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她无地自容,羞惭闭上眼睛,无法否认在恐惧和羞耻之外,她的身体还隐隐兴奋着……
无论是带着乳夹走在外面,还是不穿内裤出门,她总会有一种,别人透过了她的衣物,看清楚了她淫荡行为的感觉。
啊哈……他们会发现,她不但带着乳夹没穿内裤,甚至骚逼里淫水都泛滥了……
他们会怎么想她……会不会骂她骚、看不起她、甚至意淫想扒光了她的衣服在外面操她……
这些都让她在羞耻和害怕之外,淫欲也无法控制地高涨起来。
“骚货,睁眼看着他们。”她羞耻难堪的时候,他却沉了声音命令,逼迫她一边看着远处的园艺工,一边接受他的淫弄。
就像是……他在淫玩她,给别人看……
他们知道她带着乳夹,也知道她看起来正常的裙子下,裸露的骚逼正下贱地流着淫水……
她的骚贱和淫荡,全都被人知晓……
一瞬间,巨大的羞耻感让她难堪到颤抖,可骚逼却也猛然吐出一波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
“骚货这样就泄了?”他在嘲讽,“这么喜欢在外面被玩?”
怎么会这样……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么高潮了,可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季学长……”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可骚逼却还在不停蠕动着,她越发觉得难堪,不敢转开目光也不敢闭上眼睛,依然依照他的命令看着远处的园艺工,但泪水却越流越多。
不要这样玩她啊……太超过了……
“骚逼是不是很痒?用手指操你好不好?”他询问,她渴望却又羞耻,恐惧促使她急忙摇头:“不、不要……不要在外面……”
不要在别人面前……
“可是,你已经这么兴奋了?真的不要么?”他轻揪了一下她奶头,惹得她低叫一声后,又说,“想不想高潮?想不想喷出来?昨天骚逼喷水的时候,可真美……”
身体被他引导着,回忆着高潮时候那几乎让她癫狂的快感,本就滚烫的身体越来越兴奋,让她控制不住地急促喘息着……
想的……骚逼想要被操,想要高潮……想要……
可理智却在尖叫着不可以,她喘息着哀求他:“季学长……不、不要……我不想要……我们回去……啊、不不不、不要!不要啊!”
她哭着喘息着哀求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从后面拉起了裙摆,她惊恐万分,急忙去抢裙子。
又是一场他戏谑之下的拉锯——就像是昨天他明明可以一把拉下她的文胸一样,他今天也可以一把拉起她的裙摆,把手指插入她的骚逼里恣意抽插,可是他也像是昨天一样,只用了一部分的力道去拉裙摆,任由她惊慌地把裙摆压下去后,他又再次拉起……
她惊慌失措,他却眸色暗沉。
一次次的拉锯战中,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去蹭她一直流着水的骚逼,让她时不时发出一声即便是努力压抑也依然压抑不住的淫叫。
季郴也很兴奋,呼吸都急促了许多,觉得玩得差不多了,便用力拉起裙摆,手伸进了她的双腿间,快速摩擦起来。
“啊啊啊啊啊……”本就已经敏感到极点的骚逼被快速摩擦着,她惊叫着无力倒在他身上,全靠他的手臂支撑,才没有委顿在地。
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道,被他摆出后背靠在他身前、头枕在他肩头、面对着远处园艺工的模样,一边被命令睁着眼看着远处的园艺工,一边岔开腿,被迫承受着他的玩弄。
“啊哈……啊……好麻……啊……”即便是咬紧了下唇,可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是无法完全咽下去。
“唔……好深、好深啊……啊……戳到了……”
“要到了……啊哈!”当他的手指插入她骚逼里开始律动的时候,她更是身子一颤,被撑开的饥渴骚逼只被插了两三下,便抽搐着喷出水来。
喷溅的淫水一部分落在地上,一部分打湿了裙子,浅色的裙子沾上淫水,变成了半透明的形状,紧紧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把她隆起的馒头样骚逼勾勒的一清二楚。
“骚货,你是真的喜欢在外面挨操啊。”他再次发出同样的赞叹,声音就在她耳边,“这么敏感,手指才插了两三下就高潮了。”
“下次把你扒光了在人前操,会不会不停高潮?”
