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从安从房间里探出一个脑袋,家里很安静,她蹑手蹑脚走出来,巡视一圈后,确定宋宛凝已经不在家中,她欢快得像只兔子,蹦蹦跳跳跑回了房间。
时间还早,她推着行李箱在家楼下吃了个早餐,随后才叫网约车出发去机场。
等她进入头等舱候机厅,还特意仔细观察了候机厅的每个人,再三确认没有宋宛凝的身影她才彻底放下心。
她坐在沙发上,心情大好的她决定给宋宛凝发个信息,反复修改好几次,才最终按下发送键。
【我去旅游了,傻子才要听你话,你自己补课去吧,猪.jpg】
她心里美滋滋的,也不知道宋宛凝看到这条信息会有什么反应,期待着对方的回复,所以时不时就要按亮屏幕查看。
一分钟过去,没有回复。
三分钟过去,没有回复。
夏从安有些急了,莫非是宋宛凝太忙没看见?这跟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啥区别,没劲。
直到她要登机,都没能收到宋宛凝的回复,唱独角戏的感觉让她好心情消失了一小半,反正宋宛凝总会看见的,等她下飞机,指不定宋宛凝已经找她找疯了呢,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小飞机的头等舱还没有高铁商务座位置宽敞,两人位,她是靠窗的位置,她要去的不是旅游城市,虽然放暑假,但因为不是周末,所以人也不算多。
她捧着手机正给自己死党发信息,发觉身边的有人坐下,她粗略瞥了眼又继续低头玩手机,她鼻尖动了动,这香水味有点熟悉。
她猛地回头,在瞧见那头柔顺的黑长直后,心里一紧,等对方慢慢偏过脑袋,微微笑着看她时,夏从安直接从位置上弹了起来,若不是在飞机里,她铁定能跳天上去。
面前的女人带着那副六边形眼镜,蓝色的瞳孔亮晶晶的,依旧是那副玩味的笑容,这不是宋宛凝还是谁!
“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她太过惊恐,因此声音比较大,过往的人全都看向了她,好嘛,新一天的社死开始了。
宋宛凝一伸手就把她扯回座位上,她身子贴近,凑到夏从安耳边,轻飘飘地说:“那安安以为我会在哪里?”
在哪里都好,总之绝不应该出现在这架飞机上!
夏从安傻了,她感觉自己牙齿都在打颤,“你、你不是...出差、出差了吗?”
“是呀,出差,安江城有新店子开业,我过去巡店,有问题吗?”宋宛凝停顿半秒,语气冷淡了些:“昨天有人答应我会乖乖待在家里的吧,安安又撒谎骗我。”
宋宛凝贴得太近了,她不仅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耳尖还被吐出的气息惹的痒痒的。
这半威胁的话,让夏从安缩了缩脖子,登机前她有多得意,此刻就有多绝望,这会不会太巧了,她昨天就该问问宋宛凝去哪里出差。
一切都太晚了,她心如死灰,安安静静坐在位置上cos木头,连安全带都是宋宛凝替她系上的。
一整个途中她都在想,为什么她不知道安江城开了新店,她以后是不是逃跑前都该看看自家在哪个城市没有店子。
一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抵达目的地后,宋宛凝牵着她的手把她带下飞机,对方和她一样都托运了行李。
依然是同款的行李箱,准备出站时,夏从安突然想到什么,她瞬间来了精神:“你出差是吧,那我自己订了酒店,咱们就在这拜拜吧。”
说完,她推着箱子就想跑,哪知宋宛凝手长,还没跨出一步就被拎住后衣领给拖了回来。
“正好,我没有订酒店,安安不介意跟姐姐住一起吧?”
她想吼出声自己介意,但对上宋宛凝那凉飕飕的眼神时,她吞了吞口水,把介意二字换成了:“不介意。”
“乖。”
直到被宋宛凝塞进一辆商务轿车,她才隐约察觉不对,宋宛凝能预约车来接她们,会不记得订酒店吗?
她想开口问的,但宋宛凝又在这时候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顿时,她所有的想法都被这一眼给扫没了。
她订的酒店在繁华的闹市区,连锁五星,一间套房,价格不便宜,本来是挺好的,可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这意味着她和宋宛凝要同床共枕。
刚进门把行李箱放进衣帽间,宋宛凝就推她去卫生间:“洗澡,20分钟。”
“刚到酒店,也不是晚上,我洗什么澡啊?”
