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把瘫软在自己腿间的炭治郎捞上来时,后者还皱着一张脸,满脸都是泪痕,一副失神的模样。
「吐出来。」义勇提醒他。
炭治郎望着他,眨了眨眼,好似这才回过神来,吶吶地说:「已经……吞下去了。」
义勇替他拭去嘴角的白浊,斥道:「那又不是吃的东西。」
炭治郎吐了吐舌,傻笑着,没说什么。
虽然味道很腥羶,但想到吞下的是义勇先生的东西,就觉得有莫名的满足……这要是实话实说了,恐怕义勇先生会被他吓着吧。
「累吗?」义勇顺着他汗溼的发,问道。
炭治郎睁大了碧红色的眼,眼眸亮晶晶地望着他,不断摇头。义勇被他这副小狗儿般的神情逗得唇角微扬,难得生出了想逗他的心情。
「哦,还不累啊?那接下来呢?还想要做什么?」
炭治郎被他一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蜜色脸孔又慢慢慢慢地烧红起来。
「那个……就是说……接下来……想要……义勇先生……插进来……」炭治郎脸孔扭曲,一句话断成了好几截,好不容易才说全。
自己这样……会不会太不知羞了?这么大胆地向义勇先生求欢……可是……好久没做了……好不容易再度确认了义勇先生的心意,也向他表明了自己的心跡,会想要再更亲近一点,也是很正常的吧……炭治郎努力地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
义勇爱怜地亲了亲他的额,实事求是地说:「因为我只剩一隻手臂,可能要麻烦炭治郎自己动喔,你可以吗?」
两个人以后都是要长远地相处下去的,什么事做的到,什么事得两个人互相配合,总还是得开诚布公地说清楚。也许,炭治郎等会儿就会发现:跟一个仅剩一隻手臂的人作爱,有多没劲……但是,这也是炭治郎有权利知道的事实,他不想要美化,或者是欺瞒。
炭治郎看着他,连害羞也顾不得了,点头如捣蒜。「可以!我可以!」
他已经下定决心,也做出承诺,要成为义勇先生的手臂的。在床上自己动这种小事,哪有什么!!他一定得拿出意志力来,好好表现,绝对要让义勇先生回味再叁(?)才行!
炭治郎跨骑在义勇腰间,蜜色脸孔上的红云一直没有消散,即使接下来要做的事令他羞得实在想找个地洞鑽进去,可是他还是愿意一试,而且,非成功不可!
加油啊!炭治郎!你可是长男,没什么难得倒你的!绝不能只是空口说着好听话,一定要拿出实际的作为,让义勇先生相信自己的诚意才行!
带着满满的心里建设,炭治郎往后伸出手,扶着义勇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穴口,缓缓坐下……方才被义勇搅弄过的穴口十分柔软,颇有份量的头部轻易地便陷了进去,然后……
炭治郎额际一滴冷汗滑下。
然后便卡在了花径中央,不上也不下。
好……胀……炭治郎皱着脸想。果然,与手指的感受完全不同!方才义勇先生用手指进进出出的,好像滑溜又顺利,换成了真枪实弹,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又粗又热……像是拿着烧红的铁棍捅进自己身体一样。
炭治郎的膝盖颤抖着,理智告诉他应当要继续往下坐,但是强大的求生本能却催促着他要逃跑……逃离那会撕裂他的肉刃。一时之间,这两股力量势均力敌,让他僵在了当场。
义勇看着他扭曲的脸,心领神会地拍了拍他的腰,道:「起来吧,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
两个人在一起,心意相通为首要,亲密行为可以用很多种形式,没必要这么为难彼此。义勇对这部份,倒是挺豁达。
出乎他意料,炭治郎摇了摇头,难得反抗他。「不要。」他斩钉截铁地说:「我要做。」
这不只是为了义勇先生,他自己也很想再度感受义勇先生和自己结合在一起,那种独一无二的亲密感……分开的每一天都想着……现在既然能够成真了,他不想要半途而废!
一定可以成功的……一定要成功……
义勇有些好笑地望着炭治郎过份严肃的面容,轻声道:「放轻松点……炭治郎……你夹得太紧了,我进不去。」
炭治郎慌乱地应声:「啊……是……对不起……」应是应了,也在心里向自己喊话要放松,可是脑子里想的,和身体毕竟是两回事,进度条依旧没有进展。
义勇伸出手,开始温柔地抚摸炭治郎……手臂、锁骨、胸膛……两朵挺立的茱萸……轮番爱怜地拨弄、搓揉……炭治郎抖了一下,腰身一软,体内的楔子又往里顶进了一吋。
「对了……就是这样的……放松一点……怎么舒服怎么来……好吗?」义勇的嗓音还是淡淡的,有些瘖哑,刮过耳膜的质地有点像那在身躯上游移的手掌,并不细腻,但是感觉得到那未言说的柔情。
当义勇的手掌握住了他身体核心的时候,炭治郎低吟了一声,身子一沉,坐到了最底。
「很棒喔,炭治郎……把我全部吞进去了……舒服吗?」义勇的指腹摩挲着炭治郎的龟头,惹得他阵阵颤慄,包裹住他的嫩肉同步翻涌如浪,令他与炭治郎都不由得轻喘起来。
炭治郎原本明亮的眼眸再次笼上了雾气,抚着自己的腹部,不自觉地扭动身子,哼道:「舒服……义勇先生的……在肚子里了……好棒……」
三十六、怎麼舒服怎麼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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