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白恒拿了套备用婚纱给她换上。
在一群人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她出现在宴会厅的门口。
化妆师眼尖的最先发现她,对着一众人喊道:“卿小姐在那儿!”
一群人齐齐朝她看来,跟着的还有她的父母,以及他的未婚夫。
她走到父亲的身边,挽着卿宏义的手,等待婚礼仪式。
时间到,设计豪华的舞台上,司仪熟练的讲起了开场白,随着婚礼进行曲响起,父亲与女婿之间的交接仪式便正式开始。
台下的白恒视线始终盯着台上的女人,女人也是同样的盯着台下某处,没人注意她的婚纱是否换过,因为本来的款式也差不多,宴会厅里高朋满座,热闹非凡,都在为台上的一对新人说着恭贺之词。
仪式到达高潮时,一对新人当着亲朋好友的面交换戒指、喝交杯、拥抱、接吻,当然,接吻不过是借了点儿位置,但是也离得很近,白泽宣怎么可能会真的吻她?她也不可能让他吻自己,做完戏两人快速的分开。
仪式结束,就到敬酒环节,当他们来到白恒这桌时,她无奈的唤了他一声“小叔”,白恒笑眯眯的接过她递的那杯喜酒,仰头一饮而尽。
忙忙碌碌一天后,总算送走了所有的宾客,婚礼就此结束,到了晚上,她很自然的跟着新婚丈夫回家。
婚房是白泽宣在城中心的一套别墅,名为“天悦”,总面积一千多平米,装修豪华,佣人无数,见到他们后,前仆后继迎接他们进门,一楼餐厅和客厅,二楼才是他们的卧室,进了屋,关上门。
白泽宣冷冷的甩出一句:“你睡床,我睡沙发”,连个名字都没有。
她无所谓,只要不影响她,爱睡哪儿睡哪儿。
只是忙活了一整天,身上出了不少汗,她想洗澡,出于礼貌,她问这个同样大高个儿的男人:“你要洗澡吗?”
这句话问出,在男人看来却像是在邀请,他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婚前协议?”
卿青,“........”,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是自找苦吃,她决定不搭理他,拿了套换洗的衣物,就去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白泽宣烦躁的扯了扯领带,他认为这场婚礼只有浴室里那个女人受益,他也是个牺牲品,他并不是白朋唯一的儿子。
他的父亲有两任老婆,他是白朋跟他亲妈生的孩子,而他的亲生母亲早已驾鹤西去,在他十六岁那年,因为一场车祸而意外身亡,不久后,他的父亲就取了现在的继母,并生下只比他小七个月的弟弟,他父亲现任的妻子是深城陈家,陈氏集团董事长陈育才的独女,而这个继母跟他的父亲还有个儿子,名为白泽安,这个弟弟在家里的地位,比他更加的受宠。
他还有个初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因为后来他的父亲转行做地产生意越做越大后才来的深城,两人分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失去过联系,只是最近,这个青梅突然又有了消息,并且两人已经联系上了。
“哗哗”声渐渐停止,过了一会儿,他就看到一双修长又洁白的腿出现在卧室里,他冷嗤一声,他很讨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因为他们都有着图谋不轨的心。
卿青看见了,但无动于衷,她哪知道他在抽什么疯?走到梳妆台前,卸下浴帽,拿起吹风机,吹洗过的长发。
闹哄哄的声音使白泽宣更加的烦躁,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然后起身,虽然房间很大,但是屋里就他们两人,对方的一举一动,另一个都能轻易的发觉。
不过他们两的关系,彼此都不会太在意,吹干头发后,她去了阳台,手里多了盒香烟和打火机,看到这打火机,她就想起了白恒。
那个男人离开前在她耳边叮嘱她:“跟他保持距离!”
男人的话不停地在她脑海里回荡!她不知道到底要等多久?到什么时候?不过她并不着急,因为白泽宣不会碰她,他心里只有他的白月光。
抽出一支,点燃,放到嘴边,吸了一口后,她吐出一道白色的烟雾。
她不是个优秀的人,勉强混了个三流大学,拿了毕业证书,原本准备在自家公司大展拳脚,谁知道他的父亲卿宏义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神经,居然会去赌场,幸好他在输掉全部筹码后,没压上房子和妻儿,否则就不是资金断裂,而是家破人亡了。
然后她就被他父亲当成了倒霉蛋儿,许配给了白泽宣,不过有一点让她想不通的是,白家明明有很多选择,却为什么会选择她?她家都要破产了,白家图什么?
收起怀疑,她又吸了一口,再缓缓的吐出一口白雾。
她虽然是在阳台,但烟味儿不知是不是被风吹的,飘进了卧室里,里面的白泽宣就不开心了,不开心自然就找上她。
他来到阳台,一张俊脸眉头微蹙:“你怎么还吸烟?”
“我在这儿也影响到你了?”
“我闻不惯那味儿,你赶紧灭了!”
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的矫情,她没说什么,大不了她去楼下,去花园,不在他的视线,他总没理由说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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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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