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事里的花蒂充血涨大成一颗小小的珍珠似的,傅祈弦只是轻轻按了按,还没有做旁的更过分的动作,杜虞就已经缴械投降,哭哭噎噎地摇头,“啊呀~呜呜···没,没有···呜呜···嗯呀···哈啊···”
“给谁亲?”
杜虞也不知道这男人突如其来的醋劲儿是个什么情况,只知道自己快要被他折磨得失守了,搂着他的脖子去亲他的下巴,一口一口地,还去亲他绷直的唇,“给哥哥,给哥哥亲···呜呜呜呜···”
“还有呢,宝宝。”傅祈弦神色稍缓,摸了摸她的脸蛋,帮她把湿漉漉的眼泪擦掉,“要说什么?”
小姑娘的脑子就像是一团浆糊,她迷迷瞪瞪的根本也想不到什么别的事情来,只是他的操弄实在是太过狂放,让杜虞恍惚间觉得就好像一只在大风大浪里艰难漂浮着的小木舟,随时都要被海浪掀到海底里去了,“什,嗯···什么···嗯啊···呜呜···”
傅祈弦不说话,只是绷紧了下颌,掐着她的腰操得又深又重。
“呜呜···哥哥···呜啊···轻点,轻一些···呜呜···”杜虞刚止住些的眼泪立刻又冒了出来,电光火石间,她忽然就明白了傅祈弦的意思:“啊哈···嗯···只,鱼鱼只给哥哥亲的···哈呀···嗯啊···”
他的脸色果然好多了,也知道是自己吃了飞醋,很快地低下头来吻她,“嗯,鱼鱼乖。”
杜虞哼哼唧唧的被他亲了几口,心里头莫名的有些好笑,老男人的心思也这么敏感的吗?
不过也是怪高兴的呢。
她想要弯起眼睛笑,不过傅祈弦也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刚弯起唇角,便被他掐着腰又送上了一个小高潮里。
眼前有短暂的空白,纷杂的思绪间杜虞只能想到要问最重要的问题。
傅祈弦他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好。
不会真的要,做到天亮吧···现在只是第二次,才凌晨四点不到,她已经觉得自己小命都快保不住了。
“嗯···哥哥···”杜虞浑身都在细细地颤抖,她用力攀着他的背脊让他弯下腰来靠近自己,而傅祈弦也察觉到她要说话,虽然依旧在凶狠地索求着,却也很快便靠近她,“怎么了,宝宝。”
杜虞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真的快要受不住了,她抽了抽鼻子还是小声问道。
“哥哥···嗯啊···哈啊···什么时候,可以,好呀···”
“呜呜···鱼鱼真的受不住了呜呜···”
傅祈弦闻言笑出声来,他弯下腰搂住她的背脊把人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耳朵,“刚才还和哥哥说到天亮,嗯?”
“小狐狸。”
杜虞小手小脚都巴紧了他,哭哭噎噎的不说话了,这种时候说多错多,指不定说了哪句话让傅祈弦真的会压着她操一晚上,那就大事不妙。
她勾在他肩上的腿失去了他手掌的支撑,没一会儿就在激烈的晃动里无力地往下滑,傅祈弦咬着她的唇把她弯曲着的腿压到床上,掐住她的腿根。
杜虞的呻吟都变成了破碎的片段,哭得眼泪都收不住了的时候,毫无节制的男人才终于释放了。
小姑娘的大高潮又被他的体温加了码,靠在他的手臂上抽噎着颤抖,肩膀和大腿哆嗦得厉害,小腹也在一下一下地打着抖,身下的淫水失禁似的流淌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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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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