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舰队,还有部落对舰队成员的恶意,种种迹象都指向了部落里的巨变与这支舰队的出现不无关系。到底那支舰队是何时出现在此地?他们又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容谊回到家中,迫不及待地跟埃利奥斯分享了自己的消息和见解。
埃利奥斯一看就猜到她心里的打算,问:“你想去神山上查探?”
“没错。”容谊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那里可能有以前舰队遗留下的痕迹,也许可以帮助我们找到离开的方法。”
埃利奥斯皱起眉头,指着远处那座高耸的皑皑雪山:“你可知道山上十分危险,随时会发生雪崩。”
容谊当然知道,刚醒来时她经常听到山上传来异响,正是担心会发生雪崩,才拖着埃利奥斯逃出森林,但是此事事关重大,无论如何她都要去查探一番的。
埃利奥斯在一旁看着她,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晚上,两人并躺在床上,中间依旧隔着一道鸿沟,河水不犯井水。
近来少有主动说话的埃利奥斯突然开口:“你打算什么时候上山?”
容谊略感惊讶,又有些欣慰,她还当埃利奥斯不愿意离开这里呢。
她数着手指,说起了计划:这几日先做一些上山准备,自己找个时间悄悄地上山去查探舰队的遗迹。
“你自己上去?”埃利奥斯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声调,话里是极度不赞同。
容谊点点头,想到他看不见自己的动作,解释说:“我接受过相关的训练,只要谨慎一点不会有问题的。”
她本来也想过和埃利奥斯一起上山,但是家里需要有一个人作为掩护。至于山神什么的,容谊是不相信这些的,可山上的确有些异动,埃利奥斯如今什么都不记得,容谊担心自己无法同时照应两人,还是她独自上去比较好。
闻言,埃利奥斯藏在被中的双手紧握成拳。
有关阿雪伴侣的故事,容谊也跟他讲过,万一她不幸也被埋葬在雪山之下,那自己岂不是要跟阿雪一样做个鳏夫?即便两人的关系从头到尾都是虚构的,他们已经举办过婚礼,容谊不曾把这段婚姻当真,可是他已打从心底认定她是自己的伴侣。
容谊听到旁边传来的呼吸变得粗重,讶异地看向他的方向,问:“埃利奥斯,你怎么了?”
埃利奥斯没有回应,安静的房间内只剩男人隐忍的呼吸声,气氛一下子古怪起来。
容谊意识到情况不对,悄悄地将手伸过去,不料触上他紧绷的手臂肌肉,仿佛看到了他生闷气时的表情。
埃利奥斯在生气?为什么?是因为自己不和他一起行动?就好似上次捕鱼,自己抛下他独自跑了,埃利奥斯也很不高兴。容谊不解,只好往那方面猜测:“我只是先去探探路,你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还是不要冒险。”
她不解释还好,这话听得埃利奥斯气血上涌:言外之意,是嫌弃自己什么都记不得,跟她一起上山会成为累赘?
气得不轻的埃利奥斯突然坐起身来,容谊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瞪大了眼睛。夜色中只看到他的背影,然后那个身影有了动静,掀开被子准备翻身下床,容谊反应过后,连忙拉住了他。
两人好不容易缓和了关系,难道又要倒退回之前那样的僵持状态。冷战的滋味可不好受,容谊
悄悄地挪到他身后,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小声试探:“你生气了吗?”
若有似无的吐气在耳边轻轻拂过,温温的酥酥的,埃利奥斯脑海里“嗡”地一声,再强大的自制力也在此刻分崩离析。多日来的压抑苦闷滋生出一股愠怒,他猛地转身将她压在身下。
措不及防地被扑倒在床上,容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男人伏跪在她上方,四肢建造的牢笼将她困住,高大的身形隔绝了所有朦胧的光线,容谊本就不清晰的视线只剩一片昏黑。
“容谊。”埃利奥斯的眸中泛起淡淡的金色,牢牢地锁定在容谊的脸上,凝重地喊出她的名字:“如果在你面前的是大副,你会和他一起上山吗?”
