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权重 作者:老井古柳

    从潜艇下来上岸后，刘正邦等高级将领和郭拙诚一起到了海军基地招待所休息。

    当郭拙诚将自己在潜艇上书写的建议交给了刘正邦后，如获至宝的刘正邦立即将其视为最高机密给予封存，将由海军总司令部统一安排专家对此建议进行研究。

    等他的副官拿走这些资料后，他才避开其他人将央领导签署的命令单独拿给郭拙诚看。

    看到有最高首长签署的意见，看到命令件要求自己将伴随潜艇出海，郭拙诚大惊而不解，不由问道：“刘司令员，你这动作也太大了吧？有必要将我这个地方干部派到潜艇里呆这么多天吗？”

    刘正邦笑着说道：“这次你可猜错了。这次根本不是我活动来的，虽然我很想你到我们海军参观考察。这次是上级首长直接下令你过来，也命令我们海军认真接待。……，呵呵，可以说这完全是你们自己的功劳。”

    郭拙诚从他最后这句话里想到什么，问道：“哈勒普司那个西班牙人到底提出了什么要求？”

    刘正邦见郭拙诚一下明白了其的关键，笑着说道：“这个我不太清楚，或者说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你得去问他。我相信央首长到时候也会问你的。”

    郭拙诚见命令不可更改，就轻松地说道：“行。我还真想体验一下潜艇官兵的生活。虽然今天在潜艇上生活了六个小时，但这与度假看热闹差不多，根本不能说明问题。……，你刘司令员真不地道，如果你早拿出这个命令，我在潜艇上就不会如此紧张，更不会如此迫不及待地了解潜艇的情况了。有两个月呆在潜艇上的时间，我完全可以慢慢来，一步步地熟悉。刘司令员，你不知道我现在感到很累，脑子都有点不听使唤，还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

    刘正邦得意地笑了笑，说道：“这样更好啊，你不知道我马上就要回京了吗？如果今天不把你的意见逼出来，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你的意见呢。再说，等你在潜艇上长期生活一段时间，还不知道有多少意见和建议冒出来，我们到时候能改正过来吗？不如你先行提供一点，我们一边改进一边等待你下一批意见过来。这样的话时间上正好衔接得来，否则，我们到时候非手忙脚乱不可。呵呵，说真的，我说这话还有点底气不足，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改正的时间能衔接你下一批建议。”

    郭拙诚无奈地苦笑，说道：“我真是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亏大了。……，真要改进的话，估计我们得重新设计潜艇，这艘潜艇将只是一个过渡型产品。”

    刘正邦睁大眼睛，问道：“它真的有这么大的缺点？”

    郭拙诚摇头道：“不是缺点，只是没有将我们最新的技术用到潜艇上，特别是没有用到指挥系统上。我认为我们的潜艇必须进行信息化改进，这种改进是革命姓的，不是这里修修那里补补，是一种脱胎换骨的更新。”

    刘正邦狐疑的问道：“你真的准备主持新潜艇的设计、研发、制造？”

    郭拙诚笑道：“我何德何能能进行这么大的工程？你也太高看我的技术了和管理能力了。我最多如现在一样提一些建议，提一些参考意见，然后就是告诉他们一些先进理念，以确保他们的研制方向正确，确保他们不走弯路，同时尽快摆脱苏联留给我们的窠臼，创造一种全新的潜艇思维模式。说一句大话，我能指挥负责潜艇研制的科学家们朝哪个方向走，保证我们的设计理念领先于时代，领先于苏联和欧美等国。但是，具有的设计我不在行，我连普通专家都算不上。”

    郭拙诚确实有这份自信，因为他前世也是一个伪军事迷，虽然当了副市长、市长之后没有太多闲心查阅上的军事资料，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阅读军事章，但在之前他从上看到过不少，加上他是负责技术的，而前世的岳父又是从军队专业回地方，给了他很多军事方面的书籍，因此前世的他对[***]事上的几大杀手锏还是比较清楚，也多次寻找过国对手的资料。他不会也不可能聪明到从这些资料就能设计产品，但他可以说出一些姓能，说出一些参数，说出相关理念。

    他说出的这些材料也许对普通人的作用很小，只是朋友之间吹牛的谈资，但这些谈资对研究这些设备、产品的专家而言就是宝贝了，他们凭此就能想到很多很多。科学创新很多时候只是一层纸，如果没有人捅破，科学家们往往以为纸后面的东西炫丽无比，但当纸被人捅破，通过捅出的小孔看到里面的景色后，很多人往往会情不自禁地说一声：“这也不过如此。”

