
是朱小雨妈妈的电话。
他说想让傅时秋帮忙照顾朱小雨一天,会按照市场价付钱。
傅时秋闭着眼应下,挂断电话,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地儿不是他的狗窝。
他烦躁地叹了口气,认命地爬起来洗漱。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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