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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搬家时找到的日记(大结局)

    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前,孟君宇公开了和严希澈之间的恋情,这个爆炸性的新闻,瞬间掀起了轩然大波。被轰动的消息吸引,蜂拥而至的记者们,仿佛生化危机里的僵尸一般,堵住了电视台的大门口。开着车绕过了媒体们的视线,孟君宇和严希澈却在记者们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回到严希澈的住处旧公寓时,孟君宇拿出两张机票,对严希澈说:“希澈,整理一下行李,跟我出国避一避!”原来他是早有预谋,想要带着严希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严希澈走进房间搬出了拉杆箱,把必需品整齐地收入行李中,不知道这一去究竟会待多久,他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那张,母亲和两兄弟一起拍下的合照,严希澈伸手将之取下的时候,那照片镜框的背后却掉下一本深色的日记。严希澈将那本子拾起,翻开了第一页,引入眼帘那密密麻麻的娟秀字体,立刻通过字里行间,将那些陈年往事叙述了出来。
    严希澈的母亲严小漪,有个孪生的哥哥,那名叫严世昌的13岁少年,由于爱着自己的妹妹,而一直不满父母给妹妹定下与孟家的婚事。就在严小漪离家的前一天晚上,哥哥对她实施了强暴。嫁到孟家的严小漪,遇到一个比自己年纪小一岁的少年,那是她的婚约者孟宏铭,第一眼见到后二人就相互爱慕,不久就发生了关系。先后生下了两个孩子的严小漪,以为自己从此可以摆脱哥哥的控制了,可是谁知四年后,那禽兽不如的哥哥严世昌,却把兄妹之间发生过的那件事,当着孟宏铭的面前捅了出来。
    日记中关于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一目十行地快速略过,直到严希澈看见其中提到了自己和孟君宇两兄弟的那张时,他翻阅的手慢慢地停了下来。母亲严小漪的日记中说:“君宇从来不让别人接近希澈,那眼神根本不是兄弟之间该有的,他总是在希澈的身上,留下啃咬的淤痕,甚至在洗澡的时候,对希澈做出那种事。我带着希澈离开的时候,他一直哭喊着要找君宇,分开他们究竟对么?”
    严希澈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君宇以前对我做过那种事?”他想不起来那种事,究竟代表什么意思。
    “呵,那种事?想知道么?希澈?”孟君宇冷不防地从身后出现,一把搂住严希澈的身体,在对方的耳边色情淫靡地低语:“还记得我送你的长颈鹿玩具么,那天我舔遍了你的全身,你把腿分开的时候,我把那个塞进了你的身体里,那时候你还流血了,痛得一直哭,结果那女人就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了,我一直很后悔不该那样对你的,原谅我好么?希澈!”
    听完孟君宇的话,严希澈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贞操,早就断送在对方的手里。可是他却并无怨对地回答说:“嗯,我不怪你,君宇!相反的,我很高兴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你!”
    仔细想想,事实上,严希澈的第一次,是给了那个长颈鹿玩具。孟君宇对于自己当年无知的行为,越想越气,懊恼地自责着,可是他又忍不住,想要欺负对方的欲望,把手指伸进了严希澈的裤腰,解开了对方下半身的衣物,从背后分开了严希澈的双腿,手指插入了严希澈的私处翻搅捣弄,还握住了对方肿胀的下体轻柔地爱抚,刺激得严希澈不断地发出叫春的呻吟:“啊──君宇──又要对我做那种事么?──呵嗯──”
    放出早已亢奋勃起的利器,从后方抵住了对方的私处,孟君宇轻佻浅笑地挑逗道:“呵,要不要让‘长颈鹿’进去呢?希澈?”
    “呃嗯──进来──君宇──啊──!”话还没说完,身后的情人,已经按住了严希澈的腰部,对准双腿之间的深缝,用力地一下挺送,将炙热的欲望顶入了湿嗒嗒的花穴。抽插驰骋的动作渐渐地变快,茎柱戳刺着盈满蜜汁的花心,交媾之间发出“扑哧扑哧”淫靡响亮的水声。
    顶着那团塞在花径中的濡湿内裤,大半条布料已经进入了宫颈内部,折磨得严希澈羞怯地呻吟着:“啊──啊──!好深──呀啊──轻点──君宇──呃嗯──”严希澈求饶的别扭惨叫,在对方听来反倒成了催情的猛药,那顶撞花心的刺激一次次深入透彻,誓要将那添堵幽径的栓塞整个推进宫腔之内。
    反复撞击私处的震动,让趴在桌上的严希澈无力挣扎,眼看着身体被激烈的交媾折磨得湿痒难受就快高潮,那深入花心的异物就快闯进下腹,这让严希澈感到奇痒难忍惴惴不安,他回头望着在身后不断骑乘抽插的情郎,严希澈娇喘不止地哀求道:“慢点──啊──!别这样──呵嗯──会进去的──!”
