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班的活动组织得非常随意,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最后统计到了二十几个人,由活动小能手江宇统一收了一百块钱作为活动经费,用来付棋牌室的钱和买零食。
宁悦和陈予锦一起出发,两人到时不算早,同学们都已经玩上了。
最热闹的就是棋牌室,开了三桌打麻将,他们打得小,只打一块钱的。
宁悦跃跃欲试,不过考虑到陈予锦还没有着落,所以硬生生忍住了,但她看向他时,才发现陈予锦也一脸认真地盯着麻将桌看,她好奇地问:“陈予锦,你会打麻将吗?”
陈予锦摇摇头,其实打麻将是这个省的风俗,只是他家没有这样的娱乐活动,他爸是打的,但都是打业务麻将,不会把人带到家里,他妈嫌打牌俗气,向来不参与。
这两人一个越来越像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一个越来越清高,也可能是因为这样,才搞得两人之间无话可说,闹得要离婚的地步。
不对,用傅臻的话说,是和平分开。
陈予锦面色不虞地捏着手机转,他父母每周会分别和他通一次话,关心一下他的学习情况,但对他们自己的事情只字不提,陈予锦嫌烦也没问,所以至今不知道这两人到底离了没有。
“这样啊。”宁悦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他,一边往牌桌上看。
陈予锦注意到她的目光,不禁失笑,“你想打就去打吧,不用管我。”
宁悦问:“那你呢?”
陈予锦指了指台球桌,“我去打台球了。”
“行!”宁悦一扬眉,果断往牌桌走了,陈予锦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无奈地捏着脖子,往台球桌那边去了。
宁悦八岁那年,宁爷爷就退休了,闲赋在家的老人无事可干,便培养了宁悦作为自己的牌搭子,宁悦自己对打麻将没瘾,但每次考试完,她都格外想放纵自己。
正巧有个同学输完下了,宁悦顺势就坐了上去。
同学好心提醒她,“宁悦,这方位不行,运气差不胡牌。”
宁悦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自信道:“没事,成事在人。”
“噢哟!大气!”大家一阵起哄,新的一圈又开始了。
陈予锦所有的球类运动都会一点,台球打得也还行,但和他一起打的几个是生手,没什么经验和技巧,没几局下来就输得垂头丧气。
“你这技术也太牛了点。”同学感慨。
陈予锦弯下腰,眼睛锐利地盯着白球,估测好角度后,球杆从他指窝里迅速刺出,又是一杆进洞,他抬起头,低调又谦虚地笑:“运气好。”
“什么叫运气好。”李石译揽着他的肩膀,头往上仰了仰,很欠扁地说:“你应该说,都是你们太菜了!”
他这一句激起众怒,“来来来,李石译,你来,看老子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陈予锦淡定地看着李石译被按在桌上打,这情景他太熟悉了,以前在附中,他没少因为太嚣张被追着满学校跑,他低下头,一边看戏一边挑了个好角度送出一球,又是一杆进洞。
陈少爷满意地双手撑着桌面欣赏,颇有些得意地想,要是初来乍到就那么嚣张,这一年他还混不混了。
“卧槽!”牌桌那边突然躁动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边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地围起来了,围的正是宁悦那桌。
“那边怎么了?”陈予锦问。
李石译:“不知道,可能谁赢惨了,也可能谁输惨了吧。”
陈予锦:“不是打得很小?一块钱能输多少?”
李石译:“看他们打的哪种规则吧,如果复杂点的,一圈输三四十也是有可能的。”
陈予锦若有所思地点头,沉默半响后,他把球杆放下往那边走,李石译疑惑地问:“你不打了?”
“不打了。”陈予锦往后挥手。
等他挤进人群,发现那个输惨的倒霉蛋果不其然是宁悦。
作话:QAQ,又到了每日求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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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惨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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