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晃的床逐渐平息,两人翻云覆雨整整一天,餍足地靠在一起睡着了。
一阵酸痛,全身上下像被拆散了一样。
阮可玉疲惫地睁开双眼,手已经恢复自由,可以行动如初。
看着身旁男人苍白的脸,精致的鼻,还略带点未褪去的青涩,阮可玉轻轻地抚上,直至眉头中心,那里有一颗红色的印记。
灵力向手指尖涌动,探入了对方体内。
倏然间,云启平就睁开了眼,满是阴霾,立刻抓住了对方的手,“你在干什么?”泍呅唯❶璉載䒽址:𝓹õ⒅𝖇𝓉.𝒸õм
可惜现在女子的灵力已经乘其不备,打入他的经脉里了。
“你进我这么多次,我进你不可以?”阮可玉不屑冷笑,手上的灵力不断探索对方的身体。
云启平闭上眼,喉结滚动了一下,都是因为自己大意没有防备,不然也不会让人趁虚而入,居然在这里失手。
云启平事到如今,居然感觉自己内心越发平静,假如死去对他来说好像是解脱。
阮可玉发现探入其中,他的身体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顺畅,经络中到处淤堵,像黄泥一样湿哒哒地堆积在道路上,一路向下,到达心尖,遇到一个蛇样符咒,阴森湿冷。
“我就说你不是什么好人!”阮可玉毫不客气开口,输入的灵力突然剧增,打向那让她十分不适的地方。
‘噗’两人双双吐血。
阮可玉不可置信,为什么自己也会吐血?痛死了!
阮可玉收回了在云启平眉间的手,蜷缩在一起,满身冷汗。
“你能解开诅咒?”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欣喜了些,紧紧抓住阮可玉的手臂。
“混蛋别抓我了啊,痛死了,你不痛吗?”阮可玉咬牙切齿,不会是她帮他承受了吧。
云启平垂着眼,淡然道:“习惯了,”又继续追问,“你能解开?”
他刚才感觉诅咒淡了不少,这一直束缚他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阮可玉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白了他一眼。
“解不开。我只是一个练气诶!”阮可玉动用了一下灵力,修为竟然已经筑基前期了!
又没好气地说,“就算我现在是筑基了,也解不开。”
看着对面脸色暗淡下去,眼珠转了几圈,狡黠一笑。
“但是我可以强力摧毁。”
柳暗花明又一村,云启平头一次漏出真挚的笑颜,晃的阮可玉恍了神。
“但是我凭什么要帮你?”阮可玉抱胸,故作不解。
“我们现在心意相通,到时候我师父折磨我的话,你可别后悔。”云启平挑了挑眉,都是一条藤上的蚂蚱,还怕你不帮我?
阮可玉一听,还有师父虐待自己的徒弟的,她才不信。
“少拿这些话编排自己师父,你自己为人徒弟做的很好了吗?”阮可玉不管这事是真的假的,先讥讽回去再说。
“你为什么可以破除诅咒?”云启平跳过刚才的话题,直指重心。
“因为我是雷灵根啊!妖魔邪祟无所遁形。”阮可玉骄傲地释放出了一丝灵力。
莫名的嫉妒从心里升起,同样是雷灵根,为何两人的际遇相去甚远?
心下烦躁,语气也淡了下来,“爱信不信。”反正你和我一起疼,正好让你也体会一下,不是说没有师父虐待徒儿吗?
云启平稍稍有些恶意地想。
阮可玉当然不希望自己被这莫名其妙的联系搞得头疼,缓了缓心情,语气不再这么冲。
“不是我不想破除,你体内的那个诅咒下的人修为比我高太多。在我没有金丹之前,你也只能留在体内。”
云启平内心微微失落,表面看起来毫不在乎,就回了个“哦”。
峰回路转,“但是我能让你不受他的影响,你放开灵识,我植入一点法力在你体内,也能让你勉强不受他的控制。”要不是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她才不想帮他嘞。
刚才是乘着云启平不备,现在还是要他自愿如此。
云启平深深看了她一眼,闭上眼端坐。
阮可玉也一脸严肃,诅咒在心尖,她也要万分谨慎行事。
一丝丝灵力填充进入身体,让云启平十分痛苦,想要挤出体外,却硬生生压制了下来。
事成之后,两人都赤裸着身体摊倒在床上,无力移动。
一束刺眼的光穿破烟霭,刺到阮可玉的眼睛。
许久未有人推开的大门缓慢打开。
阮可玉看着那熟悉的人站在阳光之下,如上神显现,大脑一片留白。
清冷的声音高喝,“阮可玉!”
完蛋了!
被师父发现了!? ρô18𝔪ⅹ.cô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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