他莫名其妙在此时地提起大副,容谊眼皮一跳。要是大副的话,她自然是放心的,只是直觉告诉她,现在不是实诚的时候。
她虽然没有回答,埃利奥斯心中却如明镜一般。那天她对着自己流露出来的脆弱不过昙花一现,他从来都不是容谊心底信赖的那个人。
埃利奥斯的脸色逐渐不虞,胸膛起伏不定,口中是无法掩饰的粗重低喘。撕下了冷静自持的面具,他犹如一头困兽,满腔情绪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焦躁地自我消耗。
容谊好似听到了某种野兽的低吼。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他脖子,感受到颈侧暴凸的筋络,她惊讶于他压抑的情绪:“你……”流动的脉络中血液翻涌,手中的皮肤十分滚烫,仿佛被他的体温传染,心底某种欲念挣脱枷锁,破土而出。
她仰起头主动亲了上去。
柔软唇瓣贴上来的瞬间,埃利奥斯身型微微一顿,多日来的坚持被抛之脑后,反客为主地啃咬起她的双唇。
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唇齿追逐之间,屋内的温度逐格升高,体内埋藏已久的情热被点燃,以燎原之势蔓延全身,呼出的灼热气息似要烫伤彼此的皮肤。
埃利奥斯狠狠地吮吸着她的唇瓣,似乎要将她吞进腹中,容谊直觉嘴巴都被他亲麻了,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想让他轻点,却被一只大掌用力地钳住了手腕。双手被压在头顶,失去抵抗能力的她只能含糊地支吾几声以示抗议。
好不容易肯放过她被亲得微肿的樱唇,埃利奥斯转而埋首在她的颈间啃咬,尖利的犬齿磨过娇嫩的皮肤,似乎只要轻轻用力就能刺穿脆弱的血管。他的唇齿不断地在她的脖子上流连,容谊忽然想起那些嗜血的星兽,担心起他会突如其来暴起,然后一口咬破自己的喉咙。
“埃利奥斯……”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希望唤回他的理智。
埃利奥斯抬起头,看见她面上半带惶惑,过热的大脑终于有一丝清明。然而此刻,他不欲再保持所谓的君子风度,转而动手剥去她的衣服,饱满雪白的双乳立即弹跳而出,粉嫩的乳首挺立其上,似在雪地上绽放的一抹嫣红。
埃利奥斯低头叼住一侧的乳首。
容谊的乳头特别敏感,简单被舔都会让她浑身战栗,被掌握着弱点的她只能发出无力的娇喘。欲望被男人的舌尖调动,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将被冷落另一侧乳房也送到他面前,好让他也一视同仁地舔一舔。
埃利奥斯却并未让她如愿,放开了被舔咬得红肿的乳尖,手掌拢住双乳毫不怜惜地揉搓,浑圆的乳房被蹂躏得几乎变形,乳肉在修长的指间挤压溢出,又印上了一道道红痕。
“唔……”容谊发出了欲求不满的鼻音,不乐意地扭了扭身子。
不知不觉间,一只手指精准地摸上她的花穴,未经触碰的小穴早就悄悄分泌出不少爱液,埃利奥斯刚抚上便沾湿了指尖。男人的手指戳入肉缝之中上下摩挲,时而捏住了娇气的阴蒂放肆搓弄,粉色肉唇被摸得水润亮泽。
容谊难以自抑地发出呻吟,双腿也不自觉地岔开,希望他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刺激。
一根手指顺势钻进她的身体里,紧闭的穴口被刺开,身体内部再次迎来了入侵者,容谊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眼中涌出来泪花,颤栗着求饶:“嗯、不行……”
埃利奥斯却置若罔闻,手指扣在内壁开始搔动。酥麻的感觉顿时流遍全身,容谊腰上一软,含糊不明地喊着他的名字:“埃、利奥斯……啊!”
埃利奥斯漠然垂眼,眼观她在床上像蛇一般扭动,他再度加入了手指并快速抽插,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乳尖肆意玩弄。
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记得高潮时的感受,被冷落多日后再次得到抚慰,欲火来势汹汹,吞噬了容谊仅有的神智,光是手指就让她几近到达了巅峰。
她前一秒还享受肉欲的快乐,下一秒埃利奥斯的话如雷贯耳:
“容谊,你会跟你的大副做爱吗?”
混沌的意识霎时收拢,快感戛然而止。容谊似乎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满脸潮红退去,她惊愕地微张双唇,忙不迭摇头。
埃利奥斯抽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透明的体液抹在她的唇瓣上,哑着嗓子问:“那为什么愿意和我做呢?”
困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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