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三岁,在男欢女爱的事情上,她的意见无人在意,被摁在皱巴巴的被褥上,四脚着地,对坏人撅着屁股,垂荡双乳,做他的小母猫。
“肉屁股翘那么高,就怕我找不到逼洞干你是吧?心肝的屁股又圆又嫩,和你的脸一样漂亮。”
“……”
你的脸才和屁股一样呢!
坏人逼老婆跪趴好,伸手往她濡湿的私处摸了一把,看看糊在掌心里的淫汁,嗅嗅气味,又放进嘴里舔舔,还乐颠颠地欺负她。
“骚水从洞里滴下来了,宝贝是不是在我肏你的时候偷尿过?刚才尝了,味道可以,以后每晚坐我脸上,挤阴精给我饮下,授我神通,滋我元阳,摧魔伐恶,普扫不祥,待我修成正果……”
“就带我一起入道升仙吗?”傻瓜回头问。
“呵。”夏裴夙坏笑一声,挺腰将肉茎重重顶入流水涓涓的雌穴,“就投桃报李,喂你吃男人奶!”
说完抓着老婆细腰重进重出,悍然捅刺。
混蛋!可恨!
他已开了她的苞宫,此刻再入,畅通无阻,轻易闯进宫内,将小小宫胞撑满,绵软湿腻的一层膜,严丝合缝套在肉茎上,轻颤着,收缩蠕动。
明鹪腹中酸涩难忍,霸道的快意迭着酸麻,次次被坏人戳到最深处,腿颤得跪都跪不住,糙男人越顶越重,她本就爽得手脚脱力,还得咬紧牙关拼命撑住身体,小手攥紧了被子,关节抠得惨白。
真的害怕被他撞飞出去。
但夏裴夙老树开花,好不容易尝到女人滋味,在湿暖紧致的胞宫里恣意横行,暴虐突刺,根本刹不住,一连几百下,干得大汗淋漓,也丝毫没有收止的意思。
可怜的小明鹪早就累趴下了,脑袋栽进被褥,手抓着皱巴巴的被面,呜呜咽咽地哭。
她子宫被破,稍弄几下,又仰颈凄鸣攀了顶,纤小的胴体绷成一个弧,阴肉疯绞,汁水狂喷,只是这次某人咬牙稳住了,牢牢压制射意,半滴也没漏给她。
自此愈发没了顾忌,哪怕老婆泄身后不再努力,手脚瘫软伏在床上彻底摆烂,他照样不放过她,自己动手握住她的腰胯,把小屁股提在手里肏。
孱弱胞宫被恶人虐得肿胀发麻,哆哆嗦嗦,初经人事的小明鹪哪里受得住这么弄,被阴内几近残暴的快意折磨得不成人形,屡屡泄身,哭得声嘶力竭,也没人理。
他只是这样那样摆弄她的身体,竖起她一条腿抱在怀里,夹着她的下阴捅她,或是朝天折起她的下半身,自上而下插她,差点压断她的脖子。
“我以后不要你揉了,还是骚穴舒服,又紧,又会吸,小骚货一晚上吸掉我半条命。”
明鹪恨恨地瞪他,双目充血,一句话也不想说——哭哑了,嗓子疼。
混蛋中途射了一次,热精喷淋宫壁,烫得它激颤爆哭,然后用司礼监与他的纠葛引诱疲惫困倦的笨蛋鹪,不让她睡觉。
好奇心抵不过困意,小明鹪只是夜猫子,不是不用睡觉的仙人,迷迷瞪瞪地蜷成一团,十句话九句没听进去,呆呆地没什么反应,红肿的穴口不断流出精液,她一无所觉。
可是坏人不想睡,小美人的身体玄妙美味,令他欲罢不能。
她有毒,他肏了她一次,就上瘾了,戒不掉。
“宝贝别睡,今晚非同一般,是童男童女失贞之夜,往后你我就都不干净了,趁天没亮,赶紧再快活一次,横竖做了奸夫淫妇,不多干几次回不了本。”
兴奋的某人说话颠三倒四,明鹪把脸埋进被子里,给他一个乱糟糟的后脑勺。
他掰过她的小脸,吻她,揉奶,捏阴蒂,抠阴缝,硬缠着她狎昵求欢。
明鹪泄了那么多次,根本不禁碰,被他一模就流下泪来,小腹大腿控制不住地战栗,最后心志不坚,又抱住他,对他张开腿,在他进入时颤抖着抓破了他的肩背。
夏裴夙精神抖擞地折腾了一宿,给老婆灌满一肚子浓精,本就肉肉的小肚子,鼓得更明显了。
作为交换,他也得到了几十道抓伤——神志不清的明鹪小爪子乱抓,欢愉到了极致,无限接近痛苦。
坠兔收光,他帮熟睡的妻子擦去额头身上的汗水,盖上被子,自己冲洗干净,更衣上朝。
志得意满,风光无限。
早朝议题集中在登基大典上,小皇帝乖顺收敛,事事都听内阁老头们的意思。
但一下朝,他就做回原本的自己,把夏裴夙叫进宫里,向他提出两个要求——
要召见屈服招供的小刺客。
要明鹪带上金翅印,入宫与他再战。
果然,该来的总会来。
110圆房灌满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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