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辗转反侧一整晚没有睡。
    她没有回烟霏，因为她做不出选择，两个选项都是死，区别只是死法，结局不会改变。或许还是自己主动提出，会更体面一点。
    但是舍不得云敛。
    她登上校园论坛，在偷拍栗冽的帖子下面匿名骂了好几条，也没觉得解气。平静下来觉得她是在自作自受。
    聊天框里的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还是什么都没发出去。
    【？】
    林落大囧，她居然没睡，估计是看到了反复的“对方正在输入中”。
    【对不起，吵到你眼睛了。】林落滑跪。
    【服了，你段位是真的高。】
    【哈？】
    过了很久，烟霏回她了。
    【我可以不说，你自己去找栗冽。】
    【什么意思？你认识他？】
    林落摸不着头脑，烟霏没再回复。
    她犹豫再三，点开栗冽的头像，发了一句话。
    【你认识慕烟霏？】虽然她觉得不太可能，游乐园那天两人的态度完全就是陌生人。
    栗冽回得很快。
    【现在认识了。】
    【……】
    【我跟她做了点交易，她不会告诉云敛的，我牺牲很大，你要怎么报答我？】
    【怎么牺牲的？你去为艺术献身了？】林落回想起烟霏是学艺术的。
    【差不多吧。】栗冽含糊其辞。
    【明天放学来找我。】
    林落按响了门铃，栗冽从房子里面出来，握着她的手把指纹录了进去。
    “以后进来方便点。”
    “以后还要来？”
    “不然呢？”栗冽把门关上。“裤子脱了。”
    “！！！”
    “别那种表情，让我检查一下恢复得怎么样了，你出院的时候我都不在。”
    “只是检查一下？”
    栗冽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只是检查一下。”
    林落没想到栗冽还真的像模像样地带上了医用乳胶手套。
    “自己把腿抱好。”他命令道。
    “不用这样吧……”林落哼哼唧唧。
    “在医院里是怎么检查的？”
    林落想到那个场面，红着脸把腿摆成了M型，脚踩在沙发边缘。
    栗冽的手指修长，手套被撑开紧裹着他的皮肤，清晰的指节在乳白色手套表面显得更加骨感。乳胶手套的质感跟皮肤有点细微的不同，没有那么柔软也没有那么细腻，有一点滞涩感。
    他一只手分开大阴唇，一只手抚上阴蒂。
    “唔，这里也要检查吗？”
    “要的，这里也擦伤了。”
    有吗？她怎么不记得？
    栗冽按在那颗肉珠上，问道：“有疼痛感吗？”
    林落仔细体会了一下，坦诚地说：“没有。”
    栗冽的语调平静，很公式化，跟医院里医生检查的时候差不多，这让林落放松了一点。
    栗冽的手指在左右两边阴唇各轻轻刮弄了几下：“这样痛吗？”
    “不痛，有点痒。”林落下意识地想并拢腿，却被栗冽的胳膊卡住了。
    “等下，还没检查完。”他把食指浅浅地伸进穴口，辗转摸了一圈。“有什么感觉？”
    “不痛，但是不太舒服……可以了吧？出院的时候医生说都长好了。”林落想要快点结束。
    栗冽的手指又推进了一公分，“医生也是这样检查你的吗？”
    林落嗔怪道：“你别多想，都是女医生。”
    “我只是正常问你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栗冽盯着她的眼睛，“还是说，你想要男医生来检查你？”
    林落感觉到他又伸了一根手指进来，“怎么还不结束啊？”
    栗冽两根手指插在穴里，慢悠悠地把穴撑开一点，“还要看看弹性恢复了没有。”
    林落脸微红：“医生没有检查这个。”
    “那说明医生检查得不仔细，没有把你这个病人放在心上。”肉壁慢慢湿滑起来，栗冽得以把两根手指完全进入，手掌抵着她的穴口。
    “你胡说，医生很认真负责的……啊，为什么还在动啊？”
    栗冽的手指抽插得很顺利，他满意地扬起嘴角：“检查一下深度，以及腺体的分泌状况。”
    “应该，应该都正常的吧？”林落能感觉到自己已经湿透了。
    “好浅，所以很容易被顶到宫口吧？”栗冽一边说一边手指模拟性交般撞击着她阴道尽头的肉口。
    “啊，不要这样，好酸，不舒服……”林落收起腿，在沙发上扭动。
    栗冽没阻止她把腿并拢，收紧的腿心让他的手指被阴道壁挤压包裹得更深。借助于源源不断分泌的爱液，即使如此紧窒，抽插也很顺利。
    “哈啊，这样不行……呜呜呜，你拿出去啊……”林落仰着头喘息，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
    栗冽另一只手趁机把她的衣服往上推，捻上她的乳珠，“差点忘了，这里也要检查。”
    “嗯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唔嗯，好爽……要到了……”
    在栗冽突然加快地动作下，林落喷出了一大股水，她潮吹了。
    高潮后的林落无力地瘫在沙发上，身下泥泞不堪，她过了好几分钟才回神，“你骗我！这根本不是检查！”
    明明是指奸。
    栗冽脱了手套扔到垃圾桶里，面上毫无波澜，“检查一下高潮功能有没有受损，也是很有必要的吧？”
    他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的挺翘巨物抵在她下体，高潮余韵里还在颤抖的花穴自觉地吸上龟头。
    “毕竟要是坏了的话，会影响我的体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