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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 第228节

    夏母一听飞人牌就懂了,“当初小孙结婚时就想买这个,手里没那么多钱,只能花一百三买了个解放牌。”一试果然很好踩,跑个薄点的东西甚至单脚都能踩动。
    夏母爱得不得了,摸了又摸,“小陈有心了。”
    又站起身把大儿媳按在凳子上,“你试试,我告诉你怎么用,可简单了。”
    正好秀秀有条裤子破了,夏万光媳妇儿本来就准备补,干脆拿来在机器上试手。屋里缝纫机断断续续响到晚上吃完饭,夏万光媳妇儿才带着儿子、女儿,去夏芍新买的空房睡。
    厉叔那房子夏芍还没租出去,收拾收拾用来安顿他们正好,又不会太挤,还离得近。
    “这缝纫机真不错,平时要缝个半天,它一会儿就跑上了。”
    夏万光媳妇儿拿了新补的裤子反复看,叫来闺女,“你换上,换上妈瞅瞅。”
    补裤子的布料是夏母给找的,又厚实,看起来又漂亮。不像在家里,什么都是爸爸穿剩了妈妈穿,哥哥穿剩了自己穿,唯一两块花布还是当初姑姑给的。
    秀秀羞怯地换上,还忍不住摸了摸上面的花布补丁。
    夏万光媳妇儿低头帮她整理着,也觉得不错,“比我手缝得还板正。”
    秀秀就忍不住拉拉妈妈的衣袖,小声道:“妈妈,我也想做工人,跟姑姑一样做工人。”
    没有来过,夏万光媳妇儿也不知道夏芍和夏母在东北过的什么日子,他们以前完全不敢想的日子。如果有可能,她也希望儿子女儿能做工人,可现在城里的孩子都得下乡,更别提他们农村。
    夏万光媳妇儿摸摸女儿的头,什么都没说,转眼却见儿子拿了作业趴在炕上写。
    “你不说下学期不想念了吗?”她很是惊讶。
    夏母他们回去前,大鹏正和她说这事,说自己不想念了,过了年就下来种地。
    她记得夏芍说过太早种地对身体不好,心里不太乐意,可又说不出什么。这作业本还是收拾东西的时候夏芍硬给带上的,大鹏一直没动,没想到今天竟然拿出来写了。
    听见母亲问,大鹏捏着笔沉默了半晌,“我想学小叔。”
    “学你小叔?”夏万光媳妇儿更疑惑了。
    “嗯。”大鹏已经低头开始写了,“学我小叔去当兵,将来也立功,提干,当军官。到时候把你跟秀秀都接过去,让我爸自己待在农村,省的他天天说你们吃白饭。”
    就算他没小叔那么出息,能在城里找个工作,也比待在老家,看母亲和妹妹受气强。
    而想当兵,就得体格好,他就不能早早下来种地。听小叔说当兵的第一步就是体检,体检过不了什么都白搭,他还是再念两年书,别累坏了体格耽误以后。
    少年眼帘低垂,做作业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另一边夏芍放了被褥,却问起陈寄北出门的事,“怎么突然要去大连?”
    陈寄北又是买地图又是学日语,夏芍知道他心里有想法,但73年,也的确不是时候。别说现在做生意还是投机倒把,就说去大连的介绍信,没个正当理由都弄不到。
    陈寄北还在背单词,闻言头都没抬,“我们单位要跟r本谈出口。”
    夏芍动作一顿,瞬间想到,“出口山菜?”
    话出口她就后悔了,虽然后世谁都知道山菜大量出口r本,给本地百姓尤其是农村百姓带来了一笔非常可观的收入。可这是73年1月,什么都还没开始。
    也不知道是不是相处太久了,又格外默契,她在陈寄北面前越来越有些不设防。
    果然陈寄北闻言,立即看了过来,夏芍赶忙找补,“土产适合出口的,也就药材和山菜了。药材以前就有出口,既然是建交以后才开始谈的,那就只剩下山菜。”
    不想被揪着这个话题,她反问男人:“要谈出口,不也该销售科的去谈?”
