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血腥味,沉惜很快松开嘴,稍稍拉远两人的距离,查看丁天予的伤口。
昏暗的灯光中,他胸口白润的肌肤上被沉惜的虎牙咬出了两个小小的血洞,此刻正往外渗着猩红的血珠。
沉惜心口一窒,懊悔自己下口不知轻重,慌忙地凑上去,双手撑着丁天予单薄的胸肌。
柔软的舌头轻舔过血洞,不断吸吮掉冒出的血珠,直到它们结成两个新鲜的血痂。
丁天予双手扣着沉惜的腰,任她吮舔自己的胸,努力克制着想马上进入她的冲动。
从未有过强烈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只有那处愈发坚硬。
沉惜却仿佛浑然未觉,她正坐在丁天予的腰胯处,焦急地舔舐着他的伤口,身体时不时稍稍后退,查看有没有继续出血。
股缝随着沉惜的动作不断磨蹭着丁天予胯下的坚硬。
他终于受不了了,架住沉惜的腋下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双手急不可耐地抓住她的裤腰就往下扯,将几条裤子一齐剥掉,只剩一条薄薄的内裤。
沉惜的腿心早已濡湿一片,连内裤中央都被她的爱液浸的透湿。
丁天予炽热的掌心从膝盖顺着沉惜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路抚摸到她的大腿根部,虎口贴着腹股沟,拇指已经探入了她的内裤,有意无意地磨搓着她身体上最脆弱的部位。
拨弄着沉惜内裤的边缘,丁天予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着口水压制自己内心野兽般的冲动。
他抬头盯着沉惜满是水雾的眼睛,声音低沉又惑人:“宝宝,你好湿了,可以脱掉吗?”
沉惜被问得羞耻不已,在丁天予露骨的目光中偏过头,自己伸手去脱内裤。
肌肤上不知因情欲还是因羞耻而出的一层薄汗紧紧黏住了那层单薄的布料,沉惜艰难地扭动着身子,将近乎湿透的内裤往下扯。
四周满是淫靡腥甜的味道,丁天予口干舌燥,焦急地替沉惜撸下碍事的布料,将它卷成细条褪到沉惜的膝盖处。
丁天予的大手便从内侧抓住沉惜的大腿掰向两边,迫不及待地吻向她那甘甜水润之处。
啃咬她淫靡的软肉,吞噬她腥甜的淫水,让她因为自己而颤栗不止!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不断被轻咬舔弄,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来,无法控制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喉头深处溢出。
沉惜难以形容现在的感觉,私处那灭顶的快感让她既想进一步贴近,又想马上逃离,腰肢在她矛盾的情绪中难耐地扭动着。
丁天予抬手一把握住眼前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肢,将沉惜进一步按向自己,舌头刺入她流着蜜的小洞,搅动起深处还沉静着的媚肉。
剧烈的刺激让沉惜的整个背部都弓了起来,脚趾紧紧蜷起,双手紧抓着被单,撑起身子,努力将那柔嫩之处送向让她销魂的所在。
干脆扯掉勒在沉惜膝盖边上已经卷成细条状的内裤扔到一边,丁天予捞起沉惜的膝弯,将她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一手掐着她的臀肉,一手揉捏着她早已充血的阴蒂,唇舌更卖力地吮舔着她诱人的小穴。
骤然的失重感让沉惜全身都神经紧绷,随之而来的是丁天予钻得更深的舌头,紧闭着的层层肉褶都被他破开,刺激顺着每一根神经末梢传上大脑,一浪高过一浪,最终体内化作一股淫水,喷涌而出。
高潮让沉惜全身都泄了力,紧绷着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下来,软倒在床上大口地喘气,满脸都是情欲带来的潮红。
丁天予放下沉惜的腿,让它们盘到自己的腰上,拉着沉惜的双手让她坐到自己的胯上,来回轻抚她的背着替她顺气。
沉惜连抬手的气力都没有,全身仿佛都换成了棉花填充一样轻飘飘的。
由丁天予支撑着身体,沉惜无力地将额头抵到他的肩膀上,却被他捧起脸,轻轻将额前的湿发拂到耳后,温热柔软的唇不断啄过她的额角、鼻尖、脸颊……
想到沉惜今天去了那个什么相亲会,丁天予就觉得心脏像被刀插般疼痛。
事业单位举办的相亲会里肯定会有很多比他好百倍的人吧,他们是不是聊得很开心,会不会加上沉惜的微信了?
想到这里,丁天予狠狠地亲向沉惜的唇,用力吸取她口腔中的蜜液,直到她喘不过气来吃力地去推他的胸口,才将她放开。
他痴迷地盯着沉惜尚未从高潮中脱离出来的失神表情,呼吸越发粗重起来,内心疯狂的占有欲不断膨胀,双手环过她的背掐着她的肌肤将她紧紧箍住。
这样的沉惜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他不想让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看见!
不想让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看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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