她被羞辱地呜呜直哭,可即便高潮后依然饥渴不已的骚逼却紧紧咬着他的手指,片刻不舍得放开……
淫水也片刻没有断过……
“怎么不说话?”他一边曲起手指,用指骨顶着她的G点连续戳刺,一边逼迫她,要她开口说淫浪的话。
惊惶、羞耻和兴奋的表情在她潮红的面容上交替出现,骚逼被操与G点被连续戳刺的快感,光天化日之下被淫玩的羞耻和兴奋,随时可能被人看见的惊恐和慌乱……
全都转化为了激烈的快感在全身游走,若不是还有一点理智残存,她是真的会控制不住地高声浪叫的……
可即便是理智尚存,身体和心理上的羞耻与快感,依然让她止不住地浪叫不止,只是声音,是压低了的。
但是越是压低声音,越是压抑想要放声淫叫的欲望,身体便越发的敏感,骚逼也越发瘙痒,刚刚才高潮过没多久,就又被他的手指淫玩到又一次高潮。
她根本不敢开口回答,怕一张嘴,浪叫声冲破寂静。
“在外面挨操是不是比在屋里爽?”他换了一句话提问,她短时间被玩到两次高潮,仅存的理智此刻也已经不在,急促喘息着回答他:“都爽……啊哈……骚逼被操都、都爽的……”
他嗤笑出声:“小婊子只要骚逼能挨操就高兴是吧?”
她没有心力再去回答他,因为他手指根本没有停,还不停地在她骚逼里抽插抠挖,高潮两次的媚肉敏感至极,每一次手指的进出,都会打来激烈快感,让她浑身颤抖。
若不是潜意识里还知道不能叫太大声,她早就被操得不管不顾大叫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手指好硬……啊……好快……麻死了……
戳到G点了……啊……要到了……
啊哈……
她忍不住把肉臀往后送,想要让他的手指操得更深一些……
可手指却在这时候停止了抽送,只停留在了穴口,她只觉得不满足,难耐地扭着腰,撅起肉臀想要把手指吞得更深。
“啊、啊……嗯哈……”
吃到了……啊……吃到手指了……
骚逼把手指吞下,但是手指却一动不动,虽然骚逼塞着手指,蠕动的时候也有快感,可是怎么能比得上手指快速进出时候摩擦碾压敏感骚逼产生的快感呢……
他不肯动,她便自己扭腰摆臀开始把手指吞掉又吐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伴随着她的动作,淫糜无比。
季郴欣赏了一会儿她在外面发骚的样子,笑骂了一声骚婊子后,说道:“我们去椅子上。”
他说得是不远处供人休息的长椅。
她低哼着,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就被他一边用手指奸着湿漉漉的骚逼,一边被他拥着朝前走。
每走一步,手指便抽出又插入,让她忍不住因为舒服而泪水涟涟、淫水四溢。
她被他摆成了跪在长椅上的姿势,依然让她正面对着远处的园艺工,而他则坐在她的身边,之前从后面奸弄她骚逼的手指改为从前面裙底探入,开始温柔在她腹部和阴蒂、逼口慢慢抚摸。
刚刚被手指激烈抽插过的骚逼还在空虚着,渴望着被更粗暴、更用力的对待,可那手指却只是挑逗着她的欲望,若即若离,让她难受的要命。
“呜……季学长……”她想张口求他快点插进来的,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远处是陌生的人群,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心里委屈地直落泪,却又被挑逗到兴奋的喘息不止,两只细白的腿忍不住夹紧了,想要蹭逼止痒。
却把他的手夹在了中间。
他低笑了一声,她羞惭不已,急忙把腿岔开,他便又若即若离逗弄着她。
沉雪面色潮红,难耐到了极致,忍不住摇起了上身——奶球被压在了椅背上,变成了一个肉饼一样,每一次摇动身体,奶头和奶球都会被摩擦到,带来不小的快感……
“嗯……嗯……舒服……啊……”
在外面做这些,好羞人,可是她真的好舒服……
“骚货,别磨你的骚奶球了,再晃下去,别人要发现了。”他低声斥骂,“还是你故意想把人引过来,让他们一起操烂你骚逼?”
“不……不是……啊……我没有……”骚逼里像是又无数只蚂蚁在爬行,痒到了极点,却无法得到任何的抚慰,空虚和渴望让她她根本停不下来,不停地晃动着身体,想要磨出更多的快感,好让自己能够高潮……
口中说着否认的话,可身体却因为他的羞辱越发的兴奋。
她知道,她现在的样子,肯定是淫荡极了的……
可她停不下来……
咬紧了唇,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是不停的溢出,更是在他突然把手指刺入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过后依然亢奋的淫叫声。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04花海中被指奸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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