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的不配合,激起了观复更深的欲望,他那双握剑的手,一把掐住她腰上的软肉,毫无章法地抽插起来。
龟头向着胞宫口探进,好多回都戳到了那个小口,却终归还是没能入得进去。
“啊啊!哪里不可以,进不去的…”杨六娘许久没有经历这么激烈的性事了,狠心抓了观复一把,在他背上留了几道血痕。
观复却笑了,那地方他去过,如何会进不去?如今是她不放自己进去,就别怪他硬闯了。
“我说,进得去。”话音未落,观复搓了几把充血立起得花蒂,毫不怜惜被撑得有些泛白得穴口,硬将阳物根部贴上去,顶着深处的宫口肏进去。
“要…要死了…”软烂湿红的花穴再无抵抗之力,由着观复长驱直入,龟头瞬间卡进了宫口,六娘欲哭无泪,酥了身子任他予取予夺。
以往到了这种程度,观复都是要泄了,六娘闭着眼睛不去看他,却不想那阳物还在胀大,自己甚至能感受到他棒身的青筋,正一遍遍擦过穴里的媚肉。
不够尽兴的观复退出了一些,随即又记起《洞玄经》上的深浅法则,一遍又一遍地在穴口浅插,再突然入到宫口去磨龟头。
腰臀被抬到他的大腿上,杨六娘像一叶小舟,在欲海浮浮沉沉,时而爽利浮出水面,时而酥麻沉沦不起。
六娘的小腹鼓鼓,显出了观复阳物的形状,这狰狞的巨物还在她身体里挺动,龟头边缘磨擦着宫口,一次次将她下身顶起。
“啊……”身上这人毫不顾忌她的感受,六娘的嗓子都快喊哑了,心道今日真要死在他身上了,她泄了该有三回了,他竟还不射出来。
欲毒之猛,侵蚀了观复所有的神智,他本想倾身用吻去安抚六娘,谁料这腰一动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一抽一插间,观复抬起她一条腿咬了一口,看着肌肤上红印,他反而更不知餍足,肆无忌惮地律动着,满脑子都是“肏穿她”。
“放过,放过我吧,观复…观大侠,我…我什么都答应你……”身体就要到达极限了,六娘用指甲掐着观复坚实的胳膊,求他停下。
本欲冲刺的观复停了下来,将昂扬埋在深处碾磨,他还是泄不出来,怎么都不行。
“帮我,泄出来。”凑近咬了一口六娘的耳朵尖,观复喘息粗气命令她道。
原来之前练功,观复都有所收敛,六娘红着眼睛瞧他这幅被欲毒控制的模样,心道观大侠也不过一凡人,失控之后枉称侠义,作践起她来真是毫不留情。
“让我,在上面…”与其被他弄得无所适从,还不如自己掌握主动权,杨六娘决意攻守易形,推搡观复的胸膛道。
观复下腹憋着一股火,如何都不肯让,他拉住六娘的手,一把将人抱起,让她和自己面对面坐着。
六娘被迫盘住他腰坐在阳物上,气愤地咬住了他的颈侧,磨牙吮血也在所不惜。
“轻点咬。”观复吃痛,用手托住六娘的臀肉,向上顶弄起来。
波翻浪涌,六娘的胸乳在观复的胸膛上不停摆动,一下又一下擦过他的乳头,搔得他心痒难耐,直想把这双乳球压下去。
“你也会痛吗?”六娘苦笑一声,手指嵌进他的皮肉,咬住他的肩膀,想让他更清醒一些。
疼痛可以让人清醒,也可以让人产生快感,观复从来就是个苦修者,对他而言,六娘的啃咬不仅没有伤害到他,还在无意中打开了某种情绪的宣泄口。
肩头留下了好几个牙印,观复痛吗?他还不够痛。
硬挺的阳物猛凿汁水丰沛的秘洞,观复五指分开揉捏六娘白嫩的臀肉,终于感到快意占了上风。
解开欲毒的关键,可能就在这里。
“继续…”观复伸手搂住六娘的头。
“什么?”杨六娘不明所以,还当咬他起了效用。
天旋地转的,六娘又被观复抱住倒在床褥间,她勉强撑起身子,终于换成了女在上男在下的姿势。
“咬我…”观复的眼神还不清明,不过他停下了腰腹的挺动,伸手去抚摸六娘的嘴唇,明显是在示弱了,“帮我,泄出来…”
杨六娘向来睚眦必报,说咬就咬,两手抓住他的手腕,伸出利齿咬住手指。
她明明泪流满面,却向身下人扯出一个微笑来,舔了舔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道:“是这样吗?”
这点当然是不够的,六娘没等观复给她反应,顺着他的手指往下舔薄茧,然后咬住手掌不让他握拳,“清醒些了吗?”
六娘顾上不顾下,观复虽手上疼痛,却还是被欲望牵制,挺腰将龟头送进了宫口,肏得她差点直不起腰。
“哈啊…看来,看来还没有……”六娘无力地趴在观复身上,生出了更多报复的念头。
攻守易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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