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上前,一脚踩在宋至信的脚踝上,狠狠用力碾压着。
“哼……”
宋至信耐不住这样的痛,发出一声痛苦隐忍的闷哼声,却没有叫出来。
紧接着,宋韵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她整个人随之僵硬住,手控制不住的发抖。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她从包包里摸出一根烟点燃抽着,借故烟雾眯起眼睛,不去看宋至信。
这时,娄爷吼了一声:“是没吃饭吗?!给老子往死里整!”
“是,娄爷!”
疤哥拽起宋至信,狠狠往墙上砸去,他握紧的拳头充满了力量,不等宋至信掉下来,就把他整个人抵死在了墙壁上,然后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他胸口。
口中骂骂咧咧道:“他妈的骨头硬!快说,青白码头的事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宋至信被打得口吐鲜血,口齿不清的说:“疤哥,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成哥把你塞过来,之前干这票的都是原班兄弟,这次就是多了你一个才出事了,你还不说实话?!”
疤哥恼羞成怒,眼里都泛着红,砸在宋至信胸口的拳头更加发狠。
‘砰,砰,砰……’
拳头砸肉的声响不停的响彻在耳边,宋韵夹烟的手指不自觉用力,指尖都开始泛白,她猛地抽了一口烟,吐出团团烟雾时借机看了宋至信一眼,见他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倒下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疤哥还不肯收手,追上去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开始将拳头抡在他的头上。
宋韵的心脏剧烈跳动,脸上的血色也迅速褪去,对娄爷说:“你这么做可是要出人命的。”
房间里光线很暗,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你心疼了?不是不认识他吗?”娄爷说:“再说,宁愿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他看向疤哥:“我让你停了吗?”
疤哥因宋韵出声而停止攻击,听见他这话又举起拳头继续抡宋至信。
宋韵看见他已经快要不行了,她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做出动作,猛地冲上前死死抓住疤哥的手,仰起头来猩红的眸死瞪着他:“这是成哥的人,你再打一拳试试!”
疤哥拳头握得死紧,手臂上青筋暴起,“让开!”
“你要是再敢动他一下,我不会让成哥放过你的!”宋韵坚定的吼他,声音都在颤抖:“女人吹的枕边风,你千万不要小看!”
疤哥愤恨的眼盯着她,同样是不肯退步,可那拳头却也没有落下去。
他见过张尔成教训人的样子,毫不留情,那场面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恶心的想要吐。
两人死死盯着对方,无声的对峙着,空气紧张得似都要撕裂出鲜血来。
房间里静默了几秒,那头的娄爷这时开口道:“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认不认识他?”
宋韵想都没想,“不认识!”
‘啪!’
她话音刚落,娄爷猛的扔了个东西在她脚边,她低头去看,是她之前那一部丢在车上的手机!
但那车是疤哥吩咐三叔开去毁掉的,怎么还会被他们拿到!
宋至信艰难的睁开眼也看见了那部手机……
原因竟然是在这里。
当初他担心宋韵出事,就将她手机拿起来想要联系警方好留条后路,结果正好被其他人看见,收走了。
娄爷冷笑,说:“不认识,你好好看看这个屏幕是谁?”
宋韵大脑一嗡。
小时候三叔救过她的命,她觉得他英勇而帅气,简直是她生命里神明一样的存在,所以她出于敬佩的心理,手机屏幕是三叔跟她的合照。
但她也不会偏向哪个叔叔,基本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更换和不同叔叔们合照的照片做手机屏幕。
好死不死,现在手机上正是她跟三叔!
娄爷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宋韵,声音阴寒:“说!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多少同伙潜在我们中间!”
宋韵死咬唇瓣,几乎都要咬出血来,才说:“我不知道!”
娄爷被她坚硬 的态度彻底激怒,要命的是他不能杀,留活口套机密更重要。而从张尔成那边,他更不可能套出什么来,只能从这两个人身上下手。
他阴恻恻一笑,“不说是吧?我不打女人,但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
说完,他对疤哥说:“去,把你们之前那些下三滥的东西拿出来!”
疤哥点了点头,暂时放过了宋至信,带着两个小弟出去搬东西。
宋韵不敢太亲近宋至信,在他们走后,她恐惧得身体发软,跌坐在地面,她的手悄悄去摸手机想要报警。
娄爷一眼看穿她的小动作,眼神森冷直接一脚踢在她手上,她手腕上传来剧烈的痛意,仿佛骨头都碎了。
娄爷弯腰捡起她的手机,狠狠砸在墙面上,啪一声,摔了个粉碎。
他瞪着宋韵,“在老子的眼皮子底下,还想报警!你他妈活得不耐烦是吧?!”
说完,他一把揪起宋韵的衣领,将她往旁边拖。
那里,是疤哥等人已经准备好的东西。
人骑木马,仿真yang具,kegel球球……
他们这帮人,穷凶极恶,从来不把女人当人看,虽然不动手打女人,可伤害女人的方式千奇百出。
宋韵不知道娄爷的手段,乔寒的身份却是知道的,看见这一幕饶是她经历过再多,脸也瞬间白了。
宋韵被他拽到木马旁边,那里摆放着一个椅子,他三下五除二将她绑了上去。
娄爷一边说一边坐回乔寒身边,重新点了一根雪茄,说:“张尔成的女人我不屑碰,你们几个上,什么时候她肯说真话了,什么时候停。”
宋韵被束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这种被人支配的恐惧感从心里蔓延过四肢百骸,看见那三五个男人朝她走来,她惊惧得大哭出声:
“不要!成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在这一刻觉得悲哀,她一直觉得羞耻的不堪的关系,此刻却要被她拿来做防止自己受伤的挡箭牌。
那些人根本不听,上前就撕她衣裳,他们都是道上的练家子,力气太大了,没几下她的衣裳就已经被撕开,只剩下重要的两样衣服,堪堪遮住她身上的重点。
冷空气袭上全身,宋韵忍不住大哭,嘶吼尖叫,就在其中一个人拿起仿真具时,突然智能锁传来滴滴被刷开的声音。
44千百种折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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