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易湮纤细的手腕抵着他的胸口,难受的推拒着,“唔嗯……”她发出了一声声的低鸣。
如果他不是重活一世,他肯定舍不得这样折腾她。
可是,他偏偏重活了一世!他完全记得,被她鸩杀的痛苦,痛苦的不是被毒发,而是因为他捂不热她的心,就是重活了一世,所以才恨不得她跟他一样痛。
这件事直到如今还是让他心痛不已。所有的信任,全部被辜负、被践踏,他所有的付出,都是一场独角戏、都成了笑谈。
他很痛,所有的痛苦都在心里头堆积着,他不自觉的想要对她施暴,可就在穆易湮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尚远枝还是松开了她的唇。
他舍不得!该死的舍不得!居然对这样恶毒的女人感到怜惜。
穆易湮身娇体贵,粉嫩的嫣唇被他这般蹂躏过后,口脂都给他吃光了,粉唇已经被吮得有些起皮,泛着一股不自然的血色。
给他吻流血了,难怪他尝到了一点铁锈味儿。
尚远枝掏出了帕子,轻柔地替她擦眼泪,一边擦着,一边想把自己那只不听使唤的手给打断。苯伩逅續jǐāňɡ茬põ18w.ⅵp鯁新 綪到põ18wⅵp繼續閲讀
他可真是被这毒妇给驯化了,走到哪儿都带着帕子,娘们唧唧!
他娶这毒妇可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喜欢肏!
这世上,大概找不着比这毒妇更好肏的女人了!
尚远枝想这么说服自己,可在他能口出恶言之前,笨拙的关怀已经脱口而车。
“哭什么?”两世似乎是重迭了,尚远枝的心口又开始默默泛疼。
他死后重生,一朝来到大婚前一个月,有无数次他都想闯进公主府,他就想问一问,她有没有心?
在被这个毒妇毒死以后,他在人间飘零了一阵子,那时候这毒妇也是天天在哭。她哭得情真意切,如果他不是那个被她毒死的人,大概会感动坏了吧!
胃里头一阵灼疼。
这样的幻痛时不时的侵扰,他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身上带着为了他们姐弟俩所受的伤,被她哄着喝下那穿肠毒药。
她不喜欢他、不爱他,却依旧嫁给了他。
她明知她只是在他身下曲意承欢,却依旧被哄他什么都依她。
甘愿为她利刃、为她厚盾,放弃了野心,甚至成了背信忘义之人。她哄着他害死了自己的表弟,扶着她的宝贝弟弟上了皇位。
她是个恶毒的女人。
可最令他难受的是,即使知道她是一个这样的人,他依旧是喜欢着她。
他挣扎过了、埋怨过了,可是那一份喜欢丝毫没有消减,只要想到她,他依旧会产生悸动。
他还是想要问她:“为什么要哭?是因为我而悲伤吗?”
穆易湮极度的要强,在尚远枝的记忆中,很少看她哭泣,就只有在他死去的那段时间,他的魂魄跟着她,她白日里不哭,可是在夜里,总是躲在被窝里头,哭得肝肠寸断。
穆易湮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怎么都止不住,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有了重活一世的真实感。
就算恨她,也不想见她掉泪。
尚远枝快要被自己的矛盾给逼疯了。
疯狂的吻再一次落下,所有的愤懑和不甘,全部化做为真实的行动。
他知道怎么融化她,他知道该如何让它停止哭泣。
又或者说,他知道怎么让她悲伤的哭泣,转换成爽利的娇啼。
感官世界被他填满了,他一双大掌放肆地在她身上游移。她拥有处子娇嫩易感的身躯,又拥有成熟少妇的灵魂,她深知那一双大掌可以带给她什么样的极乐。
“唔嗯嗯……”身子因为渴求而微微弓起,腰下拱成了一座小拱桥,两人的胯部不可避免的贴合。
上衣已经敞开,露出了她被逼着绣好的鸳鸯兜,兜衣被粗暴地扯下,浑圆的椒乳暴露在空气中,失了衣料的包覆,敏感的鸡皮疙瘩冒了尖,他一手把玩着那嫩乳。
对尚远枝来说,他身亡就是几个月前的事,不过加上他发兵平叛的那三个月,他已经忍了小半年。
经过小半年,摸到那柔嫩的乳肉,他两胯间的欲望已经强烈得生疼,指掌放肆的揉捏着那充血的茱萸,将那嫩尖揉到像是小石子那般的硬挺。
尚远枝的另外一手,撩起了穆易湮的裙子,那大红绣了百鸟朝凤的罗裙就这么被撩到了腿根之处,他的手指隔着天蚕丝织的绸裤,轻拢慢捻抹复挑,逗弄着那敏感的小肉蒂。
她还是那么易感,亲亲小嘴、摸摸奶子,小穴就像是江水泛滥了一般,他的手指飞快地打旋,她的身子颤抖了起来,小穴爽得一收一嘬,好像想要把他的手指吞进去。
疯狗驸马内心的小剧场:放开!我要咬她!(叼嘴巴狂亲)~不然我被她咬好了!(手指被下面的小嘴咬)
16要让她痛(指交H) нêiy𝖊sнuku.Ⅽō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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