    “呃,我爱死你了,希澈!”爱到发狂的孟君宇,将猛烈冲刺的肉刃,一下子捅进了严希澈花心深处的子宫,把浸透淫液的布团推入了秘境之地。
    “哈啊──!进去了──!嗯──出不来了──怎么办?君宇──呃──难受──好痒──啊嗯──”搔刮着宫腔内部的激爽之处,心尖上仿佛被千虫万蚁啃咬一般的奇痒难忍,鑽心蚀骨的饥渴,令焚身的欲火烧灼完仅剩最后一丝的理智,欲求不满的煎熬,折磨得严希澈不管后果,不顾一切地迎合着从身后进入体内的激烈戳刺。
    “要我帮你止痒么,希澈?”孟君宇将严希澈的身子翻转过来,让他躺在桌子上,伸手解开了对方胸前的纽扣,低下头含咬住严希澈敏感的乳头,俊俏的薄唇不停地缠绵吸吮着骚浪的樱尖,惹得那红肿的乳头分泌出汩汩的奶汁,灌进了孟君宇的嘴中。
    严希澈的身体被对方玩弄得颠龙倒凤欲仙欲死,他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在胸前伺弄樱尖的情郎秀发,逆来顺受地哺喂着在胸口肆虐的唇舌,不由自主地发出春情洋溢的浪叫呻吟:“啊──!我爱你──君宇──”那坏心眼的情郎,却伸手摆弄插进股间后庭的长勺,对准菊心的幽门,一下刺了进去,逼得肠液四溢的菊穴一阵抽搐痉挛。遭受缠绵交媾的结合处,本能地吸夹吞咽深入花心的龙茎,诱惑对方更加深入地刺探敏感脆弱的幽秘之境。
    孟君宇感受到身下的恋人,那接纳交媾盈满蜜汁的花穴中,湿滑水嫩的阴道肉壁,甜蜜地包裹住自己火热的欲望,湿意正浓的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泽,他狠咬了严希澈的乳头一口后,松开了被啃出牙印的茱萸,伏在对方的耳畔,色情低靡地淫语:“你流水了,希澈!是想让老公狠狠地玩你么?嗯?”说完他的手指捏住了严希澈花间的阴蒂,反复地抠玩拧弄,还握住了严希澈插着软管的下体来回地套挤,一瞬间上下其手的挑逗蹂躪,折磨得严希澈弓起背脊不停地抽搐颤抖。
    对方作乱的手指,下滑至颠颤不止的男根底部,掐住阴囊中两颗润滑的精巢不停地爱抚揉捏,如此激烈的蹂躪,加剧了尿道窄缝深处那翻腾的湿意,刺激得严希澈意乱情迷地微张着双唇,口衍失禁地溢出嘴角,发出梦囈般的呢喃:“啊──忍不住了──要去了──呵嗯──”
    激荡的快感,仿佛一股躁动的电流般,穿透了严希澈的身体,从脊椎蹿升直冲脑门。被对方握住套弄的男根内部欲浪翻滚,在阴囊遭受挤弄的同时,玉柱淫根痉挛颤抖,温热的尿液逼近了软管的出口一触即发,浓稠的精华极速地涌向玉茎的铃口,憋闷到无以复加的性器又红又肿,勃胀到了极点,再也无法承受如此激荡的褻弄,终于忍无可忍地突破临界点,到达高潮的巔峰。
    严希澈滴着唾液的莹润双唇,情不自禁地爆发出泄洪时,淫乱销魂的惨叫声:“呃啊──!”肿胀的下体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华,肆意喷射的乳白色烟花,四溢飞溅地散落在桌面上,蜜穴花心喷溅而出高潮时的春潮爱液,樱红的乳头溅出一股白色的奶汁,盈满淫水的后庭忍不住快感地同时喷液,顿时严希澈的身上,到处都缀满了淫靡的汁液,痉挛颠颤不止的娇躯,一片狼藉淫乱不堪。
    伴随着严希澈如此激烈的高潮,孟君宇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紧紧地搂住严希澈纤细的腰肢,一鼓作气地激烈挺送,他经不住快感地闷哼低吟一声:“呃──!”闯入身下恋人花心的孽根,终于耐不住翻滚的淫浪射了出来,将炙热的精华一股一股地,全部灌进了严希澈秘径深处的子宫里。
    严希澈大脑一片空白,眼神迷乱失焦,那高潮未尽依然倾吐着淫液的下体,不断在情郎的手心里抽搐跳动,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那桌上还放着本翻开的日记,乳白色的精液洒满了薄薄的纸张,四溅的淫汁爱液模糊了字跡,在整本承载着回忆的记录上,留下斑驳的痕跡。
    一阵风吹来让纸张逐一地翻过,粘稠的精华如胶似漆地粘住了日记的每一张纸。决堤的春潮将这尘封了多年的日记,彻底地浸湿浇透,就连那桌上的照片,也无法幸免遇难。仿佛在告诉那照片上的人,当初的分离是无效的,将那相片中的影像,浇上了点点滴滴白色的淫汁。
    经历了高潮后,还沉浸在销魂的余韵中无法自拔,严希澈搂住对方的脖子,含情脉脉地倾诉低语:“我爱你,君宇!”
    “我也爱你,希澈!”孟君宇低下头吻住了严希澈的双唇,舌头深深地鑽入对方的口中,缠绵悱惻的拥吻着身下的恋人,继续享受着如胶似漆水乳交融的情爱。
    孟君宇和严希澈之间的这份禁忌之爱,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诱惑着他们一错再错地激烈交缠,通过彼此占有对方的身体,表达至死不渝的深情。
    事过境迁,物是人非。距离那次男艺人公开示爱求婚的事端一年之后,娱乐周刊的新闻上,登出一则并不显眼的八卦消息:“经过漫长的演艺之路,严希澈终于找到了归宿,他和孟君宇出国之后举行了婚礼,结婚不久就生下了一对双胞胎,那天使般样貌的婴儿们健康活泼非常可爱,一家人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杂志页面角落的短篇八卦,净是些令人嗤之以鼻仿佛童话般的故事。事实究竟是否真是如此呢?演艺圈的是是非非永远让人捉摸不透,亦真亦假的八卦又有谁会在乎?娱乐圈人走茶凉,就算轰动一时的事情,也迟早会被人们淡忘,只有那曲折坎坷的真实生活,一分一秒地诉说着无言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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