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远一点。”
这句话是陆泽对李丽芬说的,说完这话他就拉着余离的手腕朝电梯口走,张洛吓得一直在后面和李丽芬解释道歉。
顶流归顶流,就算和朝欢公司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能这么直接啊。
陆泽是疯了吗,这可是李丽芬。
是前辈,是资本,是人脉。怎么能得罪呢?
李丽芬却一点不恼,她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里只有笑意。
她的儿子,稍稍有点人样了。
余离,她得好好查查,到底是什么来路。
“你和她加了微信?”
“你放心,我不当间谍,她没给我钱,我也不会告诉别人你们的关系,对我没好处。”
“删掉。”
“不删,她可是你妈妈,母子连心。”
“我没有妈。”
陆泽发动车子,车里的提示音滴滴响,余离愣神,没有系安全带。
陆泽凑过去,余离的体香钻进鼻腔,只是她脖子靠近细看,都是淤痕,都和他无关。唯一有关的地方,还贴着创口贴。
他用力拉扯安全带,带子从余离的胸前横穿,陆泽的手掌不经意摩挲,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你想什么呢?”
陆泽没好气道,掩盖他微微起反应的下体。
该死,真是见鬼了。
自从和这个女人酒店烛光晚餐之后,他身体里就有什么东西被唤醒着,一发不可收拾,跃跃欲出。
“我在想你刚才那句话。”
“哪句?”
“没有妈。”
余离没骗人,她不知道陆泽和李丽芬之前什么仇什么怨,但她不会看错,李丽芬对陆泽的感情只有爱。
而陆泽对李丽芬,也不全是恨,一切应该都和陆钟成的自杀有关。
“想这个做什么,以后不要理她。”
“我在想,你妈妈明明就在,你却说没有妈妈,你真的知道没有妈妈是什么感觉吗?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消失了,你不知道她在哪?或者……她死了?这些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怎么?狗仔还有说教的本事?”
余离不理他,继续道,“没有,怕你后悔罢了。”
“她就不配当妈,你们正常家庭的人不会懂得。”
“什么是正常家庭?我和李忘都是弃婴。”
刚刚发动的车突然停住,停车场里灯落在车罩上反光在余离的脸上。
陆泽有一瞬间的心疼,他仿佛看见了某一个自己。
他原先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经济充足,父母相爱。
可是五岁那年,父亲跳楼,母亲失踪,爷爷奶奶说是母亲逼死了父亲,他不信。等他十岁再见到母亲的时候,她已经和别人结婚了。
爷爷奶奶没有骗他。
他恨他的母亲,他恨李丽芬。
她毁了他的童年,他的一生,还害死了他的父亲。而当他看到母亲再婚的人时,他开始怀疑父亲当年的死因。
那个人,就是朝欢公司的最大股东兼法人,谢欢。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张洛也没有说。因为母亲都能背叛他抛弃他,何况是没有血缘的经纪人。
陆泽一个人在黑暗里很多很多年,他看着一旁的余离,她似在想着什么遥远的事情。
和性欲无关,他探身将她抱住,他想给她,或者说,是给过去的那个自己,一个拥抱。
陆泽的呼吸喷在余离的脖颈,落在淤痕上,很酸,但又很温暖。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也不知道是谁在安慰谁了。
陆泽将头埋进余离的头发里,贪婪呼吸,她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
尽管她昨晚还和另一个男人疯狂缠绵,但一想到余离刚刚的话,他们都是弃婴。
陆泽一下子就释怀了。他们肯定只是互相取暖罢了。
换作是他,若那时候有一个同样境遇的人,他可能也会。
“你们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吗?”
“不是。但也算是,我们十岁出头就一起生活了。”
十岁出头,他十岁的时候在黑暗里孤身一人。陆泽羡慕李忘,李忘的身边有余离。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呼吸开始急促,米色西装裤的中央正在凸起,他咬住了余离的耳垂,好软。
他感受着余离无意识地轻颤和低吟,忍不住将手伸进余离的衣服里。
她外套里面穿着宽松的T恤,陆泽的手一滑就进去了。坚挺饱满,柔软嫩滑,一只手都抓不住,陆泽就想把衣服用力撕开,他想用嘴去尝一尝。
而余离还在抗议着,“你发什么疯……放开……”
这拒绝里满是颤抖。
陆泽有一种在欺负小白兔的感觉,那被撑的更高的裤子,愈发显得他像禽兽。
但他喜欢这种感觉。
陆泽的嘴唇离开余离的耳垂,另一只将余离的下颚握住,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而这一幕,正被刚下停车场的张洛看见。
他用力地拍着玻璃一脸的惊恐,不断环顾停车场周围,没有别人,但是有监控,他要善后的事情多了。
余离被这拍打声叫醒,她用力推开陆泽。
她怕的才不是张洛,她怕的是锁骨上吊坠背后的李忘。
陆泽回到驾驶位,斜了一眼车外的张洛,脚下一踩,驶离停车场,他的目的地是,城东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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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禽兽(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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