    看着郭拙诚的神态，听着郭拙诚的话语，刘正邦都不知道如何评价郭拙诚好，不知道是给他安一个狂妄的评语还是安一个谦虚的评语。两个矛盾的词汇在这位海军当家人的脑海里回旋。

    不一会，两人又回到了众军官一起，畅谈着在新式潜艇上的感受。

    郭拙诚等人已经在潜艇上体验生活的时候吃了晚饭，虽然这晚饭肯定比战士们平时的生活水准高得多，没有多少体验的意义，但郭拙诚的肚子却是饱的。感到时间紧迫的他没有在这个招待所停留多久，而是带着在基地吃饱了饭的秘书和司机告别刘正邦、龚定果、江海涛等人离开了军营。

    刘正邦也没有挽留，因为他知道郭拙诚肯定会因为那个命令而思考很久，需要很多时间来思考。

    红旗轿车快往海卡市驶去。

    不得不说刘正邦的预计是正确的，郭拙诚坐在轿车里确实在思考有关上级命令的事。但刘正邦没有预计到的是，郭拙诚并没有思考多久。

    在郭拙诚看来自己本来就是一直没有离开军队的人，上级这么下命令固然有点莫名其妙，但也并没有超出他的想象范围。命令里只是要他上潜艇生活两个月，并没有说将他调离现在的琼海行政公署，甚至都没有指定琼海行政公署的代理主任，他出去两个月相当于进京参加两个月会议而已。

    在国，两个月会议的时间很长，但也并不罕见。

    坐在车上的他知道这是上级首长对自己的一种暗示，告诉自己上级领导是非常重视他的，但同时也告诉郭拙诚，上级也能随时撤换他。郭拙诚固然对琼海岛很重要，但并不是非他不可。上级能够让他离开两个月，也能让他离开两年、二十年。

    但上潜艇这个动作更多的是给郭拙诚信心，说明央在对他进行党、政、军等方面进行全面的培养。

    国自古到今都是军权最重要，谁掌握了军权，谁的权力就是最大。现在的最高首长虽然行政职务只是总理，既不是国家主席，也不是央总书记，但他是军委一把手，是以没有人怀疑他的最高地位。

    郭拙诚目前在陆军的影响很大，人脉很深，在空军、在第二炮的影响也不小，可以说他在军队的影响不亚于很多开国老将。

    如果说有所不足的话那就是他在海军的人脉和影响力是短板。其实说短板也只是拿他在陆军、空军的影响力相比而已。如果与其他人比较，他在海军的影响力可不低，特别是YJ801反舰导弹里有他的功劳，海军也记得这份情。

    现在上级让郭拙诚进入国最新式的潜艇部队，与最高技术兵种里的官兵呆一起，无疑就是增加他的人脉、资历和威信，帮助他把海军这方面的短板给补起来。

    就是傻子都知道这是上级在帮助郭拙诚，郭拙诚不但不傻而且够精明，他根本用不着过多地思考。

    “哈勒普司那个王八蛋到底在与有关部门谈判的时候提出了什么要求？”郭拙诚心里有了一丝好奇，“虽然现在央领导没有说出要调离我，但将来是否调离还真难说，说不定他们心血来潮让我到某个省担任省长、书记什么的，让我更快地发挥更大的作用，那我目前所制订的计划都要打乱了，这可不是好事。”

    现在的郭拙诚还真不想调离，即使让他升官也不愿意，现在可是真正的壮志未酬的时候，怎么能调离呢？

    看着轿车两边的夜景，回想起刚来琼海岛这里的城市情况，郭拙诚心里很自豪，也有点不舍，感觉如果上级现在将自己调离这里实在不是时候，自己好多理想还没有实现呢。虽然褚绪基、保衡他们都能很好地执行自己的方针政策和施政理念，但他们最认真也没有自己在这里亲自指挥好啊。

    现在的海卡市热闹非凡，虽然夜幕已经降临，但街道行人并没有减少，甚至比白天还多。到处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年轻人，他们怀揣着各种各样的梦想而来，都决定要在这里与这个呈现勃勃生命力的城市共同发展，为自己拼出一个美好前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