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刹那间飞速运转。
    她看出来了？不，他应该已经模仿的很像了，她应该看不出来才对，她甚至刚才还说喜欢他。
    他心中微微慌乱，面上却奇怪道：“娘亲，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伏星啊。是不是我弄的娘亲不舒服了，让娘亲不开心了？”
    他刚刚泄过但是又马上硬起来了的性器，在她花穴中用让她舒服的力道慢慢地抽送起来。
    “呃哈……”她被他顶的身子一颤，手忙脚乱地抱住他的脖子，脚趾蜷缩忍不住溢出几声呻吟。
    谢伏星亲了亲她眼角的泪花，抱着无力的她无辜道：“娘亲，这样舒服吗？”
    燕洛泱浑身发抖，一手掐住他的肩膀，勉强抬起右手用尽浑身力气扇了他一巴掌，“谢伏星，你混蛋！”
    她哭了。
    谢伏星被她打的微微偏头，怔怔道：“……娘亲？”
    “住口，别叫我娘亲！”她崩溃地想推开他从他身上下来，却没有力气，谢伏星怕她摔进池水里，抱着她不敢让她乱动。
    挣扎间一下子将粗大的性器坐到了底，她不可抑制地叫出了声，谢伏星也被她夹地一喘。
    她更崩溃了，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哆哆嗦嗦地哭着推搡他：“谢伏星，你！呜呜……你给我拔呃啊……拔出去……！”
    “娘亲，你怎么了？是，是伏星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要是不高兴，再多打我两下也没事的。”他开始慌了，不知所措地握住她柔软的纤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差错，小心翼翼地妄图留住这份脆弱的温情。
    “我怎么了？？魔尊大人！你怎么这么会装？我早该知道的，他不会回来。从头到尾……从头到尾，都是你对不对？！”她挣扎着甩开他的手，胸膛剧烈起伏。
    谢伏星愣住了，心脏如坠冰窟。
    到了现在，他明白，他已经留不住了。
    “……你，是如何发现的？”最终，他轻声问道。
    “我听到了，你方才唤我，泱泱。”她吸了吸鼻子冷冷地答。
    而且，仔细想想，一直以来，都有好多不对劲的地方，只不过，都被她忽略了。
    “原来，是这样啊……”他竟然在与她交融的最后，沉浸在要溢出胸腔的幸福中，不小心将心底的低喃喊了出来。
    “对不起，泱泱，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对不起，你能不能，原谅我？泱泱……我也，我也很喜欢你，我也不想离开你。”他垂着头，如墨的长发遮住了眼睛，一向没有波澜的声音，此时竟然有些抖。
    宽阔的臂膀不自觉紧紧地圈住她，他低头卑微的想要亲吻讨好她，却被她厌恶地躲开了。
    他眸光一颤，心底仿佛破了个大洞。
    谢伏星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力道，抬手略微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冰蓝色的眼睛幽深而执拗，“怎么，他行，我就不行？”
    他箍住她的下巴，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娘、亲。可是，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他的声音低沉，如悦耳的锺磬。
    “你！”她气的浑身发抖。
    她的眼神里是愤怒和厌恶，唯独没有刚刚的温柔。
    为什么，为什么她那时能对他那么好，现在却不愿意对他施舍丁点爱意？
    泱泱，这不公平。我也是谢伏星，我只是因为那份幼时的记忆选择错了，怎么能就这样将我排除在外？
    明明，我才是谢伏星啊。
    谢伏星用力抱紧她，不顾她的挣扎继续抽送，他眸色深沉，声音微喘，“泱泱，我和他是一样的，与我在一起，和与他在一起，并没有什么不同，你明明也很开心不是吗？他能做的，我都能做，他不能做的，我也能做，我只是没有办法真的和那时一样。泱泱，我也好喜欢你，你真的不能，爱一下我吗？”
    见她呜咽着说不出话，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如果你实在喜欢那样的我，我也可以一直维持那个模样。反正，你也分不出来，不是吗？”他的动作却越发激烈，似乎要把她揉到骨子里。
    燕洛泱被他顶弄地眼神涣散，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她眼泪掉个不停，温泉里水花四溅。
    她下意识地不愿意伤他，所以没有动用灵力，但是当她听到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时，愤怒涌上心头，头脑一热抬手轰地一下将他推了出去。
    “谢伏星！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借着伏星的样子来骗我，明明是你、明明是你——！”她哭的眼睛通红，气得不行。
    谢伏星被她挥到旁边的温泉边上，闷哼一声，唇角溢出一丝鲜血。
    即便如此，他还怕她站不稳受伤，飞快伸手扶住了她。
    燕洛泱的手颤了颤，偏过头不再看他，心中却有些后悔没控制住自己的灵力。
    他一点也没防备，明明到了他这个修为，是可以轻而易举地躲开她的灵力的。
    谢伏星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垂眸看着她道：“对不起，泱泱……是我不好。你如果还不解气，可以再用些力气。”
    她眼眶一酸，甩开他的手上岸穿好衣服就要离开。
    他却紧随其后拉住了她的衣袖，“泱泱……”
    她无数次地甩开他，他仍不厌其烦地继续拉住她的衣袖。
    “不要跟着我！”燕洛泱忍无可忍挥剑指向了他的心脏。
    谢伏星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而后面色无波地缓缓向前走了一步，想要抓住她的手。
    剑尖刺入血肉，洇出了鲜血染红了那里的衣衫。
    她吓了一跳，慌忙扔了剑，却见他朝自己用力挥了一掌。
    “泱泱若是不解气，我来替泱泱打。”他被自己打的身形一晃，狼狈地扶住了道旁的树干，目光却是紧紧地盯着她不曾移开分毫。
    燕洛泱惊呆了。
    她怎么忘了，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谢伏星！”
    她急忙跑过去扶住了他，他面色惨白地跪在地上，仰头看她，清冷的脸上眸色沉沉，满是对她的执着，“……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泱泱。不要赶我走，咳咳……或者，你更喜欢我唤你，娘亲？”
    燕洛泱气的想再给他一巴掌，却还是忍着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别再说了！”
    回到山洞的谢伏星又变成了半米长的小蛇，安静地趴在地上蜷缩着。
    即使都这样了他甚至还拿尾巴勾住了她的手指。
    燕洛泱泄了气。
    ……他怎么总是受伤，从遇到他之后他就没有几天是安稳的。
    她慢慢冷静了下来，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没有收回手指，反而将指腹塞到了他的口中。
    他这次是真的伤地厉害，毕竟他那一掌没有留情。
    燕洛泱看着乖巧的含住她手指的小蛇，很难想象这是那个被封印在百瘴森林里的大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