    把问题抛给了陈寄北。
    毕竟负责销售的本就是销售科,陈寄北一个木匠房的,怎么轮也轮不到他。
    男人果然没问她,淡淡接了她的话,“要谈,需要懂日语的,全土产懂日语的就我最年轻。”
    夏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学日语就是为了这个?”
    “嗯。”
    那他计算得可太长远了,一听说中日建交就知道会加大贸易往来,想到贸易往来又立马想到自己单位有什么可以出口。然后风声都还没放出来,他就开始学日语了。
    这一步步,只要晚上一点,他就不可能被单位选上去大连。
    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夏芍此刻更深刻地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她把枕头摆好,干脆走到男人身边,“你怎么突然想掺和销售了?”
    之前陈寄北搞代购,都是让别人负责带,他来找销路。现在家里不缺钱,他在土产甚至整个江城木匠行的地位也很稳固,换成其他人,绝对想不到要做改变。
    多年相处早成了习惯,陈寄北垂下一只手握住她的,才低声道:“我觉得有趣。”
    “有趣?”夏芍琢磨了下这个说法。
    “嗯,开创新销路,做以前做不成的生意,挺有意思。”
    以前陈寄北表露得少,夏芍还没注意。自从为了买房开始卖参,她发现这男人骨子里其实有种冒险精神,很多别人都不敢做的事情他敢做,而且乐在其中。
    大概在书里他之所以能成为首富,也不只是因为他脑子灵活,又是个工作狂。
    一个没有冒险精神的人,是不会走出舒适区做这些尝试的。
    当然陈寄北显然也不只是因为有趣,男人靠上椅背,摩挲了下掌中纤细的手指,抬眸,眼底乌黑、沉静,不知何时早退去了当年的尖锐,“我觉得木匠这一行干不长远。”
    做木桶,的确干不长远,夏芍前世除了酒厂,早就没人用这东西了。
    她不说,是不知道怎么去说,也坚信陈寄北有自己的人生轨迹,不需要她过多干预。没想到这才73年,陈寄北就知道做这个不长远,有目的地尝试转行了。
    夏芍靠在了写字桌上,决定听听陈寄北的想法,“这话怎么说?”
    看她这态度,倒不像是惊讶,而只是单纯的好奇,陈寄北垂了眸,“这些年钢铁产量越来越高,质量越来越好,有些汽车的车斗已经不用木制了。食品厂装醋不好用铁制品,土产却难说,而且这几年的塑料凉鞋你也看到了,谁知道这东西还能做什么。”
    夏芍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真正把木桶挤出历史舞台的,的确是铁桶和塑料桶。尤其是塑料桶,不知比木桶便宜轻便了多少倍,几秒钟就能成型,又结实又耐用,坏了也不心疼。
    只是塑料开始广泛使用要到八十年代后,这才73年……
    夏芍觉得自己都习惯了,拍了拍男人,“你想怎么做就做,姐姐都支持你。”
    陈寄北顺势把手搭在她手背上,望着她,“你没别的要说了?”
    未来大佬做事,岂容我等凡人置喙?
    夏芍很识趣地起身,“你学习吧,我先睡了。”
    她和工作狂的充电效率是不一样的,她是普通充电器,工作狂是快充。人家充电一小时,精神一整天,她还是赶紧睡吧,省的没等到跟着大佬享福就老了。
    万一不小心挂了,以后别人提起她,还要叹一句首富那早死没福气的原配。
    看她往被子里一躺,真就这么睡了,陈寄北敛眸收回视线,继续背单词。
    第一天一大早夏万光媳妇儿就来了,照例帮着夏母收拾卫生,做饭。
    大鹏很懂事地帮着抱柴火,还拿扫帚把院子里的鸡粪扫了。
    饭后夏芍和陈寄北去上班,夏母就和大儿媳拿出没做完的针线活,坐在缝纫机边开始做。孙清过来问她们做完了没,看到新缝纫机也很新鲜,上手试了试。
    “要说跑衣服,还得是飞人缝纫机轻省。回头我把手头那个卖了,也买一个。”
    试完孙清觉得很满意,又问婆媳俩,“既然有了缝纫机,你们要不要连跑也包了?正好年底都在做新衣服,我还能多接几个活,省的还得往外推。”
    等夏芍中午回来,就发现家里多了不少布料。
    夏母满脸是笑,夏万光媳妇儿看着也挺高兴,就连秀秀都在旁边帮着往缝纫机专用的线轴上缠线。
    “小孙说让我们跑个试试,要是行,上衣她抽三毛,裤子抽两毛。”
    人是冲着孙清来的,孙清量尺寸、画样子,抽这些一点都不算多。
    夏芍听了笑道:“那妈和嫂子不是要发财了?”
