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本是想推开他,可自己却受力躺倒在了床上。
心中大呼不妙之时,白止已然覆身压下。
她偏脸躲避着他埋于颈间毫无章法的吻,“你说过你不会逼我的。”
白止的动作戛然顿住。
他支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粗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强迫她转回脸与自己对视。
“你也说过,”他探过手重重磨捻她的腿心,“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哼嗯...”白榆被这话一愣,又很快咬起下唇,眉心紧紧蹙起,才能让自己不呻吟出声。
他并未给她缓冲的时间,随着“嘶啦”一声,她的下体瞬间不着寸缕。
“白止!”她尝试着去抓他正在自己穴口作乱的手,却只能抓住他的劲臂,而那分力道,对他来说与挠痒无异。
白止停下动作,看了一眼抓在小臂肌肉上的纤手。就在白榆以为自己成功将他叫醒之际,他忽单手绑起她的两只手腕,重重压下,高举至她头顶。
“你...啊!”
她还在努力适应肢体扭曲的不适感,一根长指已然尽根没入她的穴口。
水液如流扑打向下,他便顺势转动手指,轻力抠挖穴壁。
穴肉竟瞬间缴械,紧紧向他扑去,一下又一下地紧绞,一波接着一波淌出汁水。
白止模仿起抽插的动作,在紧窄花穴中挤出水声,速度越来越快。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白术,第二个男人是苏州知县的次子...”
白榆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高仰脖颈,腰背挺而悬空以承受性快感的刺激。
“还有荆州的何晗,景川的顾玉,临安的裴谚...”
第二根手指也狠狠刺穿她的花穴。
“啊——”她浑身抽搐,紧夹的睫羽溢出几颗晶泪,花心潮水汹涌冲出,在白止抽出手之际跟着喷出,瞬间在他手掌积起水潭。
盯着她扑朔的眼眸,白止眉下星目也被搅得混浊不堪。离开三个月,他总以为两人分别两地时能好好冷静,谁知回来后听得的竟是这样的“喜报”。
全身的怒意都往下腹涌去,那根逼近直立的巨物已然饥饿数月,只想着穴道里的温度和湿度便不断胀大着。
淫水还没喷完,就又被一个硕大的圆硬物堵了回来。
白止高举她的腿,对着敏感的穴口便捅了进去。
“啊啊!”白榆大叫一声后紧咬牙关,饥渴的小穴很快适应了这根巨壮阳物,化作千万张小嘴密密匝匝地吮吸过去。
白止缓缓往外抽出一截,伞状菇头下带出了一大波蜜液,尽数沾湿他的黑色丛林。
她被架起的双腿都开始微微颤抖。
“白止...”声音也跟着颤抖。
被呼唤的男人没有起一丝怜惜,猛然一顶胯,壮硕的肉茎再次杵进了花心。
“还有长安的周羡安...”
他列举完,压住她的胯狠肏猛干起来。
肉棒每每顶到底部,都能将花穴的层层褶皱完全摊平。柱身上盘虬的青筋还在膨胀,在穴壁上压出深深的沟壑。
他比自己记忆中的还要粗大。
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眼睑中源源不断的清泪到底是来自屈辱还是快意。
但那花心汩汩涌出的液体只能是因为快感。
白止深进快出,抱着她的双腿跪在床面,劲腰一下一下耸动着,大腿肌肉随着臀部摆动重重拍打在她臀肉上。穴口媚肉被带出又塞进,全身肉浪一圈一圈翻滚。
“白榆,哪个男人最厉害?”他面容紧绷,粗喘着问她。
身下女人哪还有什么意识,早早被他的性器顶上了情欲的巅峰,只有喉间压抑不住的呻吟回应他。
猛烈的肉体拍打声在她每每要陷入昏迷之时将其意识拉回。
他戛而停止了动作,抽出了性器。
正当白榆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她整个人忽被翻了个面趴伏在床,双臂被锁在背后,白止拉住她的手腕将其提起。
她轻而易举就被拉起了身,紧接着被带得直直向后坐下——重重套在了那根挺立的肉柱上。
“啊——”
只觉全身都要被撕裂,她五官大张,不敢相信这一刻都发生了什么。
这个姿势,身体完全被捅穿。
龟头直逼宫口,后者大开城门,邀它进去攻城掠地。
浑身一颤,穴壁跟着绞起,绞得肉棒的主人痛吸一口凉气。
白止勾住她的腰,往上拔起,龟头才离开子宫没一会儿,便又将她压下,如此一次一次征服着花心。
刺激已经将她席卷得神志不清,每声呻吟,惨叫,每次抽搐全凭着身体的本能反应。
“白榆,我的排第几。”
滚烫的喘息从侧面扑来,他咬住了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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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二):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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