“嗯,还有19分钟。”
夏从安一怒之下也只是怒了一下,她板着脸拉开行李箱,板着脸找出衣服裤子,又板着脸走进浴室。
在心里骂了宋宛凝百八十遍后,她才关掉水穿上衣服从浴室出去。
卧房的窗户边有一张米白色的贵妃榻沙发,宋宛凝此刻就坐在沙发上,她手边放着两卷绳子和一根藤条,夏从安看见后,掉头就走。
“站住。”
傻子才站住。
“别逼我在走廊揍你。”
好吧,她是傻子。
她低着头,小步小步踱回来,来到宋宛凝面前,她盯着脚上的拖鞋,小小声问了一句:“能不能别打?”
宋宛凝冷笑道:“原来你知道自己会挨打。”
她双手背在身后,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说:“你上次打的还没好呢。”
“所以我也没打算打你屁股。”
她又被宋宛凝绑起来了,不仅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条腿也并拢被捆得严实,被放在床上,严卿正拿着藤条摩擦她的脚板底。
“既然安安管不住腿总爱往外跑,那姐姐就帮你改改这个毛病。”
“腿长我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凭什么连这也要...嗷!!!!”夏从安话还没说完,藤条就抽到了她脚板底。
一股钻心地疼让她脚趾绷紧,身体也往一旁倒下,她双腿无法蜷缩,眼泪已经含在眼眶里,太疼了,比屁股挨打还疼十倍。
藤条轻轻敲击在她屁股上,“还记得我的规矩吧,三秒,恢复刚才的姿势。”
“别、别打了...好疼...”
“哦?”宋宛凝微微弯下腰,把夏从安身子掰回来,“刚开始就求饶,不顶嘴了?”
她觉得自己被宋宛凝嘲笑了,自尊心作祟的她又开始不服气回嘴说:“有本事你打死我。”
“行,有你这话,那姐姐就不再收手了。”
宋宛凝放下藤条,又回到大门旁的衣帽间,她打开行李箱,从里面取出一个骨头形状的口塞。
夏从安看清宋宛凝手里的东西后,她惊慌失措地往床地另一侧挪动,但绑着手脚的她根本逃不出宋宛凝的手心。
骨头口塞被按进她嘴里,眼泪也从眼角流下,宋宛凝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抬起,“安安这样,还真可爱。”说完,竟还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夏从安的所有挣扎,都在这亲吻后停了下来,她大脑有些空白,明明要揍自己,为什么又会在这时候露出喜爱的神情,还亲了她?
让她回过神的是宋宛凝挥下的藤条,“唔...”咬着口塞,她没办法叫出声,挨打后口水分泌比往日要多,她也无法正常吞咽,只能任由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一下接一下的抽打,她能清楚看到宋宛凝是如何挥下藤条,如何抽打在她脚板底,如何与她对视后,又微微勾起唇角露出欣赏、疼爱、玩味的表情。
她只能靠绷紧脚趾来缓解疼痛,呼吸也早就被打乱了,她胸前的衣领上,也不知是被泪水还是口水打湿。
这是第几鞭了,夏从安已经记不清,现在每当看到宋宛凝抬起手,她的身子就开始颤抖,她在惧怕藤条的鞭打,准确说,她在恐惧手握藤条赐予她疼痛的宋宛凝。
夏从安自己都不知道,她咬着口塞哭得楚楚可怜,还不断发出细微地呜咽声的模样,大大刺激了宋宛凝的神经,兴奋和快感让宋宛凝根本停不下手,她想要见到夏从安露出更多依赖、害怕、惊慌的眼神,她要夏从安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反应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脚底再打下去就要打坏了,宋宛凝握着藤条的手还在因兴奋而颤动,要忍住呀,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虽然不舍,但还是把藤条扔下,夏从安早就哭成泪人,水雾迷住了她的双眼,宋宛凝的手掌盖在她沾满泪水的眼睛上。
夏从安只觉口塞被解开,随后,有温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唇。
她不知道是什么,因为不等她去试探,那温软就已经离开。
事实证明,她真的躲不起(抽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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