    “可不是要发财了。”夏母一副财迷老太太样,“等我跟你嫂子分完,过年给你包大红包。”
    之前夏母在夏芍这,吃住都是夏芍的,夏芍给她钱她又不要,手头其实紧得很。现在自己能挣了,立马变得财大气粗,笑盈盈看着几个孙辈,“给你们也包。”
    几个孙辈连声说好,乐得老太太抿了嘴一直笑。
    夏芍本来还想嘱咐她别累着,看她脸庞都明亮起来,最终什么也没说。
    夏芍做元宵忙到除夕前夕,夏母婆媳俩也没闲着,年底一算账,每个人都分了六七块钱。
    以前家里虽然养鸡养鸭,可下了蛋都是夏万光拿去集上卖,夏万光媳妇儿哪见过这么多钱,在衣服上擦擦手,又擦擦手,还是没敢接,“这……我也有份?”
    “你干活了,为啥没有份?”
    夏母塞给她,夏万光媳妇儿拿在手里,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咋了?不高兴?”夏母是过来人,明知故问。
    “不是。”夏万光媳妇儿摇摇头,小心翼翼将那几块钱收了起来,“我就是……就是太高兴了。”
    晚上睡觉前,她忍不住把那几块钱拿出来摸了摸,才掖掖孩子的被角,闭上眼睛。
    从五个人变成八个人,这个年过得多热闹可想而知。早上贴完对联,几个孩子就在外面放鞭炮、疯闹,偶尔进来暖和暖和喝口水,立马会被正在做饭的夏母喂一口好吃的。
    半夏一开始还玩一会儿进来吃一口,后来干脆不走了,就站在锅边等着。
    秀秀从来没吃过这么多好吃的,小嘴巴都有油花了,又不好意思,站在门边很是踌躇。
    半夏干脆拉了她进来,“现在换我妈妈炒菜了,我妈妈炒菜可好吃了。”
    两个小姑娘睁大眼睛在厨房等投喂,没到开饭就吃了个半饱。
    晚上交了子,拜了年,夏母、夏芍都给了孩子压岁钱,就连夏万光媳妇儿都一人给了五毛。
    除了压岁钱,每个孩子还做了套新衣裳,秀秀珍惜地摸了又摸,把压岁钱放进新衣服口袋里,又有些不放心,拿出来放在枕头下,睡觉的时候也要伸手摸摸。
    “真好啊。”小姑娘困得迷迷糊糊,“像在做梦一样。”
    外面还时不时有鞭炮声传来,她眼皮越来越沉,却强撑着不愿意闭上,“要是能一直做梦就好了……”
    一直做梦显然是不可能的,过完年没几天,夏万光的信又来了。
    从一开始的烦躁到后来的焦急,再从焦急变成暴怒,几乎每来一次,夏万光的情绪都要变一次。这次字里行间终于露出了无奈,说家里鸡死了,说衣服也被他洗破了。
    “他不是嫌咱们吃白饭吗?有本事他自己干。”
    夏母对这个儿子实在有些失望,说着又叹气,“他这样,也是我和他爸没教好。”
    以前的父母自己见识就少,生活又苦,养孩子都是吃饱穿暖,实在吃不饱穿不暖也没有办法,有几个知道教育孩子的?
    你跟他们谈教育,他们问你教育是啥。
    这不是个人的问题,是时代的问题,夏芍握了她的手,“我跟万辉你们不是教得挺好吗?”
    再好的教育,还避免不